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7年,朱棣的妻子刚过世,他就给28岁小姨子徐妙锦写信:嫁给我吧!徐妙锦回:我染了天花!朱棣欣喜若狂:那更得娶你!徐妙锦被感动,害羞地送了朱棣1个信物,谁料,朱棣看后,脸色顿时阴沉,眼角闪过一丝杀机。 那信物是个紫檀木盒,送到乾清宫时,朱棣正对着徐皇后的旧荷包出神。他摩挲着盒面上的缠枝莲纹,想起徐妙锦小时候总爱跟在姐姐身后,用粉团似的手指扯他的衣角。如今她28岁仍未出嫁,眉眼间却比姐姐多了几分清冷。 打开盒子的瞬间,檀香混着焦糊味扑面而来。里面没有预想的玉佩或绣品,只有一绺齐整的断发,压着个三足小铜炉,炉底还留着新烧的香灰。朱棣捏起发丝,指腹触到冰凉的韧性,忽然明白——这不是害羞,是决裂。 他想起徐妙锦的回信,“染了天花”四个字写得娟秀却坚定。那时他只当是小姑娘的托词,哈哈大笑说“便是阎罗亲索,朕也要留你”。 他见过太多趋炎附势的女子,以为徐家女儿总会念及家族荣光,却忘了她是徐达最宠的小女儿,骨子里藏着将门的倔。 徐妙锦在魏国公府的闺房里,听着信使带回的怒声,指尖划过铜镜边缘。姐姐刚过世时,她去宫里守灵,见朱棣对着姐姐的锦墩枯坐,以为他是真的悲痛。 直到那封求婚信送来,她才懂,帝王的深情里,藏着多少不由分说的占有。 她见过姐姐为了帮朱棣守城,把珠钗砸了犒赏士兵;见过大哥徐辉祖因不附从朱棣,被圈在府里郁郁而终;见过三哥徐增寿替朱棣通风报信,最终死在建文帝剑下。 这皇宫,是徐家的荣耀场,也是修罗场。她不想再做其中的棋子。 断发的前一夜,她焚了一炉最烈的檀香。烟雾缭绕中,仿佛看见姐姐穿着皇后朝服,眼神疲惫却温柔。“妙锦,随心活吧。”她拿起银剪,咔嚓一声,青丝散落如瀑。 这一剪,剪断的何止是头发,是徐家与皇室再续姻亲的可能,是她自己被安排的命运。 朱棣将木盒扫落在地时,香灰溅了龙袍一身。他暴怒地要传旨问罪,却被徐皇后的老嬷嬷哭着拦住:“陛下忘了娘娘临终前说的?三小姐性子烈,逼不得啊!” 他猛地想起徐皇后弥留时,攥着他的手反复叮嘱“莫委屈了妙锦”,心口像被什么堵住,终究把“削爵”二字咽了回去。 几日后,旨意传到魏国公府:准徐妙锦出家,赐庵堂“静慈庵”,号“静慈仙师”,无旨不得出。 落发那日,徐妙锦换上灰淄衣,对着铜镜照了最后一眼。镜中人眉眼平静,再无半分女儿家的娇怯。庵门关上时,她听见锁舌扣上的轻响,转身望向白茫茫的天空——北京的雪,和当年姐姐出嫁时一样大。 朱棣后来常独自去坤宁宫,看着那只空锦墩发呆。案上放着那绺断发,用红绳系着。 他偶尔会想,若当初没写那封信,徐妙锦会不会仍在魏国公府,读诗作画,过着寻常贵女的日子?可帝王的字典里,从没有“若”。 十七年后,朱棣驾崩。新帝继位,静慈庵的门终于开了道缝。徐妙锦已是满头银丝,却依旧喜欢坐在廊下晒太阳。 有小尼问起当年的事,她只指着院中的柏树枝:“你看它们往天上长,从不管风往哪吹。” 那绺断发,终究没能陪朱棣入葬长陵。据说被他临终前嘱咐,埋在了静慈庵的柏树下。 春风拂过,柏叶沙沙作响,像谁在轻声说着,这世间最难得的,从来不是金枝玉叶,而是随心活一场的勇气。
若朱标不死朱棣就不敢造反?恐怕答案恰恰相反。洪武二十五年,太子朱标的棺材刚出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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