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0年,朱元璋下令抄了陈家,8岁的陈子善站出来,对着朱元璋怒吼道:“我祖父为你挡了九箭,父亲为了大明战死沙场,你为何还要抄我陈家!”朱元璋看着他,脸上带着寒意回复道:“我没诛你九族,你就应该很感谢了!” 27年前,至正二十三年(1363年)的鄱阳湖。湖面风浪翻滚,陈友谅的巨舰如山般压来,遮天蔽日,船高十余丈,甲士密布,朱元璋的小舟在仰攻中摇摇欲坠。 危急时刻,坐舟搁浅,敌军围困,箭矢如雨般射来,朱元璋眼看命悬一线。是陈德,拼尽全力冲上前,冒着箭石力战,身上中了九箭,鲜血染红战袍,仍死死护住主帅撤退。 那一战,陈德几乎以命换命,硬是拖着伤躯等到常遇春援军赶到,射退敌将张定边。战后,朱元璋亲手为他包扎伤口,叹道:“陈德,你是朕的肱骨!” 洪武三年(1370年),陈德因“守南昌、援安丰、战鄱阳”之功,被封为临江侯,世袭铁券在手,荣耀加身。那九箭,不仅是战场上的救命之恩,更成了陈家族谱上最耀眼的图腾。 洪武十三年(1380年),胡惟庸案如风暴席卷朝野,三万余人被诛,朝臣人人自危。陈德虽已于1378年病逝,朱元璋还曾辍朝三日,亲撰祭文痛呼“失我肱骨”,但他的后人却未能逃过皇权的猜忌。 洪武二十三年(1390年),朱元璋以“追查胡党余孽”为名,下令编《昭示奸党录》,清洗范围进一步扩大。 陈德的次子陈镛,虽无谋反实证,仅因与胡惟庸“同饮宴数回”,便被定性为“坐党诛”,爵位被褫夺。更有史料显示,陈镛早在洪武二十年(1387年)随冯胜征战辽东时战死,却仍逃不过死后追责的命运。 那年秋天,抄家的官兵如狼似虎冲进临江侯府,府中金丝楠木箭匣——那是朱元璋亲赐给陈德的护身之物——被砸开,箭矢散落一地,象征着昔日恩宠的螭吻兽脊在晨雾中黯然失色。 陈子善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拖走,家中细软被洗劫一空,他小小的手攥紧一块从祠堂抢救出的血衣碎片,那是祖父陈德当年的战袍,撕裂的声音仿佛箭啸回响,刺痛他的心。 抄家现场,朱元璋亲自到场,玄色织金曳撒袍角扫过陈德倒伏的灵牌,他左手摩挲玉带,眼睑半垂,似看非看,喉间隐现痰音,透着晚年的疲惫与冷酷。 陈子善挣脱母亲怀抱,扑到灵牌前,脖颈青筋虬起,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强忍不坠,嘶声吼道:“我祖父九箭救驾,为何今日要灭我满门?” 朱元璋闻言,龙睛微微睁开,扫了他一眼,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朕效仿周公诛管蔡,以安社稷。陈德之功,朕未忘,但余孽不除,江山难稳。” 那一刻,陈子善不懂“社稷”是何物,只觉得心中有团火在烧,他攥紧拳头,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为陈家洗刷这不白之冤。 可是,等待他的,又会是怎样的命运?是发配边疆,还是彻底湮没于历史长河? 九箭,曾是陈德在鄱阳湖上为朱元璋挡下的生死之劫,是陈家荣耀的象征;可到了1390年,这九箭却仿佛化作皇权射向恩人后裔的利刃,直刺人心。 从战场到侯府,从救驾到抄家,空间与时间的对比让人唏嘘。朱元璋晚年,储君年幼,朝局动荡,他以铁血手腕清洗功臣后代,或许是为了江山稳固,但对陈家而言,这无异于恩将仇报。 陈子善被发配时,手中紧握着一支祖父亲手削的木箭,那是他从废墟中抢出的唯一念想。他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但他明白,这支木箭不仅是祖父的遗物,更是陈家不屈的象征。 从鄱阳湖的惊涛骇浪到临江侯府的满门抄没,陈家的命运如秋叶般飘零。九箭救驾的恩情,最终敌不过皇权一纸诏书的无情。 陈子善的怒吼,似在叩问历史:功臣之后,究竟是荣耀的延续,还是悲剧的开端?而那支木箭,又能否成为他逆风而行的希望?或许,答案早已湮没在明初的滚滚烟尘中,只留给我们无尽的叹息与思考。 主要信源:(《明史》)
明朝时期,朱元璋将两块金子塞给大舅子郭德成:“这是我赏你的,你不要告诉别人。”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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