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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跟小叔子生活在一起。有一天,寡妇实在忍不住了,对小叔子说:“把我的上衣脱下来

寡妇跟小叔子生活在一起。有一天,寡妇实在忍不住了,对小叔子说:“把我的上衣脱下来!”,小叔子小,不敢违抗,就把寡妇的上衣脱下来。寡妇又说:“把我的裤子脱下来!” 小叔子又把寡妇的裤子脱下来。寡妇最后指着晾衣绳说:“愣着干嘛?帮我把衣服晾上去啊!“小叔子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嘟囔:“嫂子你早说啊,我还以为..."寡妇抄起扫帚追着他打:"以为什么?你个小兔崽子整天想啥呢!"邻居王婶从墙头探出脑袋:“哟,这大清早的,你们家衣服晾得挺别致啊。”说完挤眉弄眼地缩了回去,墙头上的丝瓜藤晃了晃,掉下来片叶子。 小叔子抱着衣服往绳上搭,手还在抖,裤脚沾着的泥蹭到白衬衫上,印出朵灰花。“都怪你,”他嘟囔,“王婶肯定又在背后说闲话。”寡妇把扫帚往墙角一靠,往面盆里倒热水:“让她说去,咱过咱的日子。” 这日子是真难。男人走那年,小叔子才十二,瘦得像根豆芽菜,见了人就躲。她一个女人家,既要伺候瘫在床的婆婆,又要供小叔子上学,地里的活计全靠夜里摸黑干,手上的茧子比砂纸还糙。 王婶的闲话就没断过。“你看她对小叔子亲的,怕不是有啥心思”“男人刚走半年就穿红衣裳,不正经”,这些话像针,扎得她夜里偷偷哭,枕头湿了又干。 但小叔子是个懂事的。放学回来就往地里钻,割麦时镰刀划了手,攥着流血的手说“不疼”;婆婆夜里咳嗽,他爬起来倒水,比她这个当嫂子的还机灵;有次王婶又说闲话,他红着眼圈跟人吵:“我嫂子是好人,你不许说她!” 这天晌午,小叔子放学回来,手里攥着个油纸包,一层层打开,是块红糖。“老师奖的,”他把糖往她手里塞,“你泡水喝,看你最近总头晕。”她鼻子一酸,这孩子,自己长蛀牙,却把唯一的糖留给她。 正想烧水,王婶隔着墙头喊:“他嫂子,借碗面呗,家里来客了。”寡妇舀了碗面递过去,王婶接过时挤挤眼:“你家小叔子越长越壮实了,跟他哥一个模子。”话里的意思谁都懂,小叔子脸腾地红了,转身就往屋里钻。 夜里她给婆婆擦身,听见婆婆叹着气说:“委屈你了,等明儿小叔子再大点,就让他搬出去住。”她笑着说:“妈您说啥呢,他还是个孩子。”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小叔子明年就十五了,是该避嫌了。 转年开春,小叔子考上了县里的高中,要住校。临走前,他往她包里塞了个布包,是双布鞋,针脚歪歪扭扭的,是他跟着村里的大娘学的。“嫂子,你别太累,地里的活等我放假回来干。”他红着眼圈,像只离巢的小鸟。 他走后,王婶又来借东西,见屋里空荡荡的,撇撇嘴:“这下清净了。”她没接话,把小叔子的奖状往墙上贴,一张挨一张,贴满了半面墙。 秋收时,小叔子突然回来了,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包,里面是他省下来的口粮。“我跟老师请假回来帮你收玉米。”他黑了瘦了,却比以前高了半个头,扛起玉米袋健步如飞,再也不是那个需要她护着的小屁孩了。 收完玉米,他从怀里掏出个红本本,是奖学金证书。“嫂子,我以后能挣钱了,你别再去工地搬砖了,那活太累。”她看着证书上的照片,孩子笑得一脸灿烂,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这天王婶又来串门,看见院里晒的玉米,突然说:“他嫂子,我娘家有个侄子,人老实,要不……”话没说完,就被院里的动静打断了——小叔子正给她捶背,嘴里念叨着:“老师说捶这里能缓解疲劳,嫂子你试试。” 王婶的脸一下子红了,讪讪地走了。她看着小叔子认真的模样,突然明白,有些清白,不是靠躲躲闪闪维持的,是靠心里的坦荡,靠彼此的敬重。 后来小叔子考上了大学,留在城里工作,每次回来都给她买新衣裳,说“嫂子该穿点好的”。再后来,他娶了媳妇,新媳妇知书达理,见了她一口一个“嫂子”,亲热得像亲姐妹。 去年过年,一大家子围在一起吃饺子,小叔子的儿子举着饺子喊“奶奶”,她笑着答应,眼里的泪却掉在了饺子碗里。王婶也来拜年,喝了杯酒红着脸说:“当年是我嘴碎,对不住你。” 她笑着摆摆手,给王婶夹了个饺子:“都是过去的事了。”窗外的烟花噼里啪啦地响,照亮了满桌的笑脸,也照亮了墙上那些泛黄的奖状——那是他们姐弟俩,在最难的日子里,攒下的最亮的光。 其实日子就像晾衣服,不管别人怎么看,只要自己站得直,晾得正,风一吹,那些闲言碎语,早晚会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