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刘彻攥着案上的卷宗,指节泛白。他想起前日与梁王刘武在宣室殿对饮,弟弟还拍着胸脯说“兄终弟及,臣愿为陛下守四方”,那时殿外的梧桐叶正落得簌簌作响。如今想来,那些温言软语竟裹着淬毒的冰棱。 “陛下,袁盎生前常言‘臣闻天子所与共六尺舆者,皆天下豪英’,可如今豪英喋血,谁在撼动国本?”中郎将郅都捧着刺客的供词,声音发沉。供词上,十几个名字都指向梁国的中尉公孙诡——那是刘武最倚重的谋士,而刺客们腰间的铜印,分明刻着梁国的官署印记。 朝堂之上,大臣们噤若寒蝉。有人想起《管子》里的话:“君之所以为君者,势也。”梁王仗着窦太后的偏爱,在睢阳私铸钱币、招纳死士,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可谁也没想到他敢在天子脚下动刀。 刘彻望着殿外沉沉的暮色,忽然想起袁盎曾谏言:“‘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若诸侯逾矩,国将不国。”他缓缓起身,龙袍曳地如墨:“传朕旨意,削梁王封地,收其兵符。朕倒要看看,这天下,究竟是谁的天下。” 风穿回廊,卷起案上的竹简,仿佛在应和那句古训:“多行不义必自毙”,而这场发生在大汉心脏的杀戮,终究撕开了亲情与权欲交织的裂痕。 权欲噬亲,血溅长安。这场刺杀,终成汉廷亲情与法度碰撞的深刻裂痕。
皇帝刘彻攥着案上的卷宗,指节泛白。他想起前日与梁王刘武在宣室殿对饮,弟弟还拍着胸
岁月解密师
2025-08-05 00:4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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