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时,江西抚州一户人家中出了怪事情。当地的大户人家郭家迎娶新妇,可新娘子竟然在花轿里出了丑:新娘在花轿里大小便失禁,一时极臭难闻。此事让郭家人非常丢脸,直接把新娘子退了回去,也取消了婚约。 明朝嘉靖年间,江西抚州发生了一桩令人啼笑皆非的婚事。当地大户郭家准备迎娶一位千金,却在花轿到门时遭遇尴尬至极的场面——新娘竟在轿中大小便失禁,臭气熏天。郭家当即退婚,这位姑娘也因此名誉扫地。谁知这场看似羞辱的意外,竟是天意巧妙安排的开端。 《耳食录》是清代乐钧著文言短篇传奇小说集,其中”谭襄敏夫人”一篇记录了这个奇异故事。作者乐钧,江西临川(今江西抚州)人,嘉庆举人,对当地传闻颇为熟悉。 明代中期,江西抚州商贾云集,郭家作为当地富商,在方圆百里内颇有声望。这年春季,郭家老爷为长子迎娶新妇,选中了一户殷实人家的千金。按照传统习俗,迎亲当日准备了华丽的花轿,队伍浩浩荡荡,吹吹打打沿街而行。 新娘身着大红嫁衣,头戴凤冠,被搀扶着坐入花轿。轿夫们抬着花轿稳步前行,街道两旁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行至半途,一阵难闻的恶臭忽然从花轿内传出。起初众人以为是路边的污秽之物,但随着臭味越来越浓烈,围观百姓开始掩鼻皱眉,纷纷后退避让。 当花轿到达郭家门前时,轿帘掀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新娘面色苍白,神情恍惚,轿内的坐垫和地面一片狼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新娘的大红嫁衣被污秽物玷污,原本精心梳理的发髻也显得凌乱不堪。 郭家老爷见此情形,脸色铁青。这样的场面对于注重颜面的大户人家来说,无异于奇耻大辱。他当即拂袖而去,吩咐下人将新娘立即送回娘家,这门婚事就此告终。 这桩奇异的退婚事件很快传遍了抚州府的大街小巷。古代社会对女子名誉要求极严,此等羞辱之事传开后,再无人家愿意上门提亲。女家父母面对女儿名誉扫地的困境,愁眉不展,只得四处托人说媒,但每当提起这门亲事,对方总是摇头拒绝。 此时,居住在抚州的谭家正为儿子谭纶的婚事发愁。谭家虽然门第清白,但家境贫寒,无力提供丰厚的聘礼。当媒婆带着这门特殊的提亲来到谭家时,条件是女方不仅不要聘礼,还愿意倒贴嫁妆。谭纶的父母仔细权衡后,认为这对经济拮据的谭家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成亲之日,谭家门前虽然没有郭家那般热闹的排场,但也张贴着红纸对联,挂着几盏红灯笼。新娘再次坐上花轿,这次她格外小心谨慎,整个过程平安顺利。婚礼简朴而温馨,宾客不多,但都是真心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 婚后的生活让谭纶刮目相看。妻子不仅容貌端庄,更是聪慧过人,能够将家中的账目管理得井井有条。每当谭纶从外归来时,总能看到妻子在灯下缝制衣物或整理书籍的身影,那份宁静祥和让他倍感温暖。 谭纶(1520年8月4日-1577年4月20日),字子理,江西宜黄县谭坊人,明朝抗倭名将。随着谭纶官职的不断升迁,妻子更是展现出了非凡的才能。她能够准确地分析朝中的政治形势,为丈夫提供明智的建议。当谭纶面临重要决策时,夫人总能从女性特有的细腻角度指出其中的利害关系。 嘉靖二十三年(1544年),谭纶考中进士,历任南京礼部主事、兵部主事等职。隆庆二年(1568),明廷调谭纶任蓟辽总督。任职期间,整饬军备,设营练兵,在边防建设中贡献卓著。在这段繁忙的军务生涯中,谭夫人依然是丈夫最坚实的后盾。 多年后的一个午后,谭夫人小憩时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梦境中,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奇异的经历——身穿宫装,被宫女引领穿过重重殿宇,进入华丽的宫室。当她想要如厕时,宫女指引她坐上恭桶。待她从梦中惊醒后,才恍然大悟当年花轿中的异象原来是一场预示性的梦境。 当谭纶回府后,夫人将这个多年来的秘密和盘托出。她详细描述了当年在花轿中的奇异经历,以及梦境与现实的惊人相似。谭纶听后恍然大悟,原来当年的”丑事”竟是天意的巧妙安排。若非那场意外,他们夫妻便不会有今日的相遇相知。 万历五年(1577年)谭纶卒于官,赠太子太保,谥襄敏。谭纶去世后,夫人独自承担起了家族的重担,将儿女们培养成才,延续着谭家的书香门第。她时常对子孙们说起当年花轿中的奇遇,告诉他们这是天意的安排,让她有幸成为一代名将的贤内助。 这段传奇般的姻缘佳话,因其离奇而富有哲理的内容,被清代乐钧收录在《耳食录》中,成书于清乾隆五十九年(1794)。《耳食录》师承《聊斋》,内容包括传奇逸闻、鬼狐志怪等”耳食”之言,总计撰集故事近二百篇。 古人常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谭夫人的经历恰好印证了这一点。看似羞辱的遭遇,竟成为美满姻缘的开端;表面的不幸,却带来了真正的幸福。 从现实角度看,这个故事也反映了古代社会的婚姻观念和价值体系。郭家因为面子问题而退婚,体现了当时上层社会对名誉的极端重视。
明朝时,江西抚州一户人家中出了怪事情。当地的大户人家郭家迎娶新妇,可新娘子竟然在
熹然说历史
2025-09-03 23:3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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