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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5年,年羹尧得知消息自己将被问斩,索性将已经怀有身孕的小妾送给了一个落魄秀

1725年,年羹尧得知消息自己将被问斩,索性将已经怀有身孕的小妾送给了一个落魄秀才,并特意叮嘱孩子出生之后要姓“生”。秀才本有疑问,听了年羹尧的一番话后,立刻下跪叩首,随后带着小妾离开了。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关注」,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分享观点,感谢您的支持呀! 年羹尧这一生,起落比谁都大。年少进士,官至权臣,曾在青海立下赫赫战功,位极人臣,谁见了他不低头。但天算人算,终究斗不过皇帝心头的一杆秤。 那时的年府,已经不是当年客来如云、轿马络绎的光景。府门紧闭,亲戚故交避而远之。屋檐下的瓦片,有几块早已翘起,连平日里养的黄狗都没了精神。 年羹尧自己其实早有预感。自打雍正当了皇帝,昔日那份君臣情分逐渐冷了下去。起先还赏赐不断,问寒问暖;后来渐渐冷漠,最后竟只剩下防范与提防。折子里多一个错字,都会被拿来做借口。再有能耐,面对皇权,也不过是草芥一根。 终于有一天,圣旨到府,年羹尧被押入天牢。他没有吵闹,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没说,只是淡淡地让下人备了文房四宝,坐下来给家里留下几句话。 大宅里,冷得像井底。年羹尧让人把那个已经有孕在身的小妾叫来,又找来门外等了多日的秀才张明生。张明生是河南人,三考不中,靠给人抄书糊口,偶尔来年府帮管点账。谁料在这腥风血雨的末日里,竟成了年府最后一个“客人”。 年羹尧把小妾托付给他,并叮嘱道:“她肚子里的孩子若是男,就取名‘生’,若是女,也带一个‘生’字。”秀才听了起初满脸疑惑,忍不住问:“大人,这孩子何德何能,敢承此姓?” 年羹尧只是摇头笑了笑。他说:“此生如寄,留个念想。日后不必再认年姓,以后便是你张家的人。” 这一句话,像是斩断了他自己与过往的一切。 张明生本是个清苦人,一辈子见惯了人情冷暖。过去给年府做账,虽说只是个小人物,但年羹尧从来不看轻他,逢年过节也会多塞他点柴米。他心里一直感激。 可真轮到大人物落难了,他反倒有些不安。小妾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张明生低头思量,这一桩事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若是收了,往后日子自有艰辛;可若不收,他这辈子都要背负“无义”二字。 就在屋子里一片死寂的时候,年羹尧又开了口:“张秀才,你能中个举人已经不容易。咱们这辈子,谁都逃不过命里那道坎。今儿我请你带她走,不为别的,只求她和孩子以后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张明生突然明白了。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无奈,小人物也有自己的选择。再大的功名富贵,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他当即跪下,磕了几个头:“大人放心,小人定会善待她母子。” 年羹尧点了点头,又从袖中取出一只玉镯:“拿去换些银两。家道中落,这镯子也就剩个念想。记住,不要让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世,只当是寻常百姓人家。” 说到这里,年羹尧的眼里,竟浮现出几分宽慰。送走两人,他终于松了口气。 后来,有人说年羹尧自尽前,写下几句诗,什么“万事悠悠如水过,百年身世一场空。”其实那天的年府,没有想象中的悲恸与哀嚎,反倒有种出奇的安静。年羹尧把能安顿的都安顿好,就像为自己的人生收个尾。 再说那位小妾,跟着张明生南下,成了他的糟糠之妻。后来孩子出生,果然取名张生。日子虽不富裕,但比起过去的权贵之家,却多了一份安稳。小妾有时会在雨夜里发呆,孩子问她“你在想什么”,她只是笑着摇头,“娘没什么,只是想起小时候的旧事。” 张明生把一切看在眼里,只觉得人生无常,世事如烟。偶尔提起当年往事,他总是淡淡一句:“那年我见过一个真英雄。临难之时,不慌不乱,还想着让别人活。” 年羹尧的下场,史书里写得很清楚,功高震主,难免兔死狗烹。可他在最后的时刻,还能为身边最无助的女人和孩子留一条生路,这种人情味,比那些朝堂上的风云变幻,更让人动容。 如今年府早已拆成平地,市井巷尾也没人再提起这段旧事。只有南方某个小镇里,还流传着“张生”的故事,说他父亲本不是张家人,母亲也出身不凡。可这些,都随着风雨飘散,只留在老人们断断续续的絮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