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200余人的西路军被俘人员被马家军押往西宁,天黑时正好走到一片淘金人留下的沙地,只能在附近的沙坑里宿营。西路军战士刘思贵感觉到这是个好机会,就躺在沙坑里假装睡着了。 刘思贵,1910年生在四川一个穷苦人家,从小见惯了地主欺压老百姓,早就憋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1930年,20岁的他加入红四方面军,投身革命。那时候,他年轻气盛,跟着部队在川西打了不少硬仗,练就了一身胆量和经验。1936年,红军三大主力会师后,他被编进西路军,奉命西渡黄河,准备打宁夏战役。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西路军被国民党军和马家军围堵,损失惨重。最终,他和200多个战友在甘肃被俘,成了马家军的阶下囚。 被俘后,马家军押着他们往西宁走。一路上,条件苦得要命,冬天穿着单衣,脚上的草鞋磨破了就光脚走,砂石扎得脚底全是血。每天就一碗稀得能照出人影的糠粥,饿得前胸贴后背,好多战友撑不住倒下了。刘思贵硬是咬牙挺着,眼睛却一直没闲着,总在找机会脱身。 那天是1936年11月,押送队伍走到一片淘金人撂下的荒地,遍地都是深浅不一的沙坑。马家军让俘虏们在坑里过夜,坑壁陡得很,跑都跑不出去。刘思贵被塞进一个两米多深的沙坑,底下又冷又湿,沙子硌得身上哪儿都疼。他和几个战友挤在一块儿,低头一看,手上的绳子绑得不太紧,心里就有了底。到了半夜,守卫熬不住困,一个个打起鼾来。刘思贵趁机用牙咬绳子,手脚并用,终于挣开了。他瞅准一个守卫背对沙坑的工夫,悄悄爬上去,手指抠着沙土使劲往上蹭,指甲都裂了也不敢哼一声。战友们在底下咳嗽几声,帮他掩护动静。他爬出坑,趴在地上一点点挪到远处,确定没人发现,才撒腿跑进夜色里。 逃出去后,刘思贵知道暴露身份就是死路一条。他走了好几天,饿得头晕眼花,最后混进一个淘金营地。那儿全是天南海北的苦力,没人管你从哪儿来。他装哑巴,靠扛沙袋挣口饭吃。风沙吹得脸都裂了,晚上睡工棚,冷得直哆嗦,可他硬是没吭声,就这么熬了一年后,国民党军来搜逃犯,淘金生意散了。 这时候,他认识了个藏族小伙子叫丹增。丹增看他老实勤快,愿意帮他一把,俩人一块儿在河边干活,慢慢熟了。丹增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叔叔角尼。角尼一家人热情,留他在家放牧。刘思贵跟着学会了赶羊、骑马,草原上风吹过来,他心里总算有点安慰。角尼老婆加措做饭,他在旁边劈柴帮手,日子过得像个家。可没过两年,国民党军又来搜人,角尼赶紧把他交给两个藏族僧人,送到祁连山里的百经寺。 在寺里,他改名叫丹真,穿上僧袍,开始了新生活。每天挑水劈柴,肩膀压得生疼,还要学念经,手掌合十,低声念叨。他还学会了做羊肉和酥油茶,手艺好得不得了,附近牧民都跑来尝鲜,寺里名气都大了。 1949年秋天,西北野战军解放大通县的消息传到寺里。刘思贵听到外头的欢呼声,手里攥着经书,眼泪止不住往下掉。他找到寺里的主持,说:“我叫刘思贵,是西路军战士,藏了十二年。”僧人们都愣了,围着他听故事。没多久,解放军来核实身份,确认无误后把他接回部队。战友们见他回来,高兴得不得了。他脱下僧袍,换上军装,又成了那个革命战士。他的经历传开后,成了不少人嘴里的传奇。
抗战时期,聂帅正开会,突然外面一阵枪响,他以为有敌袭立即冲出去。定睛一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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