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宣布了 9月11号那天，日本官房长官林芳正对着记者说，要把开在俄罗斯的6所日本中心全关了，理由说是“历史任务做完了”。 可但凡了解点情况的都知道，这事儿没表面那么简单，根本是日俄关系越来越僵，实在没法再开下去了。 说起来这些日本中心，还是1994年开的呢——那时候苏联刚解体没几年，日俄关系还算缓和，两边都想着能多走动走动，搞点合作。 当时中心选址也挺讲究，莫斯科、圣彼得堡这些大城市有，连远东的符拉迪沃斯托克、哈巴罗夫斯克也设了点。 那会儿日本企业特别想往俄罗斯市场闯，缺的就是既懂俄语、又摸得透当地生意规矩的人，这些中心主要就干培训的活儿，教点实用的经济知识、商务俄语，有时候还帮着对接点小合作。 除了这些，平时也搞点文化活动，比如周末开日语班，晚上放日本老电影，附近居民常去凑个热闹，算是两国老百姓之间少有的能聊上话的地方。 可这两年风向全变了。自从俄乌冲突起来，日本跟着西方一道，一轮接一轮地制裁俄罗斯，算下来都25轮了。 这边天天对着人家加码制裁，俄罗斯能不还手吗？今年1月，俄罗斯直接发话说，之前跟日本签的、关于这些中心怎么运营的政府间备忘录不算数了，等于断了中心合法运营的根。 这备忘录一废，中心的日子就没法过了。就说符拉迪沃斯托克那个中心，7月底、8月底连着被俄罗斯的部门上门检查，工作人员还被叫去问话，问的都是资金来源、活动内容这些，吓得没人敢正常上班。 所以说“历史任务完成”，根本就是找了个借口，其实是在俄罗斯待不下去了，硬撑着也没意义。 其实日俄关系本来就有个解不开的疙瘩——北方四岛。二战后这些岛就归了苏联，后来俄罗斯接着管，日本一直惦记着要拿回来，吵了几十年，连个正式的和平条约都没签成。 前几年两边还偶尔坐下来谈谈，哪怕没进展也没把关系闹僵，可自从日本跟着制裁俄罗斯，俄罗斯就没客气过：“你不改对俄的政策，还想谈和平条约？门儿都没有。” 今年2月日本不是搞“北方领土日”嘛，首相石破茂还在那儿对着媒体说要解决领土问题，结果俄罗斯驻日大使直接怼回去了：“你们一边喊着要谈判，一边又跟着西方搞制裁，这么两面派，怎么谈？纯属浪费时间。” 现在日本把这些中心一关，等于把两国老百姓之间仅有的交流道也堵死了。 这些中心在俄罗斯开了三十多年，多少俄罗斯人学日语、了解日本的民俗文化，都是靠这些地方；有些在俄的日本人，平时办点手续、找个帮忙的，也全指望中心。 突然一关，不光两边普通人没了搭话的地儿，那些想跟日本做小生意、学技术的俄罗斯人也没辙了。更要命的是，这事儿肯定让本就紧张的日俄关系更糟。 俄罗斯那边已经放话了，日本要是还这么跟西方一起针对俄罗斯，他们也不会客气。说不定过阵子，俄罗斯就把日本境内的俄罗斯文化中心也关了，到时候两国关系就真没回头路了。 还有个挺明显的事儿，日本这边关着俄罗斯的中心，另一边却在中亚国家忙着开新的。 柬埔寨、越南、乌兹别克斯坦这些地方，最近都挂了日本中心的牌子，明摆着是想把对俄的心思转到别的地方，可这么干真能成吗？ 俄罗斯又不是小国，手里握着能源、矿产这些硬东西，日本企业在俄罗斯还有不少投资呢——比如汽车零件厂、电子设备经销商，真把关系闹崩了，这些企业的钱不得打水漂？ 说到底，这6所中心关门，就是日俄关系变坏的一个小镜子。从当年盼着好好交流建中心，到现在冷冰冰地关门走了，这三十年的变化，说起来也挺让人感慨的。 林芳正说的“历史任务完成”，其实就是给这段没弄好的外交找个台阶下。可现实摆着呢：北方四岛的事儿没解决，加上俄乌冲突这道坎，日俄关系想缓和，难着呢。 现在俄罗斯态度很明确：只要日本不停对俄制裁，就别想重启和平条约谈判。而日本呢，一边跟着西方喊着要制裁，一边又舍不得丢了俄罗斯这个大市场，两头为难。 估计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下定决心把中心关了——反正也运营不下去，不如早点撤，还能少点麻烦。 只是可惜了那些曾经在中心里忙活的人——有的老师教了十几年日语，有的工作人员帮着两边老百姓牵线搭桥，本来都盼着关系能好点，结果这么一关门，之前的努力好像都白搭了。 这扇门一关，背后全是两个国家在复杂的国际形势里的算计和无奈，最后受苦的，还是那些想好好交流、好好合作的普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