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90岁的杨森迎娶了17岁的张灵凤。洞房之夜，就在杨森要行房事时，张灵凤哭着说：“你一生娶了12个老婆，有哪一个是真心爱你！”一年后，张灵凤生下了一个女儿。 张灵凤的疑问，早在几十年前就有了答案。在杨森的12位妻妾中，唯有第九房姨太汪德芳，挣脱了“杨府牢笼”，活成了自己的样子。 15岁时，汪德芳被杨森强娶，可她没像其他女子那样逆来顺受：借着杨森的关系，她结识国民党高官，暗中为自己铺路； 又说服杨森资助她读书，后来，她抓住杨森的把柄，果断提出离婚，带着两个孩子远走他乡，不仅当上了成都天府中学校长，还当选为国民党代表，彻底撕掉了“杨森姨太”的标签。 汪德芳的幸运，恰恰反衬出其他妻妾的悲惨——她们中，大多成了杨森权力与欲望的牺牲品。 第八房姨太蔡文娜的遭遇，最是令人唏嘘。14岁那年，她被杨森看中，强行娶进门。可蔡文娜不甘心一辈子困在杨府，偷偷发奋读书，最终考上外省的大学，以为能借此逃离。 杨森表面答应她去求学，暗地里却派了人全程监视。18岁时，蔡文娜遇到了真心相爱的同学，鼓起勇气向杨森提出离婚。 可她没等来自由，第二天就被发现死在了家中，她的恋人也遭到杨森手下的酷刑折磨，最终下落不明。 同样反抗过的，还有杨森的第七房姨太——她本是杨森的干女儿，却因容貌出众被强行霸占。 后来她在学校相恋，试图私奔，结果被杨森发现，不仅恋人惨死，她自己也从此消失在人间，连名字都没留下多少记载。 比起这些因反抗而丧命的女子，更多妻妾的命运是在冷落与折磨中凋零。第四房姨太田衡秋，本已有婚约在身，杨森却用兵权逼迫她退婚改嫁。 起初杨森对她还算宠爱，带她出席各种场合，还请名师教她书画，可当田衡秋中风半身不遂后，杨森立刻另寻新欢，对她不管不顾，任她在病床上孤独度日。 第六房姨太陈顺荣更惨，她本是杨家的丫鬟，被醉酒的杨森强占后，因为出身低微、没有靠山，成了杨森的“出气筒”，动辄就被鞭打。 没几年，陈顺荣就被折磨得精神失常，杨森嫌她碍眼，直接把她送回广安老家，和同样被抛弃的第二任妻子谭正德作伴，再也没管过。 谁能想到，这个对妻妾如此冷酷的人，在抗日战争中却有着截然不同的面孔。作为四川军阀的核心人物，杨森曾率部参加淞沪会战、长沙会战等关键战役。 在淞沪会战中，他的部队坚守阵地，与日军血战多日，伤亡惨重却始终未退；长沙会战里，他凭借灵活的战术，多次击退日军进攻，被国民政府授予勋章，载入“抗日名将”之列。 可战场上的英勇，丝毫没影响他私生活的荒唐——甚至在抗战期间，他还借着权势强占过不少年轻女子，将战场的热血与情场的冷血，诡异地集于一身。 杨森的婚姻观，或许从一开始就带着矛盾。他的第一任妻子张氏，是父母包办的婚姻，1906年嫁给22岁的杨森时，他还只是刚加入同盟会的普通革命者。 张氏温婉体贴，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两人感情很好。可1908年张氏因病去世后，这份温情仿佛也从杨森的婚姻里消失了。 父母为他续娶谭正德，他却因为怀念张氏，新婚夜就冷落她，后来更是直接把她和孩子扔在老家，随着权势越来越大，他对婚姻的态度愈发随意。 从官员讨好献上的刘谷芳（第三房），到秘书被迫交出的女儿萧邦琼（第五房），再到80多岁时强娶的14岁少女胡洁（第十一房），他的妻妾名单越来越长，却再也没找回过最初对张氏的真心。 1977年，96岁的杨森病重卧床，临终前他拉着张灵凤的手，试图为自己的一生辩解：“娶这么多太太，是想在兵荒马乱的年代给她们安身之处。” 可张灵凤只是冷笑，甩开他的手反问：“你那些老婆，有几个是真心实意跟你的？你以为我想找个老头结婚？还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 这番话让杨森无言以对，最终在沉默中离世。他留下了43个孩子，也留下了12位妻妾的悲欢离合——有人惨死，有人疯癫，有人逃离，唯独没有“真心相爱”。 杨森是抗日战场上的英雄，却也是情场上的暴君；而他12位妻妾的命运，更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民国时期女性地位的低下。 在权力的碾压下，她们中的大多数，连选择爱的权利都没有，只能成为男人光环下的牺牲品。直到张灵凤的那声质问，才终于让这场持续了一辈子的荒唐，露出了冰冷的底色。 主要信源：（岳阳网——打开穿旗袍称要当“军阀姨太太”？来看看民国真实的她们；中国新闻网——军阀杨森与他的十二房妻妾 有所不从想杀就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