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室外温度42°,家里面也热的浑身难受,身体一直流汗,像蒸桑拿一样,可是婆婆不让开空调,原因竟是“空调费电,这个月电费肯定超标”。 我攥着遥控器的手僵在半空,后背的汗顺着腰线往下淌,黏得人心里发堵。三岁的朵朵光着脚丫在地板上跑来跑去,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刚换的小背心已经湿透,贴在背上像块湿抹布。 “妈,电费能有多少钱?朵朵都热得直哭了。”我把遥控器往茶几上一放,塑料壳碰着玻璃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婆婆正蹲在阳台择菜,闻言直起身,蓝布衫的腋窝处洇出两大片深色:“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当我没看见?昨天你开空调睡午觉,电表转得比风扇还快。”她用围裙擦了擦手,“我年轻时带你老公,四十度的天摇着蒲扇也过来了,哪那么金贵?” 话音刚落,朵朵突然捂着肚子蹲下去,小脸皱成一团。我赶紧跑过去抱起她,发现孩子的手心烫得吓人,嘴唇干得起了皮:“朵朵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 “水……要水……”孩子的声音细若蚊蝇,小脑袋往我怀里扎。我刚要去倒凉水,婆婆抢在前头端来温水:“不能喝凉的!会闹肚子!” “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个!”我没好气地夺过水杯,往里面加了些凉白开,才喂给朵朵。孩子咕咚咕咚喝了半杯,却突然“哇”地吐了出来,把刚喝的水全吐在了我身上。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婆婆跺着脚,“就是你非要开空调,孩子才受了暑气!” 我顾不上争辩,摸了摸朵朵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正要去拿体温计,手机突然响了,是快递员的电话,说我买的退烧药到了,让下楼取。 “我去取药,您照看一下朵朵。”我抓起钥匙就往外跑,刚跑到二楼,就听见家里传来“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婆婆的尖叫。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冲回家推开门,看见婆婆倒在地上,旁边翻着小板凳,暖水瓶摔在一边,热水洒了一地。朵朵坐在沙发上哭,手里攥着半块碎玻璃。 “妈!”我扑过去扶她,她脸色惨白,额头磕出大包,指着胸口喘气。我赶紧放平她掐人中,又转头看朵朵——孩子光着脚踩在水洼里,脚心被玻璃划了道口子,血珠直冒。 我抱起朵朵冲进卫生间消毒,她疼得直哭却不挣扎。刚要打电话,老公回来了,看着满地狼藉愣住了。 “你媳妇推我!”婆婆坐起来哭诉。老公皱眉看我:“你就不能让着妈?” “她非说开空调费电!朵朵烧到39度了!”我气得发抖。老公摸了摸朵朵的额头,脸色骤变:“去医院!妈也一起去!” 去医院的路上,车里空调很足,朵朵渐渐不哭了。医生说朵朵是热射病,再晚点就危险了;婆婆是中暑加磕碰,需要检查。 护士给朵朵扎针时,婆婆拉住她问:“开空调很费电吗?”护士笑说:“26度一晚才几度电,闷着更易生病。”婆婆沉默了,眼角泛红。 输液室很凉快,老公拍我肩膀:“对不起。”我摇摇头——我知道婆婆是穷怕了,她独自拉扯老公长大,省钱成了习惯。 半夜朵朵烧退了,回家时婆婆说:“开客厅空调吧,别热着孩子。” 喝着婆婆熬的绿豆汤,吹着26度的凉风,我忽然懂了:家庭相处就像调空调,得找彼此舒服的度数。 第二天我交电费,发现上个月只多了二十块。回家时,婆婆正研究遥控器,见我回来不好意思地说:“定时开更省电?” “对,我教您。”我走过去手把手教她。朵朵拍手笑:“空调凉凉,奶奶棒棒!” 婆婆笑了,眼角皱纹像朵菊花。窗外阳光透过纱窗,落在空调出风口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那些顽固习惯背后,藏着一代人的生活印记,而理解与包容,才是最好的降温剂。
昨天,我朋友的婆婆打电话说想孙子了,想过来住两天,结果她还没说话,她老公直接就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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