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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春季,萧克来到平西,出任冀热察挺进军司令,统一领导平西、平北和冀东三地

1939年春季,萧克来到平西,出任冀热察挺进军司令,统一领导平西、平北和冀东三地的抗日武装斗争。有人说,萧克离开120师,是和贺龙闹了不愉快。对此萧克专门做了回应。 他在回忆录中写道:“与贺龙同志分手颇有些依依惜别之情。我在南昌起义及二、六军团会师前军内通报及中外报刊上看到他的革命活动情况,深为敬佩。会师之后,两军团在研究军事、政治和群众工作,等等,交往甚多。抗战初期我们又在一起工作一年多,关系是好的。虽然我们在个人性格、作风、爱好有不同,有时还发生不悦,但在大的方针政策和军事行动是合作得好的。” 萧克这次去平西上任,没有带部队,随行的只有已经被任命为挺进军参谋长的程世才和数十名抗大学员。当时平西主要有三支部队,分别是高志远的冀东抗联支队,宋时轮支队和邓华支队。以这三支部队为基础,萧克组建了冀热察挺进军,并成立了挺进军军政委员会。 老萧这次去平西,摆明了是个“光杆司令”。没有自己一手带出来的老班底,身边就一个参谋长程世才,外加几十个抗大的学生兵。这架势,说好听点叫“轻装上阵”,说实在点,就是要去当个“整合者”,把平西那几股力量拧成一股绳。 平西那地方,敌我拉锯,环境艰苦得紧,山头主义、各自为战那套最容易滋生。高志远、宋时轮、邓华,三位爷都不是省油的灯,各自手里攥着队伍,在鬼子眼皮底下打游击打出经验来了,也打出自己的地盘和威信了。老萧空降过去当这个“司令”,靠啥?就靠一纸任命和肩上那份沉甸甸的责任。 看看他回忆录里对贺龙那段情真意切的剖白,挺有意思。为啥专门写那段?还不是外头风言风语传他跟贺胡子不和才被“发配”走的?老萧这人,骨子里有股子文人的耿介,他得把这事掰扯清楚:我俩是性格作风不对付,吵过架红过脸,这不假,但革命大方向上,枪口一致对外,从没含糊过! 他写那段话,是澄清,也是给自己正名,更是给即将开始的平西工作铺路,别让过去的闲话影响到新的担子。其实想想,革命队伍里哪能没个磕磕碰碰?意见不合拍桌子瞪眼常有的事,只要不是路线之争,不打鬼子,那都不是事儿。老萧特意点出来,恰恰说明他看重这个,也说明当时这传言对他开展工作可能真有点影响。 话说回来,把高志远的冀东抗联、宋时轮的支队、邓华的支队捏合在一块儿,挂上“冀热察挺进军”的新牌子,再成立个军政委员会,这活儿听着就头大。不是挂个名就万事大吉了。这三支部队,出身不同,经历不同,作战风格也各异。 高志远部算是本地崛起的武装,跟冀东那片土地连着筋;宋、邓支队则是八路军正规军派过去的种子,带着老红军的底子。让他们在一个锅里吃饭,听一个号令打仗,难!老萧面临的挑战,远不止是鬼子汉奸。内部的协调、思想的统一、指挥的顺畅,哪一样不是硬骨头?他这个司令,得拿出真本事,也得有容人的雅量和压秤的威信。光靠上面给的“帽子”可压不住阵。 这里头,尤其得说说高志远。后来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这位冀东抗联的领头人结局不太好,被处决了。当然,这是后话,发生在挺进军成立之后。但这结局本身,某种程度上也折射出当时整合的艰难与残酷。要把这些带有强烈地方色彩、甚至有些绿林豪杰气的武装,完全纳入党的绝对领导和八路军的正规体系,谈何容易? 思想上的改造、组织上的整编、纪律上的严明,每一步都可能伴随着剧烈的阵痛和不理解。萧克作为这个新组建力量的最高负责人,他站在风暴的中心,既要坚决执行中央的方针,实现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又要尽可能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抗日力量,这其中的平衡艺术和铁腕决断,考验着他的智慧与魄力。他深夜看着地图,琢磨的恐怕不仅是鬼子的据点,还有如何让这几股力量真正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也许某个夜晚,他也会想起贺龙,想起他们虽然拌嘴但目标一致的时光,在平西这盘更复杂、更微妙的棋局里,那份默契显得尤为珍贵。 想想也挺感慨。一个身经百战的将领,怀揣着对战友情谊的珍视和对流言的澄清,几乎是“单刀赴会”,一头扎进平西这个复杂局面。他面对的,是凶残的敌人,更是整合的重任。冀热察挺进军这块牌子能不能立起来,能不能成为插在敌人心脏的尖刀,就看这位“光杆司令”怎么运筹帷幄,怎么把这几支各有脾气的队伍真正锻造成一块好钢。 这其中的艰辛、斡旋,乃至不得不做的艰难抉择,恐怕都藏在那些泛黄的电文和简略的会议记录后面了。历史记住了挺进军的番号,记住了它艰苦卓绝的斗争,但老萧那段走钢丝般的整合岁月,那份沉甸甸的压力,或许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写回忆录时对贺龙情谊的强调,或许也是对那段充满挑战却同样充满革命激情的平西岁月,一种复杂而深沉的注脚。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抄写打卡练字# #历史# #你想对2025届高考考生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