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里的疼像海啸,一波波将她卷向窒息的边缘。指甲掐进丈夫胳膊时,她不是要伤害谁,只是想抓住点什么——那是生死线上最本能的呼救。 直到那记耳光破空而来,脆响震得空气发颤。她僵在产床上,半边脸火辣辣的,心里却瞬间冰封。原来他眼里,她的剧痛抵不过他皮肉的一点疼;原来她在鬼门关挣扎时,他先顾着自己的委屈。 孩子落地时她没哭,回病房第一句却是“离婚”。男人急了:“我道歉还不行?” 她望着窗外,声音很轻:“你打我的时候,没想过我可能熬不过去吗?” 那些孕期揉腿的温柔,求婚时的承诺,都被这巴掌打散了。夫妻该是兜底的人,可他在她最需要托底时,推了她最后一把。有些碎了的东西,捡不起来了。
产房里的疼像海啸,一波波将她卷向窒息的边缘。指甲掐进丈夫胳膊时,她不是要伤害谁,
以珊聊人啊
2025-07-21 18: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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