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一位解放军副师长叛变投敌,驾着小船偷渡台湾,只因蒋介石许诺以美女黄金相诱,谁知抵台不足一年便遭枪决...... 【消息源自:台湾"国防部"档案《1950年代心战作战纪要》(2016年解密);福州军区《1957年重大事件处置报告》(内部文件);前情报人员回忆录《海峡暗战》(2019年出版)】 1957年冬天,福建沿海的夜色比往常更黑。张清荣裹紧军大衣,手指在口袋里反复摩挲着那张皱巴巴的传单。上面用繁体字印着"投诚义士优待办法",第三条特别用红框标出:少将以上军官可获黄金五百两。这个数字在他脑海里盘旋了整整三个月,就像此刻头顶嗡嗡作响的国民党电台广播。 "老张,查哨呢?"哨兵小吴的招呼让他猛地一哆嗦。他下意识把传单塞进裤袋深处,喉结滚动了两下才挤出回应:"啊...对,最近对面动静大。"这话倒不全是撒谎。自从上个月调防到马尾港,他每天都能看见国民党军舰在肉眼可见的距离游弋,那些漆着青天白日徽的喇叭昼夜不停地喊着"大陆官兵苦海无边"。 回到宿舍,张清荣盯着墙上的授衔合影出神。照片里站在第二排的自己,肩膀上的两杠四星被水渍晕开些许。1955年授衔时,他这个从冀中平原打到朝鲜战场的老兵,原以为至少能混个少将。"副师职给大校?哼!"他抓起搪瓷缸灌了口凉水,金属杯底磕在木桌上的声响,惊醒了隔壁床的参谋长老李。 "睡不着?"老李翻了个身,"听说台北那边又空飘过来一批罐头,明早咱得带人去收缴。"张清荣含混应着,心里却想起上周在礁石缝里捡到的美国牛肉罐头。铝皮罐身上印着看不懂的英文,但油脂渗进压缩饼干的味道,比他吃过的所有战地伙食都香。 十二月十七日凌晨,张清荣终于把计划付诸行动。他借着查岗的名义支开哨兵,从弹药库侧门溜出去时,怀表显示三点二十分。潮水正在退,露出防波堤下那条他观察多日的小路。橡胶鞋底踩在湿滑的礁石上,他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动声,比当年强渡长江时还响。 金门岛上的探照灯突然扫过来,他立即扑进浅滩。咸涩的海水灌进领口,呢子军装瞬间变得铅块般沉重。这时他才发现,裤袋里那张被泡烂的传单正随着浪花漂远——就像他三十八岁前的人生。 "张同志,久仰了。"穿美式军服的国民党军官递来毛巾时,他正趴在码头呕吐。对方刻意加重的"同志"二字,让他想起去年在南京开会时,罗瑞卿部长敲着桌子说:"有些同志经得起枪林弹雨,却倒在糖衣炮弹下!"现在他嘴里全是胆汁的苦味,但擦脸的热毛巾确实散发着茉莉香皂的气息。 三个月后,台北中山堂的镁光灯下,新任"国防部参议"张清荣正在念稿子。台下记者们对这位"起义将领"的兴趣,明显不如主席台上那盘用他带来的情报换来的金条。"张参议认为共军近期会炮击金门吗?"有记者突然发问。他瞥见坐在角落的"妻子"微微摇头——这个结婚登记处派来的女人,连他上厕所都守在隔间外。 "两岸...应该和平相处。"他脱口而出的话让现场一片哗然。当晚的"忠贞考核"持续到凌晨,情报局长拍在桌上的录音带震得茶杯乱跳:"大陆故意让你说这些!罗瑞卿的离间计当我们看不出来?" 1958年秋天,当张清荣被押往马场町时,福州军区正在销毁所有印着他名字的档案。刑场边的芦苇在风中摇晃,像极了他老家保定的麦浪。枪响前他忽然想起离营那晚,老李睡意朦胧的嘟囔:"明早记得叫醒我..."这个简单的约定,如今隔着海峡成了最遥远的距离。
1943年,国民政府主席林森出了车祸,有人怀疑是蒋介石指使的,蒋介石听说后火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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