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才是人间清醒，我妈年轻时出墙了，我爸二话不说，直接把我妈带回娘家，当着我姥他

我爸才是人间清醒，我妈年轻时出墙了，我爸二话不说，直接把我妈带回娘家，当着我姥他们面，把我妈给教训了一顿，让我妈写了保证书，如果再有下次，她就净身出户。后来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因为这件事情闹过架，表面上平静如水，可那平静下隐藏着多少暗流涌动，只有我爸自己心里清楚。 我爸那晚从姥姥家回来，没开客厅的灯，就坐在沙发上摸黑抽了半盒烟。后来我才知道，他不是不疼，是不敢疼 —— 那时候我刚上初中，他怕闹离婚让我在学校抬不起头，更怕我妈真走了，我连口热饭都吃不上。他把我妈写的保证书折得方方正正，夹在老字典里，页脚都磨白了也没拿出来过一次。有次我不小心翻到，他赶紧抢过去塞回书柜，嘴里嘟囔着 “没用的东西”，可我分明看见他眼眶红了。 我妈这些年倒像变了个人，每天下班就往家赶，洗衣做饭样样抢着来。可她总在深夜对着手机发呆，有次我起夜，看见她对着一张旧照片抹眼泪，照片里是个陌生男人的侧脸。她也想弥补，记得我爸爱吃红烧肉，每周都做一次，可我爸从来没多夹过一筷子。 有回她炖了汤，小心翼翼地给我爸盛了一碗，我爸接过来放在桌上，直到凉透也没动。她后来跟我说：“你爸这是还没原谅我。” 可我知道，我爸是怕自己一原谅，当初那点仅存的尊严就没了。 姥姥更是活在愧疚里。那年我爸带着我妈回娘家，姥姥当场就给我爸跪下了，哭着说 “是我没教好女儿”。这些年她总往我们家跑，每次都拎着我爸爱吃的酱菜，拉着我爸的手说 “别跟她一般见识”。有次她偷偷跟我说：“你爸是个好人，就是太犟了，你多劝劝他。” 可她不知道，我爸每次送她出门，都会在门口站很久，嘴里还念叨着 “妈您慢走”，只是这话从来没让我妈听见。 我夹在中间最难受。去年家庭聚会，我爸喝多了，拉着我的手说 “爸这辈子没本事，就想让你好好的”。我妈坐在旁边，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却没敢递一张纸巾。现在我都工作了，他们还是那样，吃饭时没什么话，看电视时一个坐沙发这头，一个坐那头。家里的平静像一层薄冰，谁都不敢先踩破。 可我总在想，我爸这些年的隐忍，到底是为了我，还是因为心里还爱着我妈？我妈这些年的弥补，是真的后悔了，还是只是怕再次失去这个家？要是有一天，那张保证书被再次翻出来，我们家这层平静的冰，会不会一下子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