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年,张宗昌的小妾得了怪病,昏迷不醒,请来名医施今墨。施今墨写药方时突然停下,施今墨皱眉看着张宗昌:“还差一难找的药引!”张宗昌大手一挥:“要什么我都给你找来!” 施今墨,原名施毓黔,1881年出生在贵州一个中医世家。家里世代行医,他打小就跟着药罐子长大,对岐黄之术着了迷。13岁那年,他拜舅父为师,开始学医,20岁就能独当一面给人看病。年轻时,他还投身辛亥革命,扛过枪打过仗,后来世道乱了,他干脆一门心思钻研医术。1920年,施今墨跑到北平开了个诊所,还给自己改了个名儿叫“今墨”,寓意兼爱施治,救人于当下。他医术了得,啥疑难杂症到他手里都能有点门道。不过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有回他给胡适看病,把人家性别写错了,闹了个笑话,从此更谨慎了。施今墨不光会看病,还琢磨怎么把中医和西医掺和一块儿用,算是中医现代化的一个先行者。 他这人有个特点,看病不光治病,还得琢磨病人的来路。比如有人找他看病,他能从脉象里猜出这人是不是干过啥亏心事。老百姓都说他不光是医生,还是个明白人。他开的方子也讲究,既用传统草药,也不排斥西医的思路。比如有回治肺病,他把中草药和西医的清肺法子结合起来,效果特别好。到了1923年,他名声已经传开了,连军阀张宗昌都听过他的大名。 1923年深秋,张宗昌的一个小妾突然病倒了。这女的平日里挺硬朗,可那天不知咋的就昏过去了,怎么都叫不醒。张宗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派人到处找大夫,可请来的郎中都束手无策。有人提了个醒,说北平有个施今墨,医术顶尖,能治别人治不下的病。张宗昌一听,赶紧派人把施今墨请来。 施今墨到了地方,先给小妾把脉,眉头越皱越紧。他诊断后说,这病不简单,得用一副特别的方子。可写到一半,他停了笔,说还缺一味药引——活鹰爪。这玩意儿可不好找,鹰本来就少见,还得是活的,抓来现杀现用。张宗昌一听就火了,但为了救人,他还是大手一挥,叫手下满世界去找。 其实,施今墨心里有数。这味“活鹰爪”不是随便说的,他瞄准的是当地一个恶霸,叫南霸天。这家伙养了只凶鹰,专门祸害乡里,仗着张宗昌的势没人敢动他。施今墨早听说这事儿,就借着治病的机会下了套。他知道张宗昌性子急,又好面子,肯定会去找这只鹰。果然,张宗昌的手下很快就抓了南霸天,连人带鹰一块儿弄回来。施今墨取了鹰爪入药,小妾吃了药没多久就醒了,病情慢慢好转。张宗昌高兴坏了,当场赏了施今墨不少钱。南霸天呢,也因为这事被收拾了一顿,附近老百姓都说施今墨干了件大快人心的事儿。 这事儿说起来有点巧,但细想想也不奇怪。施今墨看病从来不光看表面,他知道这小妾的病可能跟气血郁结有关,鹰爪这味药引虽不常见,但在中医里确实有活血化瘀的说法。他顺手借张宗昌的力,除了个祸害,还救了人,真是一举两得。 这事儿传出去后,施今墨的名气更大了。老百姓都说他不光医术高,还有胆识,能拿军阀的刀砍恶霸的头。到了1929年,国民政府想取缔中医,说这玩意儿不科学。施今墨坐不住了,带着一帮中医跑去南京请愿。正巧汪精卫的岳母得了重病,西医治不好,施今墨出手给治好了。这下政府也不好硬来,取缔的事儿就这么搁下了。 1930年,施今墨在北平开了个国医学院,想把中医的衣钵传下去。他收了不少学生,手把手教他们怎么看病开方,还老跟他们说,中医得跟西医学着点,不能老守着古方不放。他自己也身体力行,把看病攒下的经验整理成100多个方子,全都献给了国家。晚年他身体不好,可还是没闲着,一直琢磨怎么让中医更接地气。1969年,施今墨走了,88岁,走前还把遗体捐了,说要给医学研究做点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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