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又出一贪官 说实话,老百姓现在对抓贪官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太多了,层出不穷,不过,我始终不能理解的是,反腐力度这么大,你们怎么敢的? 你们收入不高吗? 你们地位不高吗? 你们办事不方便吗? 老百姓办个事,求爷爷拜奶奶,你们办个事,可能一个电话,一个招呼就解决了 还不知足吗? 人心不足蛇吞象 抓你们 就一个字 该 我舅姥爷在街道办干了一辈子,退休前最大权力是批丧葬补贴,就这,还天天被老太太围追堵截,生怕他多扣二十块纸钱费。他常蹲在胡同口吐槽:“权力像狗绳,拴住了还能乱吠两声,真松开,立马被车撞。”我那时小,听不懂,现在懂了——狗绳是制度,撞车的是欲望。可偏偏有人把绳子当跳绳,越甩越高,最后把自己甩进深渊。 说回南京这位新落马的老兄,网传他办公室抽屉里搜出三斤金条,用报纸包得整整齐齐,像早点铺的油条。我第一反应不是愤怒,是心疼:金价四百五一克,三斤就是六十多万,得多少老百姓挤地铁、熬通宵、顶着三十五度高温送外卖,才能攒出这一抽屉“油条”?更魔幻的是,他分管城建,去年刚主持修了一条“民心大道”,通车当天锣鼓喧天,他站在C位剪彩,镜头里笑得比红绿灯还亮。如今再看那新闻画面,网友弹幕飘过:“敢情路是铺给金条走的。” 我发小在工地做监理,喝大了跟我掰着指头算:一条十公里的市政路,从招标到验收,至少二十个盖章口,每个口哪怕“意思”两万,就是四十万。这还只是“清茶费”,真要想“一路绿灯”,得把绿灯焊死,焊死就得加钱。他说得轻描淡写,我却听得后背发凉:原来我们脚底下的每一块砖,都可能藏着半克金条。第二天他酒醒,冲我咧嘴一笑:“别写我啊,我写日记都只写天气。”我懂,他怕,怕的不是纪委,是“断活路”——今天你敢举报,明天全行业拉黑,房贷车贷娃的奶粉,全跟着一起塌方。 有人骂他们“贪得无厌”,我倒觉得更像“贪得恐慌”。认识一个某局副处,落马前天天半夜惊醒,枕头底下塞着户口本和护照,老婆笑他“睡觉像待命跑路”。他跟我喝酒时说过实话:“不是不知道怕,是停不下来。别人收你收不收?你不收,明天就被边缘化,后天就‘因身体原因’调岗。大后天,孩子国际学校老师打电话:您家学费该续了。”他说完把杯子一碰,“我这是被绑在传送带上,想跳车,先摔个半死。”当时我还同情了两秒,直到通报出来:他帮某开发商改容积率,一平米多赚三千,整个小区三千户,每户多掏九十万,他一人拿了两千万“茶水费”。传送带?分明是提款机。 最魔幻的是“哭穷式腐败”。前阵子东北某市长被双规,家里搜出上亿现金,面对镜头却哭:“我月薪才八千,老婆没工作,孩子补课费贵啊!”弹幕瞬间炸了:“补课补出三套房?”我丈母娘在旁边冷笑:“我们院门卫老李,退休金三千,还能省出五百给孙女买奥数题,人家咋没穷到去贪?”我一下乐了:对呀,穷是遮羞布,可布太小,盖不住两吨现金。说到底,不是穷疯了,是欲疯了,疯到把官场当赌场,把公章当筹码,把民心当盲盒,一拆一个“隐藏款”——银手镯。 有人把希望寄托在“高薪养廉”,我说别闹。南方某央企曾试点“阳光工资”,一把手年薪开到税后百万,结果第三年还是抓了两个,一个受贿一点二亿,一个把项目包给小舅子,赚差价八千万。庭审时法官问:“钱这么多,花得完吗?”他抠抠脑门:“没算过,就是看着数字涨,爽。”看,欲望不是水池,是黑洞,银河系都能吞,何况百万年薪?高薪喂不饱黑洞,得靠高压电网,还得靠“人人喊打”。 我小区隔壁原来有个“苍蝇”——管低保的科长,胃口不大,一户抽五百,抽了七年,攒了套学区房。落网那天,老太太们排着队往派出所送锦旗,一边送一边哭:“我老伴的救命钱啊!”我下班路过,看见那幅场景,突然明白:反腐不是中纪委的独角戏,是十四亿人的合唱,只要老太太敢哭、敢送锦旗,传送带就永远有人敢按急停。 说一千道一万,贪官敢伸手,无非觉得“别人看不见”或者“看见了也拿我没办法”。可如今,手机一拍就是证据,弹幕一喷就是舆情,连我七岁侄子都会说:“爸爸,那个叔叔手伸那么长,是不是该剪指甲?”童言无忌,却像一把小剪刀,咔咔咔,剪得那些“隐形衣”碎成渣。 我舅姥爷如今八十有六,天天在胡同口晒太阳,见我就念叨:“狗绳得结实,更得有人牵。”我递给他一杯茶,他摆摆手:“不喝,怕苦。”我笑了:“那就加点民心,甜。”他瞪我一眼,转头又去看红绿灯,红灯亮,他拐杖一敲地:“停!”绿灯亮,他咧嘴笑:“走!”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反腐也许没那么复杂——把红灯真正点亮,让绿灯只为百姓亮,别给某些人开“特权车道”,就够了。 至于那些还在传送带上蹦跶的人,送你们一句我工地发小的醉话:“别等摔下去才想起系安全带,那时候,下面不是气垫,是钉板。”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下午去取快递,撞见了让人心酸的一幕。驿站工作人员对着一位老太太扯着嗓子吼:“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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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
五六百一克金价?新闻都给你搞成旧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