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3000日军战俘顶着零下三十度的天气、穿着单衣跪在通化城头,想起他们不久前的所作所为,朝鲜名将方虎山盛怒之下,决定宁愿背负骂名,也要用刺刀将这群人挨个挑死,尸体全部踹进未解冻的冰河!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46年2月3日的通化城,气温直逼零下三十度。 天还没亮透,二道江边的冻土上,上千名十几岁的日本士兵穿着单衣,双手被反绑着站成几排。 东北民主联军的枪声在冷风中响起后,这些少年兵接连倒进结冰的河窟窿里。 后来有人回忆,朝鲜义勇军的战士还曾用铁锹处理过尸体。 这些场景发生在二战结束半年后,出现在向来执行宽待俘虏政策的东北民主联军身上,不免使人疑惑:为何要这样? 时间倒回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告投降那会儿,通化头顶上换了几重天。 苏联红军最早开进城里,在八月下旬建起军管机构。 街面上还算平静,就是偶尔有红军士兵顺手牵羊的事儿发生。 当时东北乱得很,到处是值钱的工厂矿场和粮仓。 冀热辽军区动作快,九月就派干部蒋亚泉来接管伪满衙门,没带一兵一卒就把通化民主政府立起来了。 十月,东北局又派了刘西元过来,和苏军办好交接。 这么前后一个多月功夫,共产党就在通化把政府、党组织和军队三套班子建齐整了,比国民党快了好几步。 东北局给刘西元发来电报,交代得明明白白。 新政权要站稳,得干几件事——接收旧衙门、建民主政府、组织地方武装、剿灭土匪、稳定人心、发动百姓清算汉奸田产。 通化党委立刻行动起来,没几天城里商铺开张、工厂冒烟、戏院开锣,连培养飞行员的航校都开课了。 有个叫徐国通的办事员后来写道:“街上老百姓都乐呵,满城热乎劲,当时觉得革命真成功了。” 可谁也没料到,这好景没撑过年关。 伪满时期这儿是东边道的首府,溥仪和小鬼子关东军司令部最后都蹲在这儿。 日本一投降,长白山的日本兵家属往城里涌,山上土匪也跟着往城里窜。 等民主政府九月下旬清剿汉奸特务、打击日伪残余时,国民党通化县党部主任孙耕晓开始偷摸找日本军官。 他们盯上的是藏在山里的日本关东军125师团参谋长藤田实彦,这伙人合计出个狠招——趁过年搞暴动。 1946年1月22日,孙耕晓家成了暴乱指挥部。 他、藤田实彦加上朝鲜特务姜吉龙组成“三人小组”,计划在2月3日(年初一)凌晨行动。 他们拉拢了留在通化的三千多关东军,又串通土匪、伪满兵和警察,甚至策反了160多个混进民主政府的内鬼。 这一万多人打算同时攻打通化支队司令部、行署大院、县政府、公安局、飞机场等十几个重要地方,想一口气夺了通化城。 通化公安局早盯着孙耕晓。 暴乱前两天,公安人员直扑永庆街的指挥老巢,缴获了写满暴乱计划的材料,把孙耕晓扔进大牢。 暴乱头子落网的消息传到行署,支部书记夏骏青连夜召集开会:“情况紧急,大家枕着枪睡觉!” 他们猜到藤田可能提前动手,让各部加强警戒。 果然大年初一天没亮,通化城灯光突然熄灭,玉皇山顶倒亮起三堆大火,枪声、喊杀声顿时响遍全城。 专员公署大楼成了主战场。 当时在楼里的徐国通记得,有个年轻同志紧张得走了火。 夏骏青冲到窗口向外面喊:“弟兄们,枪子不长眼!我知道你们被骗了,现在放下枪既往不咎!” 喊得嗓子都哑了。眼看守军快顶不住,被逼上二楼时,外面突然响起喊话:“别开枪!通化支队增援来了!” 援军一到,楼里楼外两面夹击,天亮时暴乱就压下去了。 清点战场时统计,打死暴乱分子上千,抓了三千多俘虏,轻重武器缴了好几库房。 暴乱头子孙耕晓很快被公审枪决,藤田实彦被抓后病死狱中。 处理善后的蒋亚泉专员出了安民告示,五天后又开群众大会把这事说透。 那些参与暴动的日本兵,除了未成年送回国外,其他基本按战时纪律处置。 逃散的国民党特务直到1951年镇反运动也都没跑掉。 这场暴乱虽然扑灭了,但它像面镜子照见许多事。 政权更迭时最容易出乱子,国民党为夺地盘能勾结日本兵,日本人到现在还有神社供着这些亡魂。 经历过这事儿的徐国通在回忆里说得实在:“那天城里打成一锅粥,行署大楼的窗玻璃全碎了。我和同志们都以为要光荣了。夏书记手指着被炮火打穿的文件柜喊:‘这柜子当掩体,我们人在楼在!’其实当时哪知道援军正往这儿赶呢。” 活下来的参与者后来都记得,那年正月初一冻得手发麻,血水在雪地上结成红冰碴子,可老百姓大清早就敢出门扫雪了——大家心里明白,这关闯过来了。 主要信源:(《伊通抗日烽火之——悲歌一曲将星陨落》)
1946年,3000日军战俘顶着零下三十度的天气、穿着单衣跪在通化城头,想起他们
柔花弱草意绵
2025-08-07 05: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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