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0年,在一家旅馆门口,有个普鲁士军官看中了在逃亡的羊脂球,想要和她过夜。羊

紫蓝谈社会趣事 2025-07-30 11:13:27

1870年,在一家旅馆门口,有个普鲁士军官看中了在逃亡的羊脂球,想要和她过夜。羊脂球听到这个过分的要求后,当即拒绝了。然而,她的同伴们却策划了一场阴谋,迫使她就范。   那天雪下得正紧,马车在旅馆门口停了三天。起初,伯爵夫人还拉着羊脂球的手感叹:“姑娘有骨气,咱法国人就该这样。”可当普鲁士士兵说“不答应就不准走”,这些人的脸就像被冻住的湖面,慢慢硬了起来。   羊脂球揣着一肚子火回到房间,她忘不了出发前,自己把篮子里的鹅肉、蛋糕分给众人的情形。   那时鸟先生啃着鸡腿,油星子溅到绸缎马甲上也不在意;两位修女小口抿着葡萄酒,说她“心善会得天主保佑”。   可现在,走廊里传来窃窃私语,那些声音像冰碴子往她耳朵里钻。   第四天清晨,伯爵端着咖啡进来了。这位总把“荣誉”挂在嘴边的贵族,此刻笑得格外温和:“姑娘,你看修女们急着去前线看伤兵,再耽搁下去,不知要多死多少人。”   羊脂球别过脸,没接话。她知道,这些人急的不是伤兵,是自己仓库里快要过期的葡萄酒,是伯爵在巴黎的情妇等着汇款。   中午时分,老修女坐在她床边捻着念珠,嘴里念念有词:“圣经里说,为众人舍身,是最大的善。”   羊脂球猛地站起来,指着窗外飘扬的普鲁士旗帜:“那他们怎么不为法国舍身?”   修女被问得一愣,随即叹了口气:“你不一样,你的职业本就是……”后面的话没说完,却像针一样扎进羊脂球心里。   傍晚时分,所有人都聚在大厅里,桌上摆着特意买来的香槟。   鸟太太拉着她的手,眼圈红红的:“我小儿子在里昂等着我,再不走,怕是见不着最后一面了。”其他人跟着叹气,仿佛她不答应,就成了杀人凶手。   羊脂球看着这些曾经分享过她食物的人,突然想起出发前,自己藏在包袱里的那把小刀——那天有个普鲁士士兵闯进她家,她差点就用这把刀结果了对方。   可现在,这些同胞正一点点剜她的心。   深夜,羊脂球裹紧大衣走出房门。走廊里的油灯忽明忽暗,照得伯爵、商人、修女们的脸忽隐忽现。   他们都醒着,假装看书或祈祷,眼角的余光却齐刷刷落在她身上。走到军官房门口时,她回头望了一眼,鸟先生正偷偷朝她竖大拇指,那模样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第二天一早,马车终于能走了。众人像忘了前几天的事,说说笑笑地打包行李。羊脂球缩在角落,昨晚的屈辱像雪水一样渗进骨头里。   她没来得及准备食物,肚子饿得咕咕叫,可没人像上次那样递过一块面包。伯爵夫人甚至用手帕捂着鼻子,好像她身上有什么难闻的气味。   车过一座桥时,鸟先生掏出火腿三明治,故意吧唧嘴:“还是家里的味道好。”修女们低头念经,声音比平时响亮。   羊脂球望着窗外掠过的废墟,突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咱们这种人,身子脏了没事,心不能脏。”可现在,她的心像被车轮碾过,碎成了渣。   雪又下了起来,落在羊脂球冻得发红的脸上。她把脸埋进膝盖,不敢哭出声。车前头,科尔尼代哼起了《马赛曲》,那激昂的调子衬得车厢里的沉默格外刺耳。   羊脂球知道,从今往后,她不仅是个妓女,还是个“心甘情愿”伺候过敌人的妓女。   而那些吃得油光满面的“体面人”,会在茶余饭后把她的故事当笑料,说她如何不知廉耻,如何丢尽法国人的脸。   马车在雪地里留下两道辙痕,像一道永远愈合不了的伤疤。羊脂球拢了拢单薄的披肩,心想:原来最凉的不是冬天的雪,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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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斯斯

小斯斯

6
2025-07-30 14:53

莫泊桑的羊脂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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