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9岁的杨天真拿着父母给她留学的18万块钱,在北京买了一套房,父母知道后勃然大怒:“我们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然而如今的杨天真却活成了众多女子想要的模样
那个夏天,北京的蝉鸣格外聒噪。杨天真攥着购房合同站在小区门口,手里的纸被汗水浸得发皱。
18万,是父母攒了大半辈子的留学专款,原本该换成飞往国外的机票,此刻却变成了这套60平米的老破小 —— 没有电梯,墙皮斑驳,楼道里堆着邻居的旧家具。
她掏出手机想给家里报信,却在拨号时停住了手,她太清楚公务员父母的脾气,那通电话注定是场风暴。
果然,母亲在电话那头哭了整整半个小时,父亲最后吼出的那句 “我们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像块冰砸在她心上。
可挂了电话,杨天真还是咬着牙搬进了新家。
她记得高中时拿到北大保送名额,父母却摇头说 “国外教育更先进”,那时她就憋着股劲:自己的人生,该由自己掌舵。
中国传媒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刚寄到,她就跑遍了北京的中介,在五环外看中了这套房,中介说 “这地段将来通地铁,肯定升值”,她盯着户型图算帐:首付18万,月供用兼职稿费就能覆盖,比把钱存在银行划算多了。
大学四年,杨天真活得像个陀螺。
白天在课堂上啃《电影导演基础》,晚上去剧组打杂,凌晨回来还得写影评赚房租。
室友在宿舍追韩剧时,她正蹲在片场给导演递矿泉水,听他们讨论艺人经纪的门道;同学忙着谈恋爱时,她拿着自己写的策划案,在寒冬腊月里等在经纪公司门口,只为能跟王京花说上三分钟话。
她知道自己没导演天赋,拍作业时总把精力花在协调演员、安排场地这些杂事上,直到有次系主任说 “你这组织能力,不去做经纪人可惜了”,她才突然醒悟:原来擅长的事,比 “应该做的事” 更重要。
2008年夏天,杨天真卖掉了那套房,50万的到账短信弹出时,她正在王京花的公司实习,手里还攥着给艺人改的行程表。
她把钱转给母亲,附了条短信:“这是本金加收益。” 母亲打来电话,语气里没了当年的火气,只问 “你一个人在北京行不行”。
她笑着说 “挺好的”,挂了电话却在楼梯间哭了 —— 那几年,她没回过一次家,过年就煮碗速冻饺子,对着窗外的烟花给自己打气。
跟着王京花的15年,是杨天真的 “打怪升级期”。
她帮鹿晗策划粉丝见面会,把数据做成可视化图表,让团队惊叹 “原来追星也能这么专业”;
她给张雨绮写公关文,把 “直爽” 打造成人设,让负面新闻变成圈粉契机;
她带欧阳娜娜时,力排众议让她去伯克利留学,说 “艺人的底气终究是实力”。
压力最大的时候,她就在深夜逛奢侈品店,买下那个惦记了很久的包,告诉自己 “这是给优秀的自己发的奖金”。同事说她 “太物质”,她却理直气壮:“我花自己赚的钱,凭什么不能开心?”
后来转型做直播,杨天真照样玩得风生水起。
她在镜头前教女孩们 “如何拒绝不合理要求”,分享自己买房的心得,甚至坦然说起当年和父母的矛盾:“他们后来跟我道歉了,说没想到我能把日子过成这样。”
镜头里的她,穿着大码西装,妆容精致,说起话来条理清晰,眼里的自信藏不住。
有人问她 “成功的秘诀是什么”,她举着手里的咖啡笑:“就是别怕犯错,更别怕别人说你错。19岁买房时,谁不觉得我疯了?可那是我自己选的路,摔了跤也认。”
如今的杨天真,名下有四套房,衣帽间里的包包能摆满一面墙,更重要的是,她随时能按下暂停键 —— 想去冰岛看极光,就推掉所有工作;
想研究新媒体,就去读 EMBA;甚至敢在直播里说 “我不想结婚,这是我的自由”。她活成了很多人羡慕的样子,不是因为财富,而是因为那种 “我的人生我做主” 的底气。
某次采访,记者提起当年那18万的选择,杨天真望着窗外的CBD天际线,轻声说:“父母以为留学是捷径,可对我来说,最大的捷径就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阳光穿过玻璃落在她身上,像给这个当年在小区门口攥着购房合同的女孩,镀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