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21岁的徐帆疯狂追自己的老师王志文两人同居3年后王志文发现徐帆和导演田壮壮有感情纠葛一气之下把徐帆行李扔出门将她赶走了 说实在的,那会儿年轻人谈恋爱哪有那么多弯弯绕?徐帆那股子敢追敢闯的劲儿,搁现在看也叫个“飒”。老师又怎样?她偏要试试自己能不能撞出点火花来。可感情这事儿啊,就像煮饺子,有的浮着有的沉底,处着处着味道不对了,也就散了。 后来王志文真急了眼,把她的东西全扔楼道里,门“哐当”一关。徐帆蹲在走廊里收拾箱子,眼泪吧嗒吧嗒掉在搪瓷缸上——那会儿她哪懂什么体面?就是觉得疼,觉得被扔进了冰窟窿。可日子总得往下过,摔过的跟头,后来都成了鞋底下的茧。 前阵子看金鸡奖红毯,我盯着屏幕里那个穿露背礼服的女人,突然就想起当年那个蹲在楼道里抹眼泪的姑娘。现在她多利索啊,冯小刚在她耳边说“快看三点钟方向”,她轻轻一戳他后腰,自己倒先笑出了声。镜头扫过去,闪光灯追着小花跑,她就趁机把项链转个面——钻石贴着后颈,凉丝丝的,像在提醒自己:当年为省五毛洗澡票擦身的苦,没白吃。 说回中戏那会儿,她总端着搪瓷盆去水房。冬天水冰得刺骨,她搓着胳膊哈气,肥皂泡粘在头发上,洗得发白的碎花睡裙领子立着,假装是荷叶边。那时候穷啊,五毛钱洗澡票能买半块烤红薯,她舍不得。可再心疼钱,也得把自己收拾干净——年轻姑娘嘛,总有点小虚荣,想让自己看起来体面点。 现在她坐在酒店梳妆台前卸妆,手指碰到后颈的钻石坠子,硌得生疼。这疼跟当年水房里的冷不一样,是暖的,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踏实。她对着镜子笑,拧开化妆棉蘸卸妆油:“现在买十个荷叶领也不心疼澡票了。”窗户外头晚场电影散场,人声闹哄哄的,她站起来伸懒腰,真丝睡衣滑过皮肤,凉丝丝的,像当年水房的自来水,可这凉里带着热乎气儿。 人这一辈子啊,谁还没个拧巴的时候?年轻时候的棱角,被生活磨平了,可磨着磨着,反而磨出了底气。徐帆这些年演过多少戏,遇过多少事?从当年的小姑娘到现在的“徐老师”,哪一步不是咬着牙走过来的?她早不是当年那个被扔出门的姑娘了,她是能在红毯上不动声色护着自己体面的女人,是能把过去苦日子酿成甜的人。 有人说她变了,可我觉得她没变——当年敢爱敢恨的劲儿还在,只是换了种方式活着。以前为五毛钱计较,现在为自己活得舒坦;以前撞了南墙会疼,现在知道疼了就绕着走;以前把心事写在脸上,现在能笑着把故事藏在钻石坠子后面。 生活啊,就像她脖子上的项链,转个面,就能看见不一样的光。当年以为没了爱情就活不成,现在才明白,能把自己活明白了,才是最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