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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西藏堆龙德庆县南岗村,一位农奴姑娘分得了一头母牛和小牛崽,照片中可以

1959年,西藏堆龙德庆县南岗村,一位农奴姑娘分得了一头母牛和小牛崽,照片中可以看到她衣衫褴褛,脚上连双鞋子都没有,工作人员将牛带到她面前的时候,她依旧不敢相信这一切,忍不住喜极而泣,她说:“这就像一场梦啊,我从来没有喝过牛奶。” 1959 年的西藏堆龙德庆县南岗村,有张老照片流传至今,照片里的姑娘叫措姆,身上的衣服补丁摞着补丁,针脚歪歪扭扭,一看就缝补过无数次,光脚踩在地上,脚踝处还沾着泥和草屑。 可她怀里紧紧拽着牛绳,眼睛里全是泪,嘴角却咧着,旁边的工作人员正笑着摆手,像是在说什么。 后来有人说,那天是给农奴分东西的日子,措姆排了好久的队,轮到她时,工作人员把一头母牛和小牛崽牵到她面前,她愣了半天,才哆嗦着问是不是给她的。 得到肯定答复后,她突然就哭了,说自己长这么大,连牛奶啥味儿都不知道,现在居然有了自己的牛,跟做梦似的。 这梦一样的事儿,在那之前的西藏,是想都不敢想的,那会儿的西藏,说了算的是僧人和贵族,也就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五。 可土地、牛羊全在他们手里,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五,都是农奴,连自己的名字都算不上,说是 “会说话的牲口”,一点不夸张。 就拿规矩来说,生孩子要交人头税,鸡下蛋也得交蛋税,一辈辈传下来的债,子子孙孙都还不清。 农奴主要是不高兴了,把农奴当马骑、用铁链锁着干活,都是常事,砍个胳膊断个腿,根本没人管,有本法典上还写着呢,农奴敢反抗,主人杀了也白杀。 措姆家就是这样,她 1940 年出生,打记事起就给农奴主干活,五岁就得下地种青稞,手上的茧子比鞋底还厚。 冬天最遭罪,没鞋穿,光脚在冰碴子上走,脚冻得又红又肿,可还得赶羊,因为农奴主说,羊少一根毛,就抽她一鞭子。 家里也没像样的吃的,一天两顿糌粑汤,稀得能照见人影,饿肚子是家常便饭,她弟弟那年才六岁,实在太饿,偷了块农奴主的糌粑,被监工抓住,活活打死了。 这样的日子,在西藏持续了快一千年。有人拿它跟欧洲的农奴制比,说欧洲的早早就没了,可西藏的农奴制,硬是拖到了 1950 年代末,想想都觉得窒息。 有个来西藏的欧洲藏学家写过,这里的农奴,一辈子被债绑着,连喘气都得看主人的脸色。 1951 年的时候,解放军进了西藏,农奴们偷偷看,不知道这些穿军装的人要干啥,到了 1959 年,突然就听说要改规矩了,叫民主改革,农奴主的东西要分给大家,还要给每个人土地和牲口。 南岗村的人刚开始都不信,祖祖辈辈受的苦太多了,不敢想好事能落到自己头上,直到村头的大喇叭天天喊,说人人都有份,大家才半信半疑地往村头凑。 那天的太阳挺毒,措姆跟着人群走,光脚踩在砂石路上,烫得慌,可她没心思管。 轮到她的时候,工作人员拉着她的手,往一头母牛和小牛崽跟前带,她低着头,看见自己冻得通红的脚,又看了看工作人员的笑脸,还是不敢信。 从那以后,西藏就不一样了,措姆学着养牛,母牛下的奶,先是给她补了身子,不再像以前那样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 后来还能换点布料,做了件新衣服,买了双布鞋,穿上的时候,她在地上踩了踩,软软的,眼泪又下来了。 她还去了扫盲班,跟着学认字,后来成了村里的养牛能手,家里的牛越养越多,她还把小牛崽送给村里的孤儿,教人家咋养。 再后来,她嫁了人,生了三个孩子,个个都能上学,不像她,小时候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旦增措姆也搬进了政府盖的新房,就在边境小康村里,房子亮亮堂堂的,冬天有暖气,再也不用住山洞了,她常跟孙子说,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能有这样的日子。 不光是她们,整个西藏都在变。泥泞的路修成了平路,有的人家还通了电,孩子能上学,生病有人看,以前见了农奴主就躲的人,现在敢在村里的会上说话了,脸上的笑也多了。 其实这样的事,不光发生在西藏,就像四川凉山的彝族,以前也有奴隶制,奴隶叫 “娃子”,跟西藏的农奴一样,没自由,没吃的。 1956 年那边搞民主改革,“娃子” 们分了土地和牛羊,后来的日子,也一点点好起来了。 说起来,不管是西藏的农奴,还是凉山的 “娃子”,以前的日子都像在黑夜里,看不见亮,可当改革的光照进来,他们才知道,自己不是谁的财产,是能靠自己双手过日子的人。 就像措姆手里的牛绳,攥紧了,就是日子的指望,那张老照片里的泪,有苦,更有甜,甜的是,往后的日子,终于能为自己活了。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