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日军进犯长城要塞喜峰口,29军军长宋哲元任命赵登禹为前敌总指挥,死守阵地,眼看日军就要突破29军的防线时,赵登禹二话不说,抡着两把大刀就朝着黑压压的日军冲了上去!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现在听这歌,耳朵里还能炸出当年的血气。 1933年,这首歌跟着二十九军的大刀队传遍全国,可很少有人知道,这歌里藏着的,是赵登禹和弟兄们在喜峰口长城下,用命拼出来的硬气。 那时候东三省已经落了日本人手里,他们跟着就往长城这边扑,想顺着长城缺口往华北冲。 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九军守在喜峰口,赵登禹是109旅的旅长,带着部队刚到地方,就发现坏了。 日军早就占了周围的山头,重炮架在高地上,飞机在头顶转圈,咱的人趴在山脚下,抬头就是枪子儿,根本抬不起头。 那会儿的二十九军,说出来您可能不信,装备差到多数士兵手里就一杆老掉牙的步枪,子弹还不够分,好些人背的还是祖宗传下来的大刀。 这大刀是特意打制的,刀身宽,刀背厚,劈下去能断木裂石,可对面是飞机大炮啊,白天硬拼,等于拿肉身子往枪口上撞,没几天,部队就折了不少弟兄。 赵登禹急得夜里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是打小练过武的,知道近身肉搏日本人未必占优,瞅着外面飘的雪,他一拍大腿:咱不能跟他们比火力,得跟他们比胆子! 3月11号夜里,赵登禹挑了500个精壮的弟兄,每人背一把大刀,腰里别着几颗手榴弹,沿着封冻的河床往日军营地摸。 河水冻得梆硬,踩上去咯吱响,弟兄们大气不敢喘,就怕惊动了敌人,快到营地时,能听见里面日寇的呼噜声,还有喝醉了的喊叫。 赵登禹一挥手,大刀队跟猛虎下山似的扑进去,您想想那场面:鬼子从梦里惊醒,摸枪都来不及,咱的大刀劈下去,红布缠柄的刀身在雪光里闪,一下一个准。 这一仗,光砍死的日寇就有上千,还缴获了不少机枪大炮。 消息传到北平,老百姓提着灯笼上街,敲锣打鼓跟过年似的,有个叫麦新的音乐家,听了这事儿,激动得直搓手,连夜趴在桌上写歌。 开头几句是“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二十九军的弟兄们,抗战的一天来到了!”写完了又改,把“二十九军”改成“全国武装”。 这歌一出来,街头巷尾都在唱,学生唱着它游行,士兵唱着它上战场,连老太太哄孩子,嘴里都哼着调调。 之前总听人说日本人多厉害,可这一刀下去,大家突然明白:再横的豺狼,也怕不要命的猎人。 四年后的1937年,七七事变炸响,北平城像个堆满干柴的院子,一点就着,赵登禹已经是师长了,接到命令回防南苑。 出发前,他回了趟家,老娘正坐在炕头纳鞋底,见他一身军装,就说了句:“儿啊,你是国家的人,该走就走。” 赵登禹“咚”地磕了个头,转身就走,没敢回头——他知道,这一走,可能就回不来了。 南苑那仗打得叫一个惨,日军调了飞机坦克,对着营地狂轰滥炸,房子炸塌了,树炸断了,弟兄们躲在弹坑里还击。 赵登禹光着膀子,胳膊上缠着绷带,站在土坡上喊:“咱是二十九军的兵,死也得死在阵地上!”从天亮打到晌午,身边的弟兄越来越少,阵地炸得跟月球表面似的。 接到撤退命令时,剩下的人不足一半,赵登禹带着队伍往回撤,走到天罗庄,突然听见两边山上机枪响——中埋伏了! 后来才知道,是汉奸把撤退路线卖给了日寇,赵登禹眼睛红了,对司机喊:“冲过去!跟他们拼了!” 汽车嗷嗷叫着往前冲,可路边横七竖八的马尸把路堵了,车子一停,机枪子弹跟雨点似的打过来。 赵登禹当场就中了好几枪,他挣扎着想去摸腰间的手枪,手刚抬起来就垂下去了。 等日寇后来检查现场,发现他还端坐在车里,脊梁挺得笔直,脸上没一点害怕的样子,那年,他才39岁。 赵登禹的精神,其实就是老辈人说的“亮剑”,是明知道打不过,也得亮出家伙跟他干。 喜峰口的雪夜里,赵登禹亮的是大刀;南苑的火海里,他亮的是性命!他心里揣着家国,知道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身后是爹妈妻儿,是万里河山。 如今去喜峰口,长城砖上的弹孔还能摸得着,旁边的野花顺着砖缝往外钻,红的黄的,看着特别精神。 北京城里的赵登禹路,早晚高峰车水马龙,司机们或许不知道,脚下这条路,是用英雄的名字铺的。 登禹中学的孩子们,在槐树下系红绳,绳上的卡片写着“长大要当解放军”,风一吹,红绳飘得跟当年大刀上的红布似的。 时间过得快,八十多年跟眨眼似的,现在的日子好了,不用扛着大刀上战场,可那股子“亮剑”的劲儿,真不能丢。
1943年,八路军战士张思问被俘后,随后被转送到东北当了日军的“特殊工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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