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被关在功德林的国民党中将刘嘉树,半夜去上厕所,却发现身后有一个白衣女子,他顿时就慌了:功德林没女人,那她是谁? 要弄明白刘嘉树为啥慌到差点摔了手电筒,得先说说他这个人。他不是普通的国民党军官,是正经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的“老黄埔”,从北伐战争一路打到解放战争,最后当上了第十七兵团中将司令官,手里曾握着重兵。1950年2月在广西平而关被俘时,他其实还想过突围——当时他带着残部往中越边境跑,以为能躲进深山打游击,没成想解放军追得紧,最后被围在一片竹林里,弹尽粮绝才缴了枪。跟其他几百号战犯一起进功德林时,他心里还揣着股没散的“将军气”,可住了快十年,早就摸清了这里的规矩:从管理人员到同屋的战犯,全是男性,别说女人,连女性相关的物件都少见,这也是他看到“白衣女子”第一反应是“撞邪”的根儿。 那会儿功德林的作息管得严,晚上九点准时熄灯,只有走廊尽头的厕所留着个小窗,透点月光进来。1959年深秋的晚上已经挺冷,刘嘉树因为有点老寒腿,夜里总起夜。那天他没敢叫醒同屋的人,自己摸黑穿了件厚棉衣,手里攥着个快没电的手电筒,一步一步挪向厕所。刚走到拐角,就感觉身后有阵轻微的脚步声,他以为是其他战犯,回头用手电筒一照——光柱里映出个穿浅色衣服的身影,头发齐耳,看着就是个女人的轮廓。他当时手就抖了,手电筒“啪”地掉在地上,光也灭了。不是他胆小,是这场景太反常:功德林的围墙比人还高,门口有岗哨,别说外人,就连工作人员家属都不准随便进,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女人? 他连滚带爬跑回宿舍,把同屋的战犯都吵醒了,有人说他是做梦,有人还开玩笑说“是不是想家人想糊涂了”,可刘嘉树越说越急,最后还是舍务组长把这事报给了管理员。第二天一早就有结果了:根本不是什么“白衣女子”,是后勤组的一位男同志——这人个子矮,留着齐耳短发,前几天刚领了件新的浅灰色军装,没来得及染(那会儿布料紧张,浅色布偶尔会发浅白)。头天晚上仓库的水管冻裂了,他怕漏水淹了存放的书籍(功德林里给战犯配了不少改造用的书),没顾上换衣服就去检修,刚好跟起夜的刘嘉树走了个对过,光线暗,才让人看走了眼。管理员还专门把那位同志叫到宿舍,让他当着刘嘉树的面亮了亮衣服,又解释了来龙去脉,刘嘉树这才松了口气,后来跟人提起这事,还总说“是自己吓自己”。 这事看着是个小插曲,其实藏着功德林改造的门道。那会儿对战犯不是光靠“管着”,更讲究“说理”——哪怕是刘嘉树这种曾经的中将,遇到想不通的事,管理方也会查清楚、讲明白,不让他心里留疙瘩。而且从刘嘉树的反应也能看出,他这十年的改造不是白过的:要是刚被俘那会儿,他可能会怀疑是“故意吓唬他”,但这会儿他第一时间想到“功德林没女人”,说明他早就认可了这里的管理规矩,甚至潜意识里已经把这里当成了“有章法的地方”。这种细微的变化,比任何口号都更能说明改造的效果——不是让战犯低头,是让他们慢慢明白,过去的战争已经结束,现在的生活,靠的是实实在在的规矩和信任。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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