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皇帝的女儿寿宁公主新婚燕尔之际,在没有告知“管家婆”梁盈女情况下,和驸马缠绵了一次。管家婆大怒,带人打了驸马一顿。公主去找母妃告状,却遭到呵斥。这个事听上去很奇葩,却是明朝驸马的常态。 寿宁公主攥着被撕裂的锦帕,指尖泛白。方才驸马冉兴让被梁盈女的手下按在廊下抽打时,那闷响混着驸马隐忍的痛呼,比冬日的寒风更刺得她心口发紧。她原以为自己金枝玉叶,纵是新婚,与夫君温存也是天经地义,却不知这公主府的天,竟由一个太监出身的“管家婆”说了算。 “母妃为何偏帮她?”寿宁公主伏在李敬妃榻前,泪珠砸在锦褥上,“梁盈女不过是宫中派来的管事,竟敢对驸马动私刑,这还有王法吗?”李敬妃却只是抚着她的发顶,声音沉得像浸了水的棉絮:“我的儿,你当这公主府是皇家禁地,便能随心所欲?自你皇祖父时起,驸马便如入樊笼——不许入仕,不许掌兵,连见你一面,都要经管家婆通传。梁盈女背后是司礼监的人,咱们何苦为这点‘小事’,引火烧身?” 寿宁公主怔住,她想起出嫁前太傅教她读《论语》,曾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时她以为说的是朝堂礼法,如今才懂,这规矩早已织成一张网,将她与驸马困在其中。当夜,冉兴让捂着伤处坐在灯下,见公主进来,忙收敛了神色:“公主不必为我忧心,些许皮肉伤,不碍事。”寿宁公主却蹲下身,轻轻按着他的伤处:“是我连累了你。可我偏不信,这规矩就不能改一分。” 第二日,寿宁公主没有再去宫中哭闹,反倒唤来梁盈女,平静道:“昨日之事,是我失了规矩,未提前通传。但驸马是皇家女婿,你私自用刑,亦是越矩。往后府中事务,你依规管着便是,但若再敢对驸马无礼,我便是拼着被父皇斥责,也要将此事闹到朝堂上去。”梁盈女本以为公主会哭闹不休,见她这般镇定,反倒有些发怵,喏喏应了。 之后几日,寿宁公主每日晨起,便拉着冉兴让一同读书。她读《史记》中“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笑着对驸马说:“虽不能让你入仕掌兵,但你胸中才学,总不能被这公主府困住。”她又暗中托人给内阁首辅沈一贯递了信,信中未提自己受辱,只说“驸马虽无实权,亦是皇家颜面,管家婆擅用私刑,恐损朝廷体面”。 沈一贯见信后,心中了然。几日后,他在朝会上借“整肃宫闱规矩”为由,提及“公主府管家婆越权干政,欺凌驸马”之事,虽未点梁盈女之名,却引经据典道:“《礼记》有云‘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驸马虽非朝臣,亦是皇室姻亲,岂能任人随意折辱?若长此以往,恐寒天下士人之心。”万历皇帝虽怠政,却也顾惜皇家颜面,当即下旨,令司礼监严查各公主府管家婆,凡有越权者,一律召回宫中处置。 梁盈女最终被调回了宫,寿宁公主府总算有了几分夫妻相守的模样。冉兴让握着公主的手,感慨道:“若非公主这般有勇有谋,我怕是要在这牢笼中憋闷一生。”寿宁公主笑答:“荀子说‘事在人为’,规矩虽是死的,人却是活的。纵然驸马不能如寻常男子般建功立业,咱们守着这份安稳,亦能活出几分滋味来。” 后来,寿宁公主常劝诫其他公主:“莫要被金枝玉叶的身份困住,也莫要让驸马困在规矩的枷锁里。夫妻本是一体,多一分体谅,多一分争取,日子总能敞亮些。”渐渐地,明朝公主府中管家婆擅权的事少了许多,虽未彻底打破驸马的桎梏,却也为那困在金枝下的夫妻,挣出了一缕透气的光。 寿宁公主以智慧打破规矩桎梏,印证“事在人为”,即便身处枷锁,亦能为生活挣得敞亮。
乾隆之所以选择嘉庆当皇帝,原因也是很无奈的。因为在嘉庆之前,乾隆先后选择了5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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