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5年,乾隆摆千叟宴,纪晓岚也在场。酒过三巡,乾隆出了一个难度极高的绝妙上联

不看风景的万科 2025-08-06 11:29:59

1785年,乾隆摆千叟宴,纪晓岚也在场。酒过三巡,乾隆出了一个难度极高的绝妙上联,要宾客们对下联:花甲重逢,又添三七岁月。 京城里钟鼓齐鸣,乾隆五十年正月初六的紫禁城,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这是乾隆皇帝为庆贺自己登基五十载、又恰逢七十五岁圣寿而举办的一场旷古盛典——千叟宴。 乾清宫前广场上,筵席延绵,三千余位来自全国各地的老翁,白发苍髯,身着朝廷特赐的崭新袍服,汇聚一堂。席间最高寿者,竟达一百四十一岁,银髯飘飘,端坐于前,引得乾隆帝亦频频注目。 盛宴正酣,酒过数巡,年迈的皇帝精神尤为矍铄。他目光扫过寿星群,最终落在那位鹤发童颜的百岁人瑞身上,兴致勃然,朗声向侍立的大臣们言道:“今日寿星盈门,更得百龄人瑞坐席,实乃国之大幸。朕得一上联,聊抒心怀:‘花甲重逢,又添三七岁月。’”言罢,他环视满座勋贵重臣,那略带考校的目光中含着深意。 “花甲重逢,又添三七岁月?”此言一出,侍立群臣先是愕然,随即低声咀嚼,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花甲,为六旬;重逢者,一百二十岁也;三七即二十一岁;三者相加,正是一百四十一岁! 众人恍然,此联不仅妙合那位人瑞之寿数,更以数字精算为筋骨,以岁时典故作华服,平仄和谐,难度奇高。几位素有文名的老翰林凝眉苦思,竟一时语塞,场面一时有些沉寂,只闻杯箸轻响。 就在这微妙的沉默中,一人应声起身,正是文华殿大学士纪昀(字晓岚)。他身形清癯,不慌不忙地向御座躬身施礼,神态从容:“圣上此联,浑然天成,妙不可言。微臣愚钝,斗胆试对一下联:‘古稀双庆,再度一番春秋。’呈请圣上斧正。” 纪昀声音清晰圆润,响在静谧的大殿。 “‘古稀双庆’?”乾隆帝闻言,眼中锐光一闪,随即轻轻念道:“古稀者,七十岁也;双庆,一百四十岁;再度一番春秋,再增一年,正是……一百四十一岁!”他略加掐算,指尖微动,脸上霎时布满赞赏之色:“好!此‘古稀’对‘花甲’,‘双庆’配‘重逢’,‘一度春秋’应‘三七岁月’,工整无匹,数目吻合!妙对,真妙对也!” 皇帝击节赞赏,整个殿内的气氛亦为之轻松欢腾,老臣们纷纷点头称是,为纪大学士的精思敏捷与恰如其分解了圣上出题又应题的双重挑战而欣慰。纪昀亦长揖谢恩,姿态谦冲如常。 乾隆帝素以风流才子自诩,文采自矜,雅好与臣属文字游戏。其一生作诗甚多,虽多为即兴应酬,然其涉猎之广,数量之巨,亦堪称一奇。他曾下令编纂卷帙浩繁的《四库全书》,于华夏典籍整理功莫大焉。其个人之喜好,深刻影响了当时文坛风尚,精妙联语,尤其为君臣之间所乐道。 关于联对的趣味故事并非仅此一则。有传某年高宗微服出行。行经一处田畴,见农人耕作,便指着那人问道:“此‘夫’字当作何解?” 随行大臣一时不知圣意所指,谨慎答道:“‘夫’字之形,乃‘二’上加一‘人’,即二人相处之道。” 此解本合乎常理通义。 岂料乾隆帝闻言颇觉有趣,显出点拨之色,缓缓道:“‘夫’字奥妙,非一成不变。为轿夫者,力扛轿舆,人字在先,肩荷二横为稳;论夫妻,乃二人相亲,二横在上,人字在底;夫子者,圣人至尊,当以‘天’字出头;称匹夫,则大丈夫也,须用‘大’字起笔加一横;至于田中农夫,终日与泥土为伍,其‘夫’自当以‘土’为基,人字在上。” 这一番解说,虽为游戏之言,也显露出皇帝对文字形义偶得的兴趣甚浓,喜推敲琢磨。那随行大臣只得拜服,口称皇上圣明,见解精微。 纵观历史,乾隆一朝承康乾鼎盛之基,国库充盈,海内晏安,确为盛世。这太平景象为他耽于诗书翰墨、流连文采风流提供了广阔舞台。他对这些文字趣味的执着追求,某种程度上体现了帝王在武功之外,于文治与个人修养上的自我期许与标榜。 千叟宴上那次巧妙的数字应对,不过是漫长帝王生涯与无数文事交往中的一粒晶莹水珠。它折射出的,是一位帝王在特定时刻欲彰显才华以娱众宾的愉悦心态,亦是当时顶尖文臣如何以学识与急智满足君王兴致、又不失自身雅度的一种写照。 至于那位百岁人瑞,以及席间数千皓首老翁,他们的欢乐与满足,或亦如那日宫阙之上的晴空,成了一抹温暖宁静的背景,记录下时代某个富足祥和的瞬间。而字句间的机锋与较量,终究归于历史烟尘中的一阙回响。 #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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