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一女教授在985任教3年,每次课上都没几个人上课,最终因考核不过惨遭辞退,万万没想到,2014年她转身进入华科大一个举动创造历史。 郇真从小时候开始就对数学展现了浓厚的兴趣,家里的书桌、书架上总摊着写满公式的草稿纸。 上高中时,她就凭着一股钻劲儿拿遍了省级数学竞赛奖项,后来顺理成章考进北大数学系,成了别人口中"天生学数学的料"。 从北大毕业后,她揣着对更艰深领域的好奇远赴美国。 为了转到真正感兴趣的研究方向,她硬是在博士阶段多耗了七年,别人急着毕业找工作的时候,她整天泡在图书馆和实验室,对着一堆抽象的数学模型琢磨。 那篇290页的博士论文,写的全是"拟椭圆同调"这类少有人问津的内容,打印出来能摞成半尺高,每页都密密麻麻爬满公式。 2019年,郇真回到国内,在中山大学任教。 按说顶着北大和海外名校的光环,在高校里该顺风顺水,可她的课却成了学生眼里的"老大难"。 教室里常常坐不满一半人,偶尔来听课的学生也多半在底下玩手机,有人私下说她讲课像"开火箭",思维跳得太快,还总用在国外学的研讨式教法,讲的内容深到让人摸不着头脑。 她在讲台上讲得兴起,底下学生却在偷偷议论"这个考不考",教与学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由于这些原因,再加上多次考核她都没有达标,她不得不离开。 离开中大那天,她抱着一箱子演算纸站在办公楼前,有同事路过劝她要不换个行当试试。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摸了摸纸箱子,那里面藏着她凌晨两点还在修改的课件,藏着她对着空荡荡教室讲课时的无奈。 对她来说,数学从来不是谋生的手艺,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在2019年夏天,华中大数学中心的人注意到了她,听她讲完自己的研究之后,负责人直接说:"来我们这吧,不用太操心上课的事,专心搞研究就行。" 到了华中科技大学之后,她真像换了个人。 学校给她安排了间朝南的办公室,教学任务减到最少,让她能把几乎所有时间都砸在科研上。 她每天早上八点到办公室,晚上十一二点才走,累了就趴在桌上眯会儿,醒了接着在草稿纸上演算。 办公室的沙发上总放着件外套,演算纸堆得比电脑还高,有些纸页边缘都被手指磨得起了毛。 不过,在中山大学的经历,也在她的人生中留下了不浅的痕迹。 父亲那句"你得想想学生能不能跟上",她记在了心里。 在华科大偶尔上课的时候,她会提前问学生想听什么,讲课时刻意放慢语速,遇到复杂的公式,会停下来举几个生活里的例子。 慢慢的,她的课堂有了变化。 学生不再坐不住,偶尔有人举手提问,她会耐心地再讲一遍。 那些在纸上被一次又一次演算的公式推理,已经在她脑子里盘桓了许多个日夜。 华科大为她牵线,让她能常跟国内外的顶尖学者交流,有时候一个电话能打一两个小时,挂了电话就赶紧记在纸上。 2022年秋天,她把她的科研成果整理成文,投给了ActaMathematica,她的研究成果被认可了。 这个消息在数学圈炸开了锅,要知道,上一次有中国大陆学者以独作身份登上这本顶刊,还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苏步青。 虽然这篇论文后来因为一些学术争议还是被退稿,但圈子里的人都清楚,她构建的2-向量丛模型,实实在在架起了两个重要数学领域的桥梁。 除了这篇引发热议的论文,她申请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也已经顺利结题。 这个没多少人关注的成果,是她熬了无数个夜晚换来的,结题报告上的每一个数据都经得起推敲。 现在的郇真,依然是一直在屋子里埋头做自己的研究。 桌上的演算纸还在不断增多,只是旁边多了个保温杯,里面总泡着枸杞。 其实,对于郇真这样的经历,也是对人才考核标准的一个特别的提醒。 在中大时,统一的教学评价让她栽了跟头,到了华科大,宽松的科研环境却让她的才华冒了尖。 这世上哪有什么万能的评价体系,能给不同的人多一点空间,或许才是对人才最好的成全。 对郇真来说,数学这条路还长着呢,她手里的笔,显然会一直写下去。
广州一女教授在985任教3年,每次课上都没几个人上课,最终因考核不过惨遭辞退,万
星球拾光
2025-07-28 12:3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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