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秋天,毛主席在武汉问了韩先楚一句话:“洪麻子怎么样?”韩刚说完洪学智还在吉林下放劳动,毛主席马上接了一句:“他过去有功,不能一棍子打死!” 洪学智当时已经在吉林工作了五年多,很多人可能都已经慢慢忘记了他,但毛主席却没有。 洪学智是1959年庐山会议后受到牵连而被下放到吉林的。当时,他的职位蓦然从总后勤部部长骤降至吉林省农机厅厅长。这般天壤之别。但洪学智这个人很有意思,他没有抱怨,也没有消沉,而是第二天就拿起工具修理宿舍,然后全身心投入新的工作岗位。 除此,在吉林期间,洪学智干得挺不错。而他经常跑到田间地头,和农民们坐在一起聊天。很多人一开始觉得这位北京来的大官肯定不懂农业,没想到洪学智对种地的事情讲得头头是道。 ---- 洪学智脱下将星后,自己拎着脸盆去职工宿舍报到。宿舍门一推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墙角还滴答滴答漏水。同行的干事捂着鼻子嘟囔“这哪是人住的”,洪学智却嘿嘿一笑:“能遮风挡雨就行,当年在前线,雪窝子都睡过。”第二天清早,他找木匠借来锯子、锤子,叮叮当当把破窗框修好,顺手又把走廊灯口接上,整层楼的干部都探出头:这“北京大官”咋这么接地气? 调到农机厅当厅长,别人以为他就是挂名,可洪学智偏要“较真”。厅里旧仓库堆满报废拖拉机,他拉着技术员钻进铁壳子里,一身油污拆零件,“能修的绝不当废铁卖”,一个月硬是拼出五台“再生”机器。省里拨下的经费有限,他干脆带着职工去郊区捡废铁卖钱,凑了三千多块,给县里买了十台小型抽水机。农民给他起了个外号“洪老铁”,意思比铁还硬,还耐用。 田间地头更是他的“办公室”。春播时,他戴着草帽蹲在垄沟里,跟老农唠嗑:“老哥,你这垄距窄了,后期通风差,容易倒伏。”对方抬头瞅瞅这个黑脸大汉,心里嘀咕:你懂?结果洪学智掰着指头算行距、株距,还拔棵苗示范深栽浅覆,老农服得直竖大拇指。夏天锄草,他挽起裤腿,光脚站在水田里,一手锄头一手秧,泥点溅到脸上也顾不上擦。傍晚收工,农民递过旱烟袋,他接过来吧嗒两口,呛得直咳嗽,大伙笑得前仰后合,哪还有半点“上将”影子? 最逗的是“夜校事件”。公社想给社员扫盲,没人教课,洪学智自告奋勇:“我来!”生产队把马厩收拾出来当教室,没有粉笔,他就拿石灰块往黑木板上写“玉米、大豆、拖拉机”。没有课本,他把农业机械说明书拆成一页页发给大家。夜里蚊子多,他端来艾草绳,一边熏蚊一边教认字。三个月后,原来连名字都不会写的年轻媳妇,能独自看懂农药配比说明。有人问他图啥,他咧嘴笑:“农民识了字,机器才不会被瞎鼓捣坏,省钱就是增产!” 1965年深秋,毛主席一句“不能一棍子打死”传进长春,省委领导连夜把电话打到农机厅。洪学智正在仓库修马达,听完只是抹了把汗:“组织需要,我随时待命。”一句话,平静得像刚换完颗螺丝。可旁人知道,这颗“螺丝”松了,背后牵涉的是千军万马的后勤、是曾经撑起志愿军输血线的总管家。毛主席没忘,是因为那份功劳写在战火里,也写在后来田埂上的脚印里。 今天,我们在空调房里刷手机,也许很难体会“下放”二字的分量。可洪学智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所有人:职位可以降,身份可以变,肩膀上的责任和对人民的忠诚不会降。他把农机当武器,把田野当战场,照样打出一场“无声胜仗”——让农民增产,让国家少饿肚子。历史不会记住每个人的官职高低,但会记住谁在低谷里还想着发光发热。 写到这儿,我抬头看看窗外霓虹,心里却浮现那片黑土地——一个瘦高的中年人,裤腿沾满泥点,正弯腰检查拖拉机皮带,远处炊烟袅袅,他的笑声混在风里,格外清脆。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所谓“不能一棍子打死”,其实是说——真正的功臣,人民心里永远给他留着位置。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43年庞炳勋投敌叛国,砍下30多名八路军的头颅,67年后重见天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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