我们老家钟祥管舅舅的媳妇叫舅妈。 我舅妈人长得漂亮,幽默又风趣。 小时候只要放假,我都会回老家过寒暑假,和爷爷奶奶住两天亲热够了,就立马跑到嘎嘎嘎公家常住,我嘎嘎就只有舅舅这一个儿子,他们在农村没有分家。 为啥住他们那里呢?一是因为舅舅是老师,不懂的题可以问他;二是嘎嘎做饭香,把我这个外孙女看得可娇啦;三是舅舅家两个表弟,关系处的好,回去有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舅舅舅妈开的有商店,零食随便拿。 记忆中和舅妈一起干过特别多搞笑的事。 老家离汉江不远,舅舅他们喜欢称汉江为大河,骑自行车到大河也就十来分钟,一次舅妈骑车带我去沙滩上他家责任田扯红薯藤回家喂猪,见旁边一块花生地,我问她:“舅妈,这是谁家地啊?这个时间花生结种能吃了吗?”舅妈站起身,到处瞅瞅,说道:“应该是你三姨家的地吧,想吃就扯两窝。” 沙土地,花生好扯的很。别说,扯了两窝花生秧还收获不少长老了的花生,因为没有到季节,还有一些花生很嫩,舅妈说:“晓,你再把花生秧子给它埋起来。”“啊,埋起来有用吗?舅妈。”“没事,埋起来就是太阳晒死了,免得你三姨来地里发现,怪谁偷她花生。” 几捧花生都是沙没法吃啊,聪明的舅妈把脚上穿的丝光袜子脱下了,她说她有办法,只见她把袜子拿到大河里洗干净了,再拿回来装上花生,拿到大河里在水里摆摆,花生上沾着的沙就冲干净了。舅妈把我带到河堤树下,一屁股坐树荫下,说道:“快,吃花生,莫嫌弃啊,反正花生有壳壳,剥了壳才吃。”那天,我们就坐在河堤上边吹风看风景,边吃着刚抛出来的花生,再聊聊我在城里读书的近况,感觉那是人间美味,是吃过的最好吃的新花生。 一次,舅妈把谷仓里的稻谷扬在了晒谷场,随手给了我一根棍子,让我和表弟边写作业边照看谷子,免得鸡跑来偷吃粮食。那个棍子是舅舅削尖了头,准备用来插到地里让豇豆爬藤用的。写作业的时候一抬头,发现有鸡偷吃,我拿起棍子像投“标枪”一样对着鸡就扔了出去,谁知道它就那么准,一下子就戳中了鸡头,鸡“挂”了,我吓哭了,捡起鸡和棍子跑去找嘎嘎认错。 只见舅妈一把把棍子从鸡脑袋上拔出来,一边笑,她说:“哎呀,怪我啊,我外甥女回来我都忘了给你买肉加餐,妈,烧水褪毛,今天给晓炒个爆炒仔公鸡吃。”嘎嘎也笑,对舅妈说:“好,你恐怕得多削两个土豆掺进鸡肉里,这公鸡褪了毛,怕是没得半斤肉哦。” 一晃,舅妈也快七十岁了,依然在老家帮忙带孙子,让两个表弟安心在广州打拼。舅舅七十岁了,还利用闲暇时间辅导学生功课。视频聊天时,舅妈笑声爽朗,中气十足,她说别看年龄大了,新事物还得学,抖音也得拍,要活到老学到老,要把身体照顾好。 唯愿舅舅舅妈健康长寿,一世安好。(图片来自AI)
我们老家钟祥管舅舅的媳妇叫舅妈。 我舅妈人长得漂亮,幽默又风趣。 小时候只要
晓晓酥
2025-10-23 04: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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