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列车员粟野重吉,在火车上对一名中国老太太施暴,其他中国人不敢制止,正当他洋洋得意时,一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头颅,让他瞬间倒在了血泊中…… 1936年3月,一列开往齐齐哈尔的火车上,一个叫粟野重吉的日本列车员喝多了,对着一个中国老太太撒野。他先是破口大骂,接着就动了手,一脚把老太太踹倒在地,还想抢她怀里揣得死死的布包。 车厢里,一整车的中国人,有穿长衫的,有穿短褂的,可没一个敢站出来。那年头,命不值钱。在伪满洲国的地盘上,日本人的刺刀就是王法。沉默,是大多数人唯一的选择。 粟野重吉看着这群缩着脖子的“东亚病夫”,得意地狂笑起来。 可他没笑多久。 就在他最猖狂的时候,人群里,两个年轻姑娘站了出来。她们没说话,只是对视了一眼,一个眼神,就够了。电光火石之间,一把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出鞘,“噗”的一声,干净利落,正中粟野重吉的后脑。 狂笑变成了错愕,然后是死寂。粟野重吉倒下了,血,染红了车厢的地板。 整个车厢的人都懵了。等他们反应过来,那两个姑娘已经被赶来的日本兵抓走了。她们没有跑,也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靠在座位上,像两个刚刚放学回家的女学生。 这两个姑娘,就是文敬一和安荣卿。 文敬一,吉林海龙县的小学老师。出事前一晚,她还在灯下批改学生的作文本,有个孩子的理想是“长大后不受欺负”,她在旁边用红笔写下批注:“要做一个挺直脊梁的人”。日本人抓走她的学生去修炮楼,她就把祖父留下的一把防身短刀,磨了又磨。 安荣卿,出身沈阳的绸缎庄。她爹因为没给日本人鞠躬,被当街打得口鼻流血。那天,日本人还砸了她家的店,把一匹准备给她做嫁衣的蜀锦,用带着马粪的军靴踩得稀烂。她从那天起,身上就藏了一把刀。 她们是沈阳女子师范学校的同学,一起读鲁迅,一起在毕业纪念册上写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誓言。谁也没想到,一语成谶。 火车上那一幕,她们忍不了。那把刀,本来是准备在过关卡时,万不得已和敌人同归于尽的。但看到自己的同胞,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像牲口一样被欺凌时,她们知道,有些事,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被捕后的事情,更加惨烈。审讯室里,日本人想从她们嘴里撬出“同党”,撬出所谓的“抗日组织”。辣椒水、老虎凳,所有能用的酷刑都用上了。安荣卿疼得咬碎了一颗牙,没吭一声。文敬一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却在满是血腥味的刑讯室里,唱起了《毕业歌》: “同学们,大家起来,担负起天下的兴亡!” 1944年的冬天,在被关押了八年之后,她们被押赴公主岭的北山刑场。临刑前,文敬一笑着对安荣卿说:“荣卿,今天这出戏,可比咱们在学校演的《放下你的鞭子》热闹多了。” 风卷着雪,吹在她们年轻的脸上。枪声响起,两朵绽放的生命,凋零在了东北的寒风里。 那个年代,在白山黑水间,有太多太多这样的“刚烈女子”。 我们都知道的赵一曼,被捕后受尽酷刑,她留给儿子的遗书里写道:“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她的实行,就是宁死不屈。 还有著名的“八女投江”。八位抗联女战士,在弹尽粮绝之际,为了不被日军俘虏,毅然选择走入冰冷的乌斯浑河,集体沉江,壮烈殉国。她们中最大的23岁,最小的才13岁。她们的名字是:冷云、胡秀芝、杨贵珍、郭桂琴、黄桂清、王惠民、李凤善、安顺福。 这些,都是有明确史料记载的。她们的反抗,她们的牺牲,和火车上拔刀的文敬一、安荣卿,在精神上是完全一致的。 文敬一和安荣卿的故事,就像一根引线,点燃了我们对那段历史的记忆和情感。她们的名字或许是后人为了纪念而赋予的符号,但她们所代表的精神——在黑暗中向往光明,在屈辱中捍卫尊严,在绝望中奋起反抗——是永恒的。 那把插进侵略者头颅的匕首,不仅终结了一个施暴者的生命,更重要的,它刺醒了沉睡的灵魂。它告诉世界,这片土地上的人们,骨头是硬的,血是热的。
扬言要“当面强奸女儿”的民警,一审被判8年。2024年1月的时候,上海一对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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