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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路上,一身高不到一米四的女兵背着一个成年男子,翻了整整两座山,22年后,两人

长征路上,一身高不到一米四的女兵背着一个成年男子,翻了整整两座山,22年后,两人在一次聚会上相遇,已是省委书记的男人一把握住女兵的手:“你还记得我吗?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四的女红军,背上却驮着个大男人,在泥泞里翻过两座大山,二十多年后,这男人已是省委书记,握着她的手连声道谢,她却只是淡淡一句:“记不清了。” 1909年,“危秀英”出生在江西瑞金的佃农家,家里穷到连一床棉被都没有,在她六岁那年,为了三斗糙米,她被父母装进竹筐,卖给了几十里外的人家当童养媳。 从此,劈柴、洗衣、带孩子,小小的身子承担着成年人的活计,灶台比她还高,手上脚上全是伤,营养不良导致她再也没长高,她觉得这辈子大概就是这样了。 而改变她命运的,是一支队伍和一把剪刀,到了1930年,红军进了村,她第一次见到扎着皮带、别着剪刀的女战士在队伍里讲话,那股神气劲儿,是她从未见过的。 听说参军要剪辫子,她二话不说,抢过剪刀,毫不犹豫剪掉了过去,也剪出了一条新路。 当时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是革命,但她看得懂一件事,剪掉辫子,就能跟过去的苦日子一刀两断。 就这样,危秀英“背”着改变命运的决心,进了红军卫生连,战友们看她个子小,虽然都叫她“矮子”,但没人敢小看她,这副小身板里,藏着使不完的劲。 别人抬不动的担架,她一个人就能扛起来;在崎岖的山路,缠过足的脚走起来反倒比谁都稳,当别人怀疑她背不动伤员时,她也从不争辩,只是默默把人背起来就走。 她嘴里没有豪言壮语,只有一句:“能救一个是一个,红军不能丢下一个同志。” 最险的一次,是1934年冬天的贵州山区,时任干部的“廖志高”重伤掉队,在泥地里奄奄一息,他体重至少一百三十斤,她二话不说,用布条把他捆在自己背上,艰难的走过每一步。 整整三天两夜,她靠雪水和草药给廖志高降温,把身上仅有的一块干粮嚼碎了喂给他,为了让水壶里的水不结冰,能随时给伤员喝口温水,她一直把水壶死死地捂在怀里。 等接应部队找到他们时,廖志高得救了,这种事,在长征路上是家常便饭,背人、抬担架、找掉队的战友,她总是抢在最前面。 “朱德”总司令看她辛苦,把自己的拐杖送给她,“蔡畅”大姐省下半块红薯也要留给她,可她总觉得,大家都在吃苦,自己没什么特别的,战友们说她:“个子虽矮,心比山大。” 直到新中国成立后,她没选择衣锦还乡,而是跟着组织去了广东,后来做到了省农垦厅副厅长。 虽然住在机关大院,却总穿着布鞋,出门兜里还揣着干粮,开会也从不讲究穿戴。 到了五十年代,为了防治血吸虫病,她带着医疗队下乡,亲自趟进河里查钉螺,双脚泡得红肿溃烂也不停下。 也正是在这时,她与当年的伤员廖志高重逢,面对已是省委书记的廖志高激动的感谢,她那句“记不清了”,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可她紧接着又叮嘱对方:“天冷了,你的腿要注意,记得戴护膝,”她忘掉的是“功劳”,记住的却是“伤痛”。 在她看来,救人是本分,是职责,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实在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有一次,孙女翻出一本《巾帼英烈传》,指着里面一页问是不是她,危秀英戴上老花镜,看了半天,只评价了一句:“写得太花哨了。” 说完,顺手就把书塞到了咸菜坛子底下,她这一生没穿过绸缎,没戴过功章,最宝贵的家当,就是那口补了又补的行军锅。 直到2005年,96岁的危秀英离世,她没留下什么惊天动地的遗言,也没留下万贯家财,然而,她那不足一米四的身躯,却承载了一个时代最沉重的苦难、最坚定的信仰和最纯粹的情谊。 说到底,危秀英这样的人,恐怕压根就没有“英雄”这个概念,她们只是在用一种近乎本能的善良和责任感,去做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 而这种“应该”,在今天看来,反而成了一种了不起的传奇,或许,当一个人把负重前行当成了一种生活常态时,她也就不再觉得那是一种负担了。 【信源】信息来源:文汇网2019年年1月3日——文汇记忆 | 女红军青春滴血的长征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