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李运昌和其他300人,被日军7000人重重包围,一妇女说带他们突围,不料却领着他们来到一座悬崖峭壁前,李司令一看,瞬间惊呆:“这下真没办法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3年冬天,冀东的山林一夜之间被风雪封锁,天寒地冻,雪深过膝,冀东军分区司令李运昌带着三百多名战士刚打完一仗,本想着在达峪村歇口气,结果敌人却像猛兽扑了上来,七千多名日伪军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这支小队,枪声、呐喊、马蹄声混杂在风雪中,整个村子很快就成了铁桶一般的死地。 敌人不仅人多,还带来了山炮和重机枪,火力压得人抬不起头,李运昌当机立断,命令部队销毁机密文件,准备突围,可问题来了,原定带路的交通员不见踪影,周围山路无人熟悉,敌军又封死了通往根据地的主路,时间越拖越久,士兵们挤在破屋子里,弹药紧缺,干粮见底,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没法从敌人手里逃出去,迎接他们的将是全军覆没。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影从风雪中走进了队伍,她是本地村民张翠屏,怀着孕,穿着打着补丁的棉袄,脚踩布鞋,脸冻得发红,却神情平静,她是交通员朱殿昆的妻子,丈夫出去送信还没回来,她知道情况紧急,就自己赶来了,没有人说她必须来,她也没和谁商量,只是认定了:不能看着八路军就这么被困死。 张翠屏说自己熟悉山里的野猪道,那是一条只有猎人才知道的山路,能绕开敌人的封锁线,这话听起来大胆,甚至有些不可思议,谁也没见过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带着三百人突围,但眼下别无选择,李运昌咬咬牙,决定跟她走。 夜色下,队伍开始行动,雪越下越大,风刮得人睁不开眼,张翠屏一马当先,拿着棍子探路,步子稳而坚定,雪地湿滑,脚下没个准头,战士们背着沉重的枪支弹药,走得跌跌撞撞,山路崎岖,树林密密麻麻,偶尔能听见远处敌人的狗叫声和搜山的脚步声,大家都屏住呼吸,不敢出一点声。 走了大约两个多小时,前方突然断了,一座高耸的悬崖挡住了去路,覆着冰雪,陡得几乎垂直,后面是敌军的追兵,前面是生死未卜的峭壁,许多人心都凉了,觉得这一回恐怕真要命丧雪夜。 张翠屏却没有退缩,她让人解下绑腿布,又找来一些绳子,把这些零碎的布条一一结成一根长绳,她亲手试了试绳子的结实程度,然后不顾旁人反对,开始攀爬这座结满冰霜的绝壁。 那是一段令人屏息的时间,她动作干脆,手脚并用,在冰冷的岩壁上一点点往上爬,她的手掌早已被冰雪割破,血水很快就浸湿了布条,腹中的孩子不时踢动,让她几乎站不稳,但她咬着牙,坚持往上,直到终于爬到崖顶,把绳子绑在一棵老松树上。 绳索垂下,成了一条通往生路的通道,战士们一个接一个抓着绳子往上爬,有人滑倒,有人摔伤,但没有人放弃,张翠屏在崖顶拉着绳子,帮着一个又一个人上来,直到最后一名战士也翻过了峭壁,才一屁股坐在雪地上,脸色苍白,浑身冒汗。 天快亮了,风雪小了些,但张翠屏却突然撑不住了,她蜷缩在雪地里,抱着肚子,疼得直不起腰,几名战士赶紧围上来,脱下棉衣挡风,卫生员手忙脚乱地准备接生工具,在这片冰天雪地里,一个婴儿呱呱坠地,他的哭声划破了沉沉夜色,也划破了所有人的紧张与疲惫。 这个孩子被取名叫“冰儿”,象征着他在风雪中诞生,也象征着希望和重生,张翠屏只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没有说累,也不肯留下来,而是坚持继续带队伍走完剩下的山路,那之后还有好几道山岭,几条结冰的河流,还有敌人可能驻扎的村庄,她抱着刚出生的孩子,身上的血迹已经冻成冰疙瘩,裤腿硬得像木板,但她没停。 整整五天,队伍翻山越岭,终于抵达五凤楼根据地,三百多名战士一个不落,连最重的机枪都带到了,孩子也活着,一切如奇迹一般。 李运昌当时写下了一张欠条,说要还张翠屏七百斤小米,但战后多年,他始终找不到她的下落,那个女人就像风雪里的火光,照亮一段夜路后,默默消失了。 直到1980年代,他在兴隆县一个矿场里找到了“冰儿”——朱海清,他已经四十多岁,在工厂里干活,满身油污,李运昌掏出那张发黄的欠条,想还这份情,但朱海清摇头,说母亲生前交代过,不要给国家添麻烦。 张翠屏从未把这段事迹讲给外人听,她救下了三百人,其中有六人后来成了共和国的将军,她也不知道,那座冰雪覆盖的悬崖后来被修成了盘山公路,成了当地通往外界的生命线。 她只是一个勤劳的农村妇女,一个母亲,一个在风雪中把命拿出来用的普通人,但正是这样的她,在那个最危险的夜晚,用一根绳子、一股韧劲,托起了三百条命。 信息来源:《解放军报》(追寻1943冀东军民生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