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国军上将钱大钧,黑着脸走进军统湖北站,二话不说,掏出手枪,当场击毙了副站长,并撂下狠话:“以后谁再敢乱告状,这就是下场!” 这一幕,把在场的特务们吓得不轻,也让钱大钧和军统之间的矛盾彻底公开化。 这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隐情呢?这一切从两年前的西安事变说起。 1936 年 12 月 12 日,那个雪夜,张学良的卫队突然冲进华清池五间厅。 当时,钱大钧身为蒋介石的侍卫长,正在现场。情况危急,他想都没想,直接用身体护住蒋介石。 结果,一颗流弹击中他,从右肩胛骨穿入,中将制服瞬间被鲜血浸透。 身负重伤的钱大钧,被紧急送往西安教会医院。昏迷三天三夜后,他刚一苏醒,就听到一个惊人消息。 原来,军统头子戴笠竟向蒋介石密报,说钱大钧和东北军早有勾结,西安事变他就是内应。 钱大钧一听,肺都要气炸了,他立刻扯掉胸前绷带,露出贯穿右肺的狰狞伤口,大声喊道:“把 X 光片拿给校长看!我钱大钧对校长忠心耿耿,绝不容他人污蔑!” 蒋介石看到 X 光片上的弹头阴影,又瞧瞧钱大钧的伤口,沉默片刻,随后把戴笠的密报揉成一团,扔到一边,说:“慕尹(钱大钧字)的忠心,不是几张纸能抹黑的。” 就这样,钱大钧暂时躲过一劫。但经此一事,他还是丢了侍卫长的职务,被调任为空军委员会主任。 钱大钧心里清楚,这都是戴笠在背后捣鬼。他在日记里写下:“戴雨农(戴笠字)的心肠太狠,比倭寇还毒。” 从这以后,钱大钧和戴笠之间,就结下了深仇大恨。 1938 年 4 月 29 日,武汉空战爆发。 钱大钧作为空军委员会主任,亲自站在王家墩机场塔台上指挥作战。 当时,日军第 12 航空队派出 40 架轰炸机,妄图对武汉进行狂轰滥炸。 钱大钧通过广播,向全体飞行员下令:“弟兄们,今天是天皇生日,咱们要给小鬼子送份大礼!狠狠地打!” 在钱大钧指挥下,27 架中国战机呼啸升空,和日军展开激烈空战。 一番苦战后,中国空军以 9 架战机的代价,击落 21 架日机,取得一场辉煌胜利。 可就在钱大钧为胜利欣慰时,一份密报却让他火冒三丈。 原来,军统湖北站副站长杨若琛,竟向蒋介石密报,说钱大钧故意让飞行员空转半小时,贻误战机。 钱大钧看到这份密报,抓起红蓝铅笔,在上面批注:“再敢造谣,军法处置!” 他心里明白,杨若琛是戴笠的亲信,这明显是戴笠又在背后搞鬼,想借机整垮他。 但杨若琛没打算罢手。此后,每隔三天,蒋介石的案头就会出现一份新密报,内容都是钱大钧的 “通敌” 罪状。 这些无中生有的指控,让钱大钧忍无可忍。 1938 年 6 月 23 日上午,钱大钧终于收到一个让他彻底爆发的消息。 内线密报称,杨若琛刚向戴笠发出一封 “钱大钧通敌” 的加急电报。 钱大钧得知后,冲副官咆哮道:“备车,去军统站!” 很快,钱大钧带着卫兵,气势汹汹地闯进军统湖北站。 此时,杨若琛正在办公室核对电报底稿。看到钱大钧突然到来,杨若琛心里 “咯噔” 一下,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说道:“钱主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嘴上这么说,他的手指却在桌下悄悄摸索警报器。 钱大钧可不管那么多,他上前一步,直接用枪口顶住杨若琛太阳穴,冷冷地说:“你以为戴笠的后台能保你?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黄埔一期的血性!” 枪响时,隔壁审讯室的特务全听见了杨若琛的惨叫,可没人敢吭声。 戴笠在重庆得知亲信被杀,把笔狠狠摔在 "忠义救国" 匾额上:"钱慕尹这是打我的脸!" 他连夜赶去黄山官邸找蒋介石,等到凌晨三点才见到人。蒋介石翻着《曾文正公全集》说:"慕尹刚打了胜仗,这时候处置他,寒了前线将士的心。" 戴笠盯着桌上钱大钧的请罪书,只能咬牙点头。 1945 年 8 月抗战胜利,戴笠坠机身亡,钱大钧接过军统局局长委任状。站在岱山脚下,他对着山风说:"戴雨农,你机关算尽,还是输给了委员长的权谋。" 此时他腰间的枪,已换成中正剑。 晚年在台湾写回忆录时,钱大钧留下一段话:"黄埔精神应以家国大义为魂,为派系私利颠倒黑白,纵有千军万马也终将灭亡。" 1982 年他在台北病逝,枕边放着张泛黄的照片 ——1937 年南口战役后与黄埔同窗的合影。背面用红笔圈着戴笠的名字,写着:"终生之敌,亦为终生之鉴。" 这段恩怨,道尽了当年国民党内部权力斗争的荒唐与残酷。
抗战期间,日军“佐佐木勋小组”执行“斩首”行动,突袭八路军第8军分区司令部,副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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