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一男摄影师收了个美女学徒，对方是个大学生，所以免费教，结果学了一个月后，女学

广东一男摄影师收了个美女学徒，对方是个大学生，所以免费教，结果学了一个月后，女学徒竟然报警了，目的是找他要工资！ 老王接到派出所电话时正在修图，手机差点滑进显影液里。"你这属于非法用工。"民警指着调解室桌子上的考勤记录，那是小姑娘用Excel做的，每天九点到六点，午休一小时，连他带徒弟去拍漫展都算成加班。 "警察同志，她真是来学技术的。"老王掏出一沓照片，从光圈优先模式讲到布光技巧，每张样片都标着修改日期。小姑娘突然抢过手机点开录音："7月15号你说'把这组毕业照修完再走'，这就是雇佣关系！" 劳动监察的人来得比预想中快。穿制服的大姐翻着老王的朋友圈，指着上周发的领证跟拍说："你让学徒独立拍了三组客片，这就不是单纯教学了。"老王急得挠头，那是他特意找朋友的孩子当模特，让小姑娘练手用的，原片都没给人家。 调解室里吵到第三小时，小姑娘她妈突然拍桌子："我女儿好歹是211毕业，给你端茶倒水一个月！"老王这才发现墙角堆着的奶茶杯，都是小姑娘每天带过来的，说是"拜师礼"。现在这些杯子倒成了"劳动证据"。 最让老王憋屈的是人脉这事儿。他找了相熟的律师，人家听完直摆手："她手上有你指导修图的聊天记录，法院大概率认定是事实劳务。"连开婚庆公司的老战友都劝："3000块买个教训，别影响工作室征信。" 交钱那天正下着小雨，小姑娘数钱的动作特别麻利。老王看着她把三张红票子塞进限量版相机包——那包还是他淘汰下来送的。派出所门口的积水里，倒映着他挂在胸前的相机，镜头盖不知道啥时候磕出个豁口。 晚上收工路过大学城，老王看见几个穿校服的学生举着相机拍晚霞。有个姑娘举着入门机跑过来问参数，他刚想开口，突然想起包里还没删的聊天记录："师傅，这个月工资能折现吗？我想换个新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