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王千源开了一家饭馆,李乃文和赵春阳去吃饭,吃完后,赵春阳擦擦嘴就走,

黄毅来了丫 2025-07-27 11:29:38

1997年,王千源开了一家饭馆,李乃文和赵春阳去吃饭,吃完后,赵春阳擦擦嘴就走,李乃文问:“你不给钱吗?”

赵春阳说:“给啥呀?要啥钱呐?” 然后扭头就走了。

李乃文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笑了。这话要是换了别人说,王千源早拎着锅铲追出去了,但赵春阳不一样——他们是中戏同班的兄弟,从一起在排练厅啃面包,到挤在地下室改剧本,早就把 “客气” 二字扔了。

王千源开这家饭馆,本就是无奈之举。

毕业后没戏拍,揣着攒下的几千块钱,在话剧院后身租了个小门面,刷了白墙,摆了四张桌子,连招牌都是李乃文写的——“千源小馆”,字歪歪扭扭,倒透着股热乎劲儿。

开张那天,朱媛媛拎着花篮来道贺,看着王千源系着围裙炒菜的样子,打趣道:“没想到当年总蹭食堂的主儿,现在成大厨了。”

李乃文是这儿的常客,每周得来三四回。

他从不点菜,一坐下就喊:“来份石锅拌饭,多放辣酱。” 吃完往桌上一拍,准是十块钱,多一分不掏。

王千源举着锅铲出来理论:“哥们儿,猪肉都涨价了,你这十块钱够买啥?” 李乃文叼着牙签,慢悠悠地说:“我这是给你面子,换别人来,你还得倒贴酒呢。”

话虽如此,下次来他总会顺手把门口的啤酒瓶收拾干净,或者帮着招呼客人,像个半个伙计。

赵春阳的 “不给钱”,则是场持久战。起初他也是规规矩矩付钱的,直到那次买鸡蛋的事。

王千源让他帮忙去菜市场捎两斤鸡蛋,特意叮嘱:“要一斤八个的,个头匀称,正好够拌八碗饭。”

结果赵春阳挑了最大的,一斤才七个,回来还得意:“看我给你挑的,个个跟小拳头似的。” 王千源一看就急了:“你傻啊?七个只能拌七碗,少赚一碗的钱!”

赵春阳气得把鸡蛋往筐里一扔:“合着你开饭馆就为了算计这一个鸡蛋?上学时借我笔记怎么不算这么清?”

从那以后,赵春阳就跟饭馆较上劲了。

每次吃完抹嘴就走,王千源拦他,他就往灶台边一站:“行,你要算钱,我今儿就给你洗碗,洗到你觉得够本为止。” 说着还真挽起袖子,拿起抹布擦桌子,笨手笨脚的样子逗得客人直笑。

有次王千源母亲来探班,正好撞见这一幕,老太太拉着赵春阳的手说:“孩子,想吃啥跟奶奶说,奶奶给你做,别跟你哥置气。”

其实他们心里都门儿清,这点饭钱算不了什么。

王千源知道,李乃文那会儿跑话剧龙套,一个月工资才几百块,十块钱已是尽力;

赵春阳看似较劲,却总在饭馆忙不过来时,默默留下来帮忙,有次下雨,他还把自己的雨衣盖在门口的煤气罐上,自己淋成了落汤鸡。

饭馆最红火的时候,四个老同学常凑在打烊后的店里,就着剩菜喝啤酒。

朱媛媛会带来话剧院的新剧本,李乃文比划着角色的台词,赵春阳则吐槽王千源的炒饭越来越咸,王千源边给他们添酒边笑:“嫌咸?嫌咸下次别来啊。” 可谁也没真不来过。

一年后,饭馆还是关了。不是因为被吃垮,而是王千源接到了一部电影的邀约,要去外地拍三个月。

关门前最后一天,四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店里,看着墙上 “欢迎光临” 的贴纸,突然有点伤感。

赵春阳掏出钱包,把一张百元大钞拍在桌上:“今儿我付钱,算给哥们儿践行。” 王千源把钱推回去,从后厨端出最后一份石锅拌饭:“吃吧,最后一顿,算我的。”

后来的日子里,他们各自在演艺圈摸爬滚打。王千源成了影帝,李乃文成了 “黄金配角”,赵春阳和朱媛媛也有了自己的代表作。

偶尔聚在一起,还会提起那家小饭馆。王千源说:“其实我早知道那饭馆赚不了钱,就是想有个地方,能常看见你们。” 李乃文接话:“那我那十块钱,算是给你交的房租了。” 赵春阳则笑:“那我洗的碗,够抵一年饭钱了吧?”

有些情谊,就是在这样的拌嘴和不计较里慢慢沉淀的。

他们知道对方的窘迫,也懂彼此的骄傲,不用刻意寒暄,却能在需要时搭把手。就像当年那家小饭馆,虽然关了门,却在每个人心里留下了烟火气——那是属于青春的味道,是不管过了多少年,想起时还会觉得温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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