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年轻漂亮的国军上校妻子陈愉照顾丈夫住院期间,惨被欺负,事后,院方劝她私了,你都生两娃了,何必计较!此惊天丑闻一度轰动全国,惊动了蒋介石并下令严查,成为民国大案之一。
这个陈愉原本是将门之女,他的父亲是国民党少将,而丈夫楼将亮那不得了他更是整编第九师上校团长。
可惜命运无常,他的父亲战死沙场,没多久之后她的丈夫也咳血倒下,只剩下她带着四岁儿子和八个月幼子挤进汉口黄埔路这间老旧医院,日夜照料。
而对面17号病房住着六个“病号”,那是联勤总部中校崔博文、少校军医曾玄名、少校副官石磐、上尉军医凌志同,外加汉口警局督察查大钧和院长亲戚袁尚质。
这群人装病躲前线,平日抽烟喝酒,专盯女眷下手。
1948年9月9日深夜,陈愉去洗衣房的脚步声成了他们的猎捕信号。
崔博文带头扑出,其余五人一拥而上。
拖进病房,撕衣捂嘴,三小时轮番施暴。
陈愉双腿淤紫,散乱头发沾满泪汗,折磨的不成人样,那帮人在临走前,崔博文叼着烟冷笑,敢说出去,灭你全家!
次日清晨,陈愉攥着带血内衣推开院长蔡善德的门。
这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听完,反手关上窗,你都当娘的人了,何必计较?
医务长孙明更嬉皮笑脸帮腔,赔你两亿金圆券,够买栋楼啦!
见陈愉怒目拍桌,蔡善德阴着脸威胁,再闹,停了你丈夫的药!
然而医院动作比正义来得快,十七号病房草席被烧,地板刷净,带精斑的床单进了锅炉。
等军法处姗姗来迟,只剩陈愉腿上几道淤青能作证。
更恶毒的在后头,磐的家属散播“陈愉有精神病”,医院开出51人联名伪证。
四岁儿子突然失踪,四天后才在警局找回,小脸全是泥印。
之后陈愉翻出被撕烂的灰布裙,那片干涸的精斑被她剪下塞进布袋。
抱着幼子,她闯进汉口浙江同乡会,把血衣“啪”地甩上大门,看看!这就是国军的脸!
妇女会会长张人骥气得发抖,前方将士流血,后院军属被欺,天理何在!
十天内,控诉书雪片般飞向九个机构。
《正风报》记者商若冰捅出头条,陆军总医院变淫窟!此头条一出全国哗然。
汉口妇女游行队伍举着“严惩禽兽”的牌子,把警备司令部围得水泄不通。
消息钻进南京总统府时,蒋介石正为辽沈战役焦头烂额,然而楼将亮部属刚在东北溃败,若前线官兵闻此寒心,仗还怎么打?
他连拍三封急电给白崇禧,杀!以正军纪!
军法处抓了人,但是却演起滑稽戏。
崔博文在法庭翘着二郎腿,她勾引我们!
石磐保释后竟冲进楼将亮病房吼,痨病鬼活该戴绿帽!
楼将亮一口鲜血喷上白墙,当夜断了气。
然而真正的转机在勤务兵陈松连。
这个目击者初时被刑讯改口,最终顶住压力指认,我亲眼看见他们拖人!
1949年3月23日,汉口江滩寒风卷着泥沙,崔博文、凌志同、石磐、曾玄名被按跪在地。
四声枪响,全国报纸头版登出墨迹未干的判决书。
而查大钧、袁尚质缩在监狱角落,躲过死刑却逃不过牢底坐穿。
当陈愉抱着幼子南迁香港时,长江正炮火连天。
她赢了一场官司,却输了丈夫、健康和半条命。
那六个军官到死都没明白,为什么栽在一个“生了俩娃的妇人”手里?
他们不懂,医院领导更不懂,当蔡善德拿“贞操不值钱”搪塞时,武汉乡野正掀起土改风暴。
三万个工作队把地契塞进农民手里,民兵扛着鸟铳巡逻田埂。老百姓为自家饭碗拼命时,谁还信“党国精英”的鬼话?
这桩案子像把刀,剜开了溃烂的脓疮,军官敢在军区医院欺负团长夫人,院长带头销毁证据,军法处拖189天才盖完17枚公章。
而真正扳倒特权的,竟是农妇手里的锄头、报童吆喝的新闻、妇女会高举的标语。
1949年4月,百万船工摇橹送解放军跨江时,汉口医院那滩早被洗净的血,早已汇成淹没蒋家王朝的洪流。
然而他身为一个团长的妻子那些人都敢这样对她,那那些无权无势的人又该经历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