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曹达华在澳门赌场贵宾厅里,“输”掉了3亿身家,按现在来算大概1500亿,赌王于心不忍,送给他一张赌场终身免费吃喝贵宾卡。 一个昔日银幕硬汉,本该风光无限,却在澳门赌桌边一夜间输掉毕生积蓄,那张翻开的牌面后,等待他的竟是何种转折?赌王的一张卡片,是怜悯还是警钟?这故事听来像传奇,可它藏着多少普通人的隐痛? 曹达华这人,1915年出生在广东台山一个普通人家,那时候家境一般,日子过得紧巴巴。少年时随家人去香港落脚,十五岁就单枪匹马跑到上海闯荡电影圈。起步时干的是杂工活儿,搬道具扫地场子,从没上过镜头。可他不服输,空闲时偷偷练台词,琢磨演员的架势。1933年,总算在默片《关东大侠》里混了个小角色。三年后,1936年,他接了《烈女行》男主角,虽然片酬不高,但这让他在影坛站稳脚跟。 抗日战争一结束,香港电影圈子慢慢热闹起来。曹达华靠着扎实演技和硬朗形象,很快就火了。在《黄飞鸿》系列里,他演梁宽,那股子正气凛然的劲头,让观众看不够。银幕上他一拳一脚,都透着不服输的味道。光演戏不够,他还拉上姐姐曹绮文,办起友侨影片公司,自己编剧导戏演戏,拍出一堆武侠警匪片。事业顶峰那会儿,他在香港有好几家影院,几栋大楼,还控着九龙弥敦道一整条街的铺子。 曹达华的生活也过得有滋有味。他是香港头一个开美国产道奇自动挡车的影星,开着那车在中环转悠,成了港人心里的偶像。每天早起练武,拍戏从不迟到,危险镜头自己上,从不用替身。这成功不是天上掉的,全靠他那股子自律劲儿。钻石山那块地皮,更是他的心头肉,用来建电影厂,占地大,价值高,为公司长远打算铺了路。这些年头积累,让他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也为后来的事儿埋下种子。 1964年,曹达华去澳门拍一部赌徒题材的片子《海角惊魂》,为求真实,他决定去赌场转转。头一晚,他坐在赌桌边看热闹,小试一把,就赢了两万港元。那笔钱在当时够普通人几年工资。他觉得这能帮着入戏,便多待几天。葡京赌场知道他是明星,安排得周到,何鸿燊旗下地方,自然把这位贵客当菩萨供着。劳斯莱斯接送,住总统套房,吃主厨专供菜。起初他还当这是小乐子,赌注控制在小额。 可赌场这地方,从来不是让人白玩的。曹达华尝到甜头,渐渐放不开手。频率越来越密,每周跑澳门,赌注从几千块往上窜。先是片酬输光,接着动银行存款。房产开始抵押,他把名下物业一条条变现。跟姐姐合资的友侨公司股份,也卖了出去。资金像流水一样溜走,他为翻本,把钻石山那块宝贵地皮押上桌。那地是公司命根子,后来成了星河名苑所在地,现在一平方米上百万,整块值一千五百多亿港币。 那关键一局,在贵宾厅里进行。曹达华把地契压上,荷官发牌,牌面摊开,结果是输。整个家底,三亿港元全没了。何鸿燊收下契约,看着这位老演员,摇头叹气,递出一张终身贵宾卡。卡上写得清楚:赌场免费吃住,但不许再赌。这张卡不是奖赏,更像份提醒。曹达华接下,从此澳门赌场对他关上门,只许进饭堂和客房。 输光后,曹达华在澳门待不下去,船票都买不起,窝在廉价旅馆,靠面包茶水过日子。回家一看,家庭散了,妻子朱绮华带孩子走人,别墅换锁,公司换主。他在街头晃荡,没人认出这是银幕铁汉,只当是个落魄老人。后来他摆摊卖鞋,早出晚归,一双双鞋子摆好,挣点小钱养活自己。旧识碰上,他点点头,继续干活,从不抱怨。 八十年代,香港电影又红火起来。一位导演街头遇见他,邀他回片场演配角。曹达华想了想,答应了。在《奇谋妙计五福星》里,他演曹探长,观众一看,掌声四起。借着这些角色,他慢慢还债,重拾点尊严。2001年,香港电影金紫荆奖给他终身成就奖。他台上拿着那张金色卡,说这是他最值钱的东西,不是荣耀,是教训。晚年他去戒赌地方讲课,告诉大家,赌场里没赢家,只有输得快慢之分。 这故事就是一个普通人从高处跌落的教训。曹达华起步苦,爬上来靠真本事,可一脚踩空,就全盘皆输。赌场那地方,表面光鲜,里头全是坑。我们国家这些年,禁赌禁得严,就是为了让大家少走弯路。
八路军115师“三巨头”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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