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陕西一个13岁的小姑娘，用农药害死了亲生父母与9岁的弟弟，警察到达的时候，女孩却突然笑了：“叔叔，你们不用再查了，是我毒死了他们。” 牛枣儿出生在1977年，那时候村里条件差，黄土高原上到处是沟壑，窑洞就是家。父亲牛娃腿有残疾，干不了重活，脾气却大得很，经常喝酒发火。母亲生下她后，没多久又怀上弟弟，四年后弟弟出生，从此家里所有资源都给了儿子。牛枣儿五岁就开始帮着洗弟弟的尿布，河水冰凉，她的手常常冻得裂开。父母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总说女孩就该多吃苦，将来好嫁人。弟弟吃新鲜饭菜，她捡剩的；弟弟穿新衣，她裹破布。父亲一喝酒就打她，有次还把她门牙打掉，只因为她多看了弟弟一眼。母亲不帮忙，还觉得这是教育。村里人看她帮邻居干活，都说这孩子懂事，可在家她总挨骂。七岁起，她承担大部分家务，烧饭喂猪扫院子，砍柴挑水，每天起早贪黑。弟弟像个小皇帝，她像仆人，得伺候他的一切。父母从不关心她的学习，只管弟弟的玩闹。她成绩好，可没人夸一句。渐渐地，她变得不爱说话，眼睛里没光彩。村里老人讲转世的故事，她听了后开始想来生的事。 1990年4月27日是弟弟生日，母亲特意从村口买回猪肉和土豆，准备做顿好吃的。牛枣儿负责做饭，她洗肉切块，生火煮汤。锅里香气飘出来，她饿得直咽口水，但只能看着。父母出门干活，她看到角落的农药瓶，那是敌敌畏，用来灭虫的。她把药倒进锅里，又加辣椒粉盖味。午饭时，全家吃下那顿饭。饭后，父母和弟弟开始肚子疼，父亲吐血，母亲脸色发青，弟弟在地上抽搐。她没喊人帮忙。弟弟还没断气，她把他拖到井边，推下去。村里人闻讯赶来，看到尸体惨状。警察下午到现场，勘察尸体和现场痕迹。牛枣儿挤进人群，对警察说那是她干的。空气里还残留农药和辣椒的味，她脸上那笑容，让人难忘。警察检查锅底和剩饭，确认有毒。弟弟从井里捞出，身上湿透。父母胃里农药浓度高，死亡时间是午后。 案子震惊了整个村子，村民们开始回想牛枣儿的平日遭遇。她从小帮邻居喂猪挑水，却在家受虐待。父母偏心太明显，弟弟新鞋新衣，她光脚干活。消息传开，社会上讨论农村重男轻女的问题。警方调查发现，她枕下有个破布娃娃，背面写着想父母爱的字。日记本记录了她的怨恨，为什么弟弟饱暖，她挨饿冻。村干部提供证词，证实父母的做法。牛枣儿被押走，没抵抗。审判时，她作为未成年人，从轻处理。法院强调家庭环境的影响，但罪行严重。她被送去少管所，参与劳动改造。社会关注渐渐淡了，村里窑洞废弃，杂草长满。牛枣儿余生在管教中度过。 事件影响不止村里，传到城市，人们讨论孩子权益。重男轻女在陕西农村常见，女孩常被忽视。牛枣儿成绩好，却没机会深造。父母只在意传宗接代。案子提醒大家，家庭暴力危害大。村民后来避免类似偏心。牛枣儿出事后，村子安静了许多。窑洞门前尘土飞扬，没人敢靠近。社会工作者开始关注农村孩子心理。日记本成了证据，字迹歪扭，内容心酸。父母买的农药，本是农用，却成凶器。弟弟九岁，无辜受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