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11月,弗莱明在实验过程中,不小心打了个喷嚏,一点鼻腔粘液刚好滴在培养基上。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举动,竟然帮助科学家研究出了一种药物,在70年内救了上亿人性命,人类寿命也平均提高15年。 1921年11月,弗莱明在伦敦圣玛丽医院的实验室里研究金黄色葡萄球菌。一次喷嚏让粘液滴到培养基上,他没急着丢弃,而是放了两周再看。结果惊人:粘液周围的细菌全消失了,培养基清澈得像没长过东西。这让他脑子一闪,猜想鼻腔里可能有啥能杀菌的东西。于是他和助手开始研究,分离出了一种叫溶菌酶的物质。 溶菌酶是人体体液里的一种酶,能破坏某些细菌的细胞壁。弗莱明发现它后挺兴奋,但测试下来,它对很多厉害的致病菌,比如肺炎球菌、结核杆菌,没啥效果。所以,溶菌酶没能变成啥救命药。不过,这发现可不简单,它证明了人体自带抗菌能力,还给弗莱明后来的研究开了个好头。他没因为这“半成品”泄气,反而更坚定地钻研下去。 到了1928年9月,弗莱明又碰上个意外。他在检查培养皿时,发现一个长了青绿色霉菌的盘子,周围的细菌全被干掉了。他把这霉菌分离出来,认出是青霉菌(Penicillium notatum),提取的分泌物取名叫青霉素。实验证明,这东西对链球菌、肺炎球菌这些要命的细菌效果拔群,还对人体没啥毒性。弗莱明知道自己挖到宝了,可惜当时技术跟不上,他没法提纯,更别提量产了。 1929年,他把青霉素的发现写成论文发了出去,但医学界没咋当回事。直到1938年,牛津大学的弗洛里和钱恩接手,他们搞定了提纯技术。1941年,青霉素第一次用在病人身上,效果好得吓人。二战时,这药被大量生产,救了无数受伤士兵的命,从此成了抗感染的“神器”。 青霉素不只是战时救星,它还彻底改写了传染病的历史。肺炎、脑膜炎、梅毒、伤口感染这些以前要命的病,都有了救。过去70年,青霉素救了上亿人,平均寿命硬生生被拉长15年。它还带出了抗生素时代,后来的各种抗菌药都沾了它的光。现代医学能这么牛,青霉素绝对是头功之一。 1945年,弗莱明跟弗洛里、钱恩一起拿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他在获奖时特谦虚,说这发现有运气成分,也离不开团队。战后,他继续在圣玛丽医院干活,1944年被封爵士,1951年当上爱丁堡大学校长。1955年3月11日,他因心脏病去世,享年73岁,被葬在圣保罗大教堂。他的贡献,实打实影响了全人类。 弗莱明的故事听着像运气爆棚,但细想没那么简单。一个喷嚏是偶然,可他能抓住这机会,全靠多年的研究和对细节的敏感。溶菌酶没成大器,他没放弃;青霉素提不纯,他也没撂挑子。这种对科学的执着,才把意外变成了奇迹。科学进步不就是这样吗?有时候灵感从天上掉下来,但得有人接得住才行。 青霉素不只是弗莱明的功劳,也是科学界接力的结果。他的发现启发了无数人去研究抗生素,今天的抗菌药还是救命主力。虽说现在细菌耐药性成了新麻烦,但青霉素的意义没人能否认。它告诉我们,科学不光是高大上的实验,也可能是生活里不起眼的小事,只要你有心,就能挖出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