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利亚被灭门的女公知哈娜迪，搞了十几年的“解放”运动，结果搞死了几千不肯下跪学狗叫的同胞，搞死了自己的兄弟姐妹，解放了谁呢？真正得到解放的只有巴沙尔夫妇吧，因为他们终于不用再被愚蠢的叙利亚人拖累了。 1982年的拉塔基亚，阳光透过地中海的雾气洒在巷弄里，哈娜迪就在这样的街巷里长大。 家里是做小买卖的，兄弟姐妹挤在一间屋子里，饭桌上的话题总离不开进货和销路。 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自己未来会成为报纸上的名字，更想不到多年后会在异国他乡对着屏幕流泪。 上学时，她读的文学书里总有些关于自由和平等的句子，慢慢就开始琢磨身边的事。 她开始和同学偷偷聚在咖啡馆，压低声音说些"要是能不一样就好了"的话，手里的笔记本记满了零碎的想法。 2011年春天，德拉的抗议消息传过来时，哈娜迪正在整理课堂笔记。 她没多想，揣着连夜印的传单就往广场跑。 也就是从这天起，她成了本地协调委员会里最活跃的身影，白天在街头分发传单，晚上躲在昏暗的房间里给外媒写邮件。 第一次被抓是在那年8月，餐厅里的咖啡还冒着热气，几个穿制服的人就堵住了门。 拘留中心的墙皮掉得厉害，老鼠在墙角窜来窜去，她抱着膝盖数着日子，却没把那些审问她的话当回事。 四个多月后出来，她反倒觉得更有劲头了，对着外国记者的镜头，把牢房里的光景说得清清楚楚。 可后来的事，渐渐偏离了她最初的想法。 原本举着标语的人们，手里慢慢多了枪。 自由军，努斯拉阵线，这些名字她以前听都没听过，现在却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她去拉塔基亚乡下看亲戚，发现村口的路被挖断了，田埂上能看到弹壳。 有人跟她说，拉卡那边更吓人，不肯给极端分子下跪的人，直接就被拖到沙漠里枪毙。 她的三个兄弟总劝她别再折腾，说安安分分种好地就行。 可她那时候满脑子都是"解放"，觉得兄弟们太胆小。 直到2025年春天，邻居发来一张照片，泥地里躺着几个熟悉的身影，她才知道艾哈迈德，阿卜杜勒莫森和阿里没躲过去。 土耳其撑腰的武装分子闯进村子时，兄弟们还在田里浇水，就这么被推搡着跪在泥里，枪声在山谷里响了三声。 这时候的哈娜迪，已经在法国住了十几年。 窗台上的花换了一茬又一茬，她却总在夜里梦见拉塔基亚的海。 手机里存着欧盟发的"民主先锋奖"证书照片，可点开新闻，满眼都是叙利亚的废墟。 朱拉尼政府上台那天，她还和流亡的同胞举杯庆祝，没过多久就看到霍姆斯的医院被炸成了空架子，水电停了，连人道主义物资都送不进去。 伦敦的人权机构说，3月那波冲突里，七百多个平民死了，好多人是被政府部门的人当场枪毙的。 哈娜迪对着屏幕发呆，想起阿萨德时期，虽然日子紧巴，至少能领到免费的大饼，不同教派的人还能坐在一起喝茶。 临时政府的人给她打电话那天，她正在厨房煮咖啡。 对方说会成立调查组，她握着听筒没说话，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句空话。 那些杀害兄弟的"苏莱曼沙阿军团"，背后站着土耳其，谁又真能去查呢？ 她后来在社交媒体上发了段视频，说着说着就哭了，提到了阿萨德的名字，说自己后悔了。 有人评论说她是怕了，她看着那条评论，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戈兰高地那边，以色列的军队越推越近，新闻里说好多人又开始逃难。 哈娜迪打开地图，叙利亚的边境线变得模糊不清，有些地方干脆标着"武装控制区"。 她想起小时候跟着父亲去大马士革，火车上卖零食的小贩会用好几种语言吆喝，现在那些铁轨怕是早就被炸断了。 哈娜迪的故事，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很多事。 那些喊着"解放"的口号，有时候就像一阵风，吹起来容易，要停下来却难。 外部势力递过来的奖状和支持，看似光鲜，背后藏着的往往是自己的算盘。 一个国家的好与坏，从来不是靠街头呐喊或者外国奖状就能定的，得看老百姓能不能安稳种地、孩子能不能好好上学。 最让人唏嘘的是，当初想改变的人，最后往往被改变裹挟着往前走。 哈娜迪或许真的想让家乡变好，可她没料到，打破旧的秩序容易，建立新的秩序难。 宗派之间的仇恨一旦被点燃，就像野火一样烧起来，最后烧到的，还是那些只想过安稳日子的普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