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年间,一屠户夜归,半路忽遇大雨,躲入一荒宅避雨。他将杀猪刀插在门口地上,又将

炎左吖吖 2025-09-17 09:47:10

乾隆年间,一屠户夜归,半路忽遇大雨,躲入一荒宅避雨。他将杀猪刀插在门口地上,又将秤砣挂在门上,回屋中安睡。夜里,三道黑影出现在门外,看见杀猪刀和秤砣发光,两个黑影准备离开,另一黑影却拉住他们。屠户次日醒来,变成了一个疯子。 顺庆府乡下,屠户陈老七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狠角色。 他面相凶悍,周身自带一股煞气。 镇上原本另有两家肉摊,都被他使了些手段挤垮,自此他便独霸了这杀猪卖肉的营生。 乡邻们很快发现,从陈老七摊上买的肉,回家复秤,十有八九要短上几两。 曾有穷书生因斤两不足上门理论,反被他打得卧床半月。 陈老七对此不以为意,在他眼中,能赚到银子便是本事。 这日,陈老七在镇上肉摊宰杀了两头大肥猪,直到戌时三刻才将肉卖光。 他心情颇佳,又去酒楼小酌了几杯,这才背起杀猪的工具篓,走回家的山路。 他家在山的另一头,这夜路他早已走惯。 行至半途,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抬头望向半山腰那座宅院,是刘家荒宅。 这地方邪性,三十年前,富户刘老爷强娶镖师相好,被那汉子连夜屠了满门十七口。 自此宅院荒废,夜夜鬼哭。 可眼下电闪雷鸣,陈老七心一横:“老子杀猪宰羊半辈子,煞气冲天,还怕几个死鬼?” 推开破旧残破的院门,入眼是齐腰深的荒草和坍塌过半的房屋。 只有西厢房还算完整。 陈老七快步冲入,放下背篓,摸出两件吃饭的家伙。 一柄开刃的杀猪肉,一杆黄铜秤砣,底部刻着“公平”二字。 这两样东西,据说能辟邪镇煞。 他半信半疑的走到门外,将杀猪刀插进泥地,又把秤砣挂在门环上。 “刀镇凶,秤压邪,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来!” 他嘟囔着,倒头便睡。 夜半子时,万籁俱寂。 沉睡中的陈老七忽然感到一股阴寒,他意识模糊,好似被“鬼压床!” 突然,陈老七猛地惊醒,他“看”到屋外飘来三道黑影,正往西厢房门外赶。 杀猪刀骤然腾起一层血雾,秤砣则发出惨白微光,挡住黑影。 两个稍矮的黑影瑟缩后退,为首的高大黑影却开始怪笑,绿油油的眼珠子死死盯住秤砣。 “好个黑心秤砣,倒省了爷爷破煞的功夫!” “大哥,这刀煞气重,碰不得啊!”一个尖细声音颤抖道。 高大黑影嗤笑:“蠢货!你看那砣!” 他枯爪般的手指戳向秤砣底部,“‘公平’底下刻的啥?” 借着刀光血雾,秤砣底部突然显出几个针尖小字,“九两当一斤”! 陈老七如遭雷击,这正是他请匠人偷偷錾的阴私! “心比秤砣黑,还想借它挡灾?” 高大黑影猛地捶向自己胸口,黑气瞬间裹住全身。 他一步踏前,秤砣的白光竟渗出丝丝黑气,与那黑影的煞气交融缠绕! 血雾刀光节节败退。 黑影探手摘下秤砣,掂了掂,突然抡圆了砸向杀猪刀,“铛!” 那柄不知宰杀过多少牲畜、沾染无数血气的杀猪刀,竟应声断成数截! 刀身上的血光瞬间熄灭,化为乌有。 黑影再次发出得意的狂笑,一脚踹开房门。 屋内的陈老七在刀断的瞬间猛然惊醒,束缚感消失无踪。 方才门外发生的一切,都清晰地印在他脑海。 陈老七魂飞魄散,连滚带爬想逃,却被另外两道黑影死死按在泥水里。 “你这屠户,良心早被狗吃了!“ “弄个短斤缺两的空心秤砣,还想用它来镇邪?殊不知你的心,比我们这些阴魂还要黑上三分!” 翌日清晨,雨歇云散。 有猎户路过荒宅,见陈老七蜷在门槛边,怀抱断刀,眼神涣散,嘴里反复念叨。 “秤砣发亮,刀上有血,我的心是黑的,我坑了人!” 拖回镇上时,他见人就跪,抓着对方衣角哭嚎:“王婶,去年腊月欠您半斤板油!” “李童生,您那刀肉少切了三钱!” 半月后,有人见他跳进镇东头沤肥的粪池,再没上来。 村中老人私下议论,说他定是在那闹鬼的荒宅撞见了勾魂的阴差,那宅子地下,据说埋着前朝处决的七十二具无头凶魂。 七日后,子夜。 荒宅废墟忽然又刮起阴风, 三道黑影聚于断壁残垣间。 “大哥,那屠户的魂魄腌臜不堪,炼出的‘黑心烛’倒够亮。” 矮个黑影捧着一截幽绿烛火。 高大黑影冷哼:“便宜他了!若非借他黑心破那杀猪刀的煞气,咱兄弟还得困在这破宅子里!” 他望向东方渐白的天际,“时辰到了,该去寻那负心人了!” 话音未落,废墟深处骤然射出一道金光! 地面裂开,露出一截锈迹斑斑的铁链,正是当年镖师屠刘家满门时,捆过那负心女子的缚魂索! 三道黑影惨叫扭曲,最终在阳光中消散。 铁链上,一点铜绿微光闪烁,依稀是秤砣残片。 翌日,乡民在粪池打捞陈老七尸首,捞出个沉甸甸的包袱。 解开油布,竟是那枚“九两砣”,砣底“公平”二字被粪水蚀透,露出底下“亏心”两个小字。 更奇的是,砣心嵌着半截杀猪刀尖,刀尖上穿着三片焦黑的指甲盖。 从此,顺庆府肉案再无人敢使“九两秤”。 每逢清明,总有人往荒宅废墟丢几枚铜钱,念叨着:“刀断孽,秤量心,亏心钱买不来安魂香啊!” 主要信源:(《民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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