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6年荷兰双面女间谍，玛塔哈莉，被法国判外死刑，行刑时对刽子手说，不要打脸，死后由于太美，她的头颅被藏于博物馆。 玛塔哈莉本名玛格丽塔·格尔特鲁伊达·泽勒，1876年8月7日出生在荷兰吕伐登一个普通商人家庭。父亲亚当·泽勒靠卖帽子起家，那时候生意红火，家里日子过得还算宽裕。她小时候上贵族学校，学点法语和礼仪什么的，生活没啥大坎坷。可1889年父亲生意崩盘，全家一下子穷了，父母离婚，1891年母亲又病逝。她只好投靠亲戚，先去叔叔家挤着住，后来进莱顿一所幼儿园教师学校念书。没想到校长那家伙行为不端，她没法继续，只能辍学跑到海牙亲戚那儿凑合。说实话，这段日子让她早早尝到生活的苦头，从小公主变街头流浪儿那种落差，谁摊上都得咬牙扛。 成年后，她看到报纸上征婚广告，1895年7月21日嫁给了荷兰军官鲁道夫·麦克劳德。两人很快去印尼爪哇和苏门答腊岛的军营安家，她在那儿生了儿子诺曼，1897年1月30日出生，女儿路易丝1898年1月2日落地。军营生活热带风情十足，但没多久就出事。1899年儿子疑似中梅毒并发症中毒身亡，家里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鲁道夫这人酗酒成性，还爱出轨，对她动手动脚，她甚至拿枪顶着他肩膀警告过。1902年他们回荷兰分居，1906年正式离婚。她想争女儿抚养权，可前夫不给钱，她经济上撑不住，只能把孩子留给他。离婚后她穷得叮当响，基本靠变卖首饰过日子。这段婚姻就是一出烂摊子，让她对男人彻底失望，也逼她出去闯荡。 1903年她一个人跑到巴黎混饭吃，先在马戏团当骑马表演的，艺名叫麦克劳德夫人。骑马绕圈子，裙子飞起来，观众扔俩铜板就算打赏。没多久她转行跳异国舞，1904年取名玛塔哈莉，马来语里头意思是“太阳的眼睛”。1905年3月13日在巴黎吉美博物馆首秀，她裹着纱巾学爪哇舞，边跳边脱衣服，只剩珠宝挡关键部位。这表演太前卫，一下子火了，欧洲各大城市巡演不断。她跟富商军官混，收礼物维持开销，自称爪哇公主，其实就是在印尼那几年经历基础上编故事。她的舞蹈不光是卖弄风骚，还带点东方神秘味儿，观众看完直呼过瘾。她就这样从底层爬上来，靠一张脸和一身舞步，成了巴黎社交圈的焦点人物。 大战一打响，1914年，她作为荷兰中立国公民，旅行方便得很。1915年底，海牙德国领事找上她，给钱让她在法国搜情报。她接了活儿，但后来承认只传些过时消息，没干啥实质坏事。1916年她反过来联系法国情报局，当他们的特工，代号H-21，打算去德国占区搅和。她去马德里见德国军官阿诺德·卡勒，交换点情报啥的。法国人截获德国电报，里面提到她，1917年2月13日她在巴黎埃纳酒店房间被抓。双面间谍这帽子扣得死死的，她被关进圣拉扎尔监狱，日子难熬。她的间谍生涯说白了，就是利用美貌在两国间周旋，捞点好处，但战争把一切搅黄了。 审判来得快，1917年7月24到25日，在巴黎军事法庭上头。七个法官，全是军官，封闭审理，不让外人旁听。检察官控她泄露坦克机密，导致5万法国兵阵亡。她一口咬定德国给的钱是赔她被扣的皮草，不是情报费。辩护律师爱德华·克吕内想叫证人，可法官不准，整个过程就两天。她写信给荷兰大使，说自己就是个舞女，靠人脉吃饭，没害人。7月25日判死刑，她上诉好几回，全被驳回。法庭上证据链松散，很多靠推测，但大战时期，谁管那么多？她的案子成了法国宣传的工具，妖魔化她成德国的致命武器。 执行那天是1917年10月15日清晨，她被押到巴黎郊外文森城堡射击场。12个士兵排队，军官下令，她拒绝绑手和蒙眼。枪响后她倒地，军官补一枪头部。她临死前对军官说，别打脸，保住容貌。这话传开后，更添传奇色彩。她的死法干脆利落，没求饶也没哭闹，就这么结束了41年的人生。法国人觉得她是叛徒，荷兰人也没帮腔，整个过程透着战争的冷血。她不是什么大间谍高手，更多是被卷进去的倒霉蛋。 尸体没人领，直接送巴黎医学院解剖。医生把头颅切下来，防腐涂蜡，留着黑发和脸部表情，放进玻璃罐。躯干其他部分拿去教学生解剖，骨头器官分给实验室用。头颅转到塞纳河边解剖博物馆，跟其他罪犯遗体搁一块，标签写她名字和执行日期。博物馆那地方阴森森的，专存犯罪标本，她的美貌反倒成了讽刺。她的故事从这儿开始变诡异，头颅成了博物馆的秘密宝贝，吸引人围观。 1954年博物馆搬家，头颅打包运走，标签可能乱套。2000年盘点时，罐子空了，头颅不翼而飞。调查说可能是50年代偷的，疑心私人收藏家干的，但没证据。警方懒得立案，博物馆内部记一笔就拉倒。她的其他遗骸教学完事后烧了，灰撒了。女儿路易丝1919年死于肺结核，21岁就没了，鲁道夫1922年也走人，一家子后代绝了。吕伐登弗里斯博物馆留着她的出生纸和照片，提醒大家她本是普通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