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瑞午去世后,长女翁香光送给陆小曼1块肥皂,让她拿去洗衣服。陆小曼眼神警惕,把肥皂锁进柜子里。几天后翁香光再来,竟看到陆小曼拿着肥皂在脸上比划,不禁感叹:凉薄之人终究没有好下场…… 翁瑞午是民国知名的中医,以医术高明和性格温和闻名。他和陆小曼的交集始于一次治病。陆小曼头痛难耐,徐志摩请他上门推拿。谁料,这推拿不只治病,还推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两人关系逐渐亲密,常一起吸烟榻,外界议论纷纷。徐志摩为此远走欧洲,想让陆小曼回头,可她却越走越远。 徐志摩去世后,翁瑞午干脆搬去和陆小曼同住,还负担她的开销。这段关系虽看似亲密,却给翁瑞午的家庭带来巨大痛苦。他的妻子陈明榴贤良温顺,只能默默忍受丈夫的绯闻,从不敢多言。 翁香光是翁瑞午的长女,从小看着母亲受苦,对陆小曼满心怨恨。她十岁时随父亲去陆小曼家,亲眼见到陆小曼病中脾气暴躁,和平时优雅形象判若两人。这让她对陆小曼的好感荡然无存。后来,徐志摩去世,翁瑞午竟把妹妹翁重光过继给陆小曼,这更让翁香光怒火中烧,认定陆小曼是毁她家庭的罪魁祸首。 这种怨恨在她心里埋了多年,直到翁瑞午去世也没消散。1961年,翁瑞午因肺病去世,陆小曼失去依靠,生活陷入困境。翁香光虽恨她,却念及父亲生前的交情,偶尔送些东西过去。 某天,翁香光拿了一块肥皂给陆小曼,嘱咐她拿去洗衣服。陆小曼接过来时,眼里闪过一丝戒备,没多说话,直接把肥皂锁进柜子,像在护什么宝贝。几天后,翁香光再去探望,却见陆小曼拿着那块肥皂在脸上比划,动作小心翼翼,像在琢磨它的质地。翁香光站在门口看着,冷不丁冒出一句:“凉薄之人,终究没有好下场。” 这话听着刺耳,却透着复杂的情绪。陆小曼晚年窘迫,曾是名媛,如今却为一块肥皂小心翼翼。翁香光虽嘴上不饶人,心里却生出一丝怜悯。 翁瑞午去世后,陆小曼日子越过越艰难。她没子女依靠,身体也不好,只能靠卖画和朋友接济过活。她把画寄到上海朵云轩卖,画风清雅,颇受欢迎。1941年,她在上海办过一次画展,展现了自己的才华。新中国成立后,政府安排她做文史馆员,生活才稍有起色。 她常一个人在家,对着徐志摩的画像发呆,还整理他的诗稿,出了《志摩全集》。卧室里挂着徐志摩的画像,旁边总有鲜花,可见她对过去的念念不忘。 翁香光在父亲去世后,慢慢放下了对陆小曼的恨。她偶尔去看她,送点米面或衣物。有一次,她送去一床棉被,陆小曼接过后紧紧攥着,眼里泛泪。翁香光没多说,但心里那股怨气淡了些。 1964年,陆小曼因肺气肿住院,身边没人陪,只有翁香光偶尔过去。她看着陆小曼瘦弱的样子,手里还攥着一封写给徐志摩的信。1965年,陆小曼去世,翁香光守在床边,见证了她的最后时刻。晚年,翁香光搬到别处,活到105岁。她曾说:“我恨过她,可她后半生也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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