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雨大得跟倒盆子似的,可广场那空位上,愣是蹲着一双红舞鞋,一滴水都没沾。” 我们成都东郊这个“银杏广场”,一到七点,唢呐一响,大妈们比上班还准时。 领舞的刘孃孃,嗓门大得能盖过凤凰传奇:“往左边迈三步,张老太的空位莫挤!” 张老太去年心梗倒在回家那条银杏道上,手里还攥着刚领的鸡蛋。 她生前跳最后一支舞,穿的就是那双红舞鞋,淘宝爆款,39块9,鞋头绣着朵小牡丹。 怪事从上周暴雨夜开始。 那天雷打得像老天在撕布,人眼看就剩仨:刘孃孃、我、还有刚来三天的“小网红”安安。 音乐响到第三遍,雨帘子里突然多个人影,红舞鞋啪啪踩着水,动作跟张老太生前一模一样。 先抬左胯,再扭腰,连甩头那下都带起的水花弧度都像量过。 刘孃孃当时就噤了声,伞一扔就往雨里冲,嘴里喊着:“张姐,你莫吓我!” 可人影一晃就没了,只剩那双鞋湿哒哒立在空位上,像有人刚脱下来。 安安胆子肥,拎起鞋往我们这边晃:“哪个的?淘宝链接发我呗?” 刘孃孃一把抢过,脸色比雨还青:“死人鞋你也敢穿?” 第二天,天晴得晃眼。 安安非得占那个空位,说“要拍爆款视频”。 音乐刚起,她一个转圈就栽了,脚踝肿得跟发面馒头。 医生拍片时说:“怪了,这鞋印咋是39码?小姑娘你穿36的啊。” 当天晚上,广场灯坏了半边。 刘孃孃拉着我嘀咕:“张姐生前最恨人占她位……她跳慢三,从来左脚先起步。” 我后背一凉,想起安安摔倒时,正好是左脚先崴的。 更邪门的是,安安住院那夜,我们跳完舞收拾音箱,空位上又出现那双鞋,鞋头朝着张老太家的方向,鞋底粘着片湿银杏叶。 去年她倒下的那棵老树,今年刚被砍了。 刘孃孃第二天买了只活公鸡,拎着去张老太家门口烧纸。 灰还没凉,她手机响了,是安安发来的视频: 医院走廊里,有个穿红舞鞋的老太太背对着镜头,左脚一下一下点着地,像在数拍子。 视频最后,老太太回头,那张脸,和刘孃孃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刘孃孃当场瘫了,哭着说三十年前,她跟张老太抢过同一个男人,后来那人骑摩托摔死了,死时左脚先着地。 广场从此七点熄灯。 空位上再没放过音箱,只摆着双褪色的红舞鞋。 偶尔有风,鞋尖会轻轻晃,像在等人补完最后一拍。 后来我才懂: 有些位置空着,不是留给死人,是提醒活人。 抢来的舞伴、偷来的拍子,终归要还。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跳舞留一位,免得鬼来替。(民间传说:暴雨夜,谁在空位上跳了那支“死人舞”?)
古代,有个小偷夜里趴在寡妇家屋梁上,想偷点银子,他看见一个老头推开了寡妇的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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