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前公公因病去世了，而婆婆才55岁，我想让她帮我们带孩子，我和老公忙上班，她居然拒绝!说照顾公公瘫痪那几年她累够了，现在想好好享受自由，转头就找个后老伴说是遇到了爱情，给人家带孙子去了。前不久婆婆新老伴也走了，那边子女不管她，把她送到养老院，所以她想打算回家和我们一起住，我冷漠的说：“你回来我就跟你儿子离婚!”而老公也两头为难。 我盯着手机里老公发来的第十三条消息，屏幕在黑暗中泛着冷光。“老婆，妈在养老院住得不好，咱们去接她吧。”这句话像根刺，反复扎进心里。厨房里飘来没洗干净的碗筷酸臭味，晾在阳台的校服还滴着水，茶几上的奶粉罐空了三天，这些画面和五年前婆婆收拾行李离开的背影重叠。 那天她穿着新烫的卷发，粉色风衣裹着刚做的美甲，行李箱轱辘碾过玄关时，我怀里的女儿正在嚎啕大哭。“你们年轻人自己想办法吧。”她对着哄孩子的我和攥着工作报表的老公摆摆手，“张叔的孙子可乖了，人家还给我买金镯子。” 此刻养老院走廊的监控画面里，婆婆蜷缩在褪色的碎花被里，白发凌乱地贴着额头。老公的声音从视频通话里传来：“医生说她脑梗，半边身子动不了。”我看着她吞咽困难的样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年她给别人带孩子时，怎么没说过累？ 冷战持续到第七天，女儿突然发起高烧。我在医院缴费处翻遍钱包，发现工资卡被透支了三万。老公支支吾吾承认，那笔钱给婆婆交了养老院的押金。消毒水味道里，积压的委屈突然决堤：“你明知道我们房贷车贷压得喘不过气！”他红着眼眶嘶吼：“那是我妈！躺在病床上等死的是我妈！” 深夜的急诊室长椅上，女儿滚烫的额头贴着我的脸颊。手机在包里震动，是小姑子发来的消息：“嫂子，妈床头放着你怀孕时织的毛线鞋，她说对不起你。”照片里，那双粉白相间的小鞋子落满灰尘，毛线开了好几个线头。 我想起新婚时，婆婆手把手教我包韭菜饺子；产检时她坚持要陪着，在医院走廊和插队的人理论；甚至她离家那天，偷偷在女儿尿布包里塞了存折。那些被怨恨掩埋的温暖片段，突然在记忆里鲜活起来。 老公的脚步声从转角传来，他眼睛肿得像核桃，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缴费单。“我们把书房改成护理间吧，”他声音沙哑，“我白天上班，晚上我来照顾。”消毒水味道里，我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走廊尽头传来护士推车的轱辘声，和五年前婆婆行李箱的声音如此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照顾生病公公# #照顾生病的公公# #婆婆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