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通房丫鬟,其实就是主子行房时候的工具,一整晚都得守在床边,主子需要时,得赶

傻瓜叫阿哥 2025-09-09 18:11:45

古代的通房丫鬟,其实就是主子行房时候的工具,一整晚都得守在床边,主子需要时,得赶紧递汗巾,点安神香,手脚麻溜地帮忙宽衣解带,新婚之夜对她们来说更遭罪。

通房丫鬟这名字,不是随便起的——她们住的地方,大多跟主子的卧房连在一块儿,要么是外间,要么是隔着一道门的小耳房,夜里主子稍有动静,她们就得立刻醒着。不像普通丫鬟住集体院,通房丫鬟看似离主子近,实则连个安稳觉都睡不成。

就说清朝江南织造府里的春桃,她爹娘都是府里的老仆,打小就被送进内院学规矩,14岁那年被分到三少爷房里当“近身丫鬟”,没过半年就被提了通房。

她还记得那天管家跟她说“以后就住少爷外间,夜里多上心”,她娘私下偷偷抹泪,只敢反复叮嘱“少说话,多做事,千万别出错”,那时候她还不懂,这话里藏着多少委屈。

三少爷新婚那晚,春桃从下午就开始忙活。先把少奶奶的陪嫁软枕晒得暖乎乎的,再把浸了桂花露的汗巾叠成四方块,放在床头触手可及的地方,安神香得提前半个时辰点上,浓度还得刚好——太淡了主子睡不着,太浓了又会呛着少奶奶。

等红烛点上,少爷少奶奶进了房,春桃就只能贴着外间的门框跪坐着,连头都不敢抬。房里的红烛烧得噼啪响,夹杂着少奶奶的低语,她竖着耳朵听,生怕错过主子的吩咐。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里面传来少爷的声音“递条汗巾”,春桃赶紧起身,捧着汗巾低着头挪进去,眼睛只敢盯着自己的鞋尖,放下东西转身就退,刚到门口就被少奶奶叫住“香快灭了,换一炉”,她又赶紧折回去换香,手忙脚乱间不小心碰倒了烛台,烛油溅到了床幔上,少奶奶当场就沉了脸,她吓得“扑通”跪下磕头,直到少爷说“算了,下次仔细”,才敢慢慢退出去。

那一晚,她就这么跪跪起起,天快亮的时候,膝盖已经肿得像个馒头,连站都站不稳。

别以为当了通房就能有个好前程,大多数通房丫鬟的日子,比普通丫鬟还难。春桃在三少爷房里待了五年,夜里伺候从不敢懈怠,有时候少爷喝多了,她还得端着醒酒汤守到半夜,甚至要帮少爷擦脸擦手,稍有不慎就会被骂“没用的东西”。她也盼着能生个孩子,府里老仆都说“母凭子贵”,可少奶奶管得严,每月该有的“机会”,少奶奶总能找理由让她避开。

有次她得了风寒,发烧到浑身发抖,想请半天假,管家却跟她说“主子夜里离不得人,你撑着也得守着”,她只能裹着薄被子,在冷得像冰窖的外间硬扛,后来还是个老嬷嬷看不过去,偷偷给她塞了碗姜汤,才没把命搭进去。

更惨的是,通房丫鬟没任何名分,一旦主子腻了,或者家里有了新的打算,随时能把她们打发走。春桃20岁那年,少奶奶生了嫡子,府里要精简人手,管家找她谈话,说给她十两银子,让她回老家嫁人。

她拿着银子走出织造府大门时,回头看了一眼那座住了六年的院子,连个送她的人都没有——她爹娘早两年就病死了,府里没一个真正的亲人。后来听说,她嫁给了乡下一个瘸腿的货郎,没过三年就因为劳累和心病,年纪轻轻就没了。

其实通房丫鬟的存在,根本不是什么“伺候周到”,说白了就是古代男权社会的产物。那时候女人没地位,丫鬟更是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主子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哪怕是委屈自己、糟蹋自己,也不能说半个“不”字。

她们一辈子围着主子转,伺候主子的饮食起居,甚至要配合主子的私密需求,可到最后,大多落得个被抛弃、被遗忘的下场。

没人会记得她们熬过多少个无眠的夜晚,也没人会在乎她们受过多少委屈,在史书里,连个名字都留不下。

这种制度的残酷,不在于体力上的辛苦,而在于它把人当成了没有感情、没有尊严的工具。通房丫鬟们的悲哀,是整个古代女性群体悲哀的缩影——她们被困在“三从四德”的规矩里,被困在主子的喜怒里,一辈子都在为别人活,却从没为自己活过一天。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0 阅读:1
傻瓜叫阿哥

傻瓜叫阿哥

每日定时更新,喜欢的记得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