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成说：杨秀清活着，太平军打仗就能赢，没有谁敢不听东王的话。没了杨秀清，无论是石达开、陈玉成，还是李秀成，都玩不转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864年，李秀成被俘虏，写下几万字的自述书，对太平天国“首义五王”进行评价，相当中肯。对东王杨秀清，李秀成评价很高。 李秀成用一句话评价他：“不知天意如何化作此人”。李秀成看来，杨秀清活着，太平军就能打赢，无论是八旗、绿营、湘军，都不是太平军对手。 1852年8月，太平军进入湖南，可战斗的兵力不足5千。7个月后，太平军便攻克南京，与清朝隔江对峙，兵力十几万，战船一万艘。 1853年6月，太平军西征，在安徽、湖北、江西建立根据地，稳固了上游局势，为天京建立起战略屏障。 1856年，3个月之内，杨秀清连续摧毁江北大营、江南大营，把太平天国推向极盛。此时，八旗、绿营被打残，湘军被分割在南昌、武昌，局势对太平天国十分有利。但是，天京事变爆发，毁了这一切。 这话从李秀成嘴里说出来，像不像败军之将对着老上司的牌位叹苦经？当年烧炭工出身的杨秀清，确实把军事调度玩出了花——湖南入南京那七个月，五千散兵滚雪球成十万大军；西征时沿着长江掐住安徽湖北，等于给天京筑起一道铁篱笆；最狠的是1856年那场破围战，三个月端了清军两座大营，连曾国藩都被逼得要跳江。 这种带着草莽野性的军事直觉，后来石达开玩的是浪漫主义，陈玉成靠的是悍勇血拼，都没杨秀清这股子“算无遗策”的狠劲。 可杨秀清的算盘打得太精，却没算透人性。当他披着“天父下凡”的神袍抽打韦昌辉屁股时，当他把石达开家眷锁进东王府时，那些匍匐在他脚下的王爷们，心里早把账本记到了骨头里。 天京事变与其说是洪秀全的密谋，不如说是杨秀清用权杖把所有人逼成了死敌——你看那北王韦昌辉杀进东王府时，士兵们砍翻的哪里是敌人，分明是积压多年的怨气。权力这东西就像拉满的弓，他非要把弦绷到极致，结果“啪”一声断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李秀成念叨的“能打赢”，其实藏着半截没说的话。杨秀清在时太平军是能打，但天京城头早飘着两股旗——明面上是“拜上帝教”的教义，暗地里却是杨秀清用鞭子抽出来的军规。 那些跟着起义的矿工烧炭佬，本以为打进南京能分田产，结果发现东王的宫殿比紫禁城还讲究，自己照样得扛着锄头去种地。理想这东西最怕验货，当“人间天国”露出权力倾轧的真面目，那些在西征中死去的士兵，谁还真信自己是在为上帝打仗？ 湘军被困南昌那会儿，曾国藩夜里对着地图哭的时候，怕是怎么也想不到，摧毁太平军的不是他的湘军，而是他们自己窝里斗的刀。 杨秀清死后三年，李秀成在苏州城头看见淮军的洋枪队时，会不会想起当年东王站在战船桅杆上，指挥万艘水师逆流而上的场景？历史最吊诡的地方就在于，那些能把军事版图画到极致的人，往往画不好人心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