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年轻时太泼辣,揍过未婚夫导致嫁不出去,老丈人把她硬塞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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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妻子就把我叫醒:快起床,抖几十岁的人了还睡懒觉,今天跟我早点回娘家,爹今天过生日呢……

听到妻子的叫唤,我条件反射般地爬了起来,丝毫不敢耽搁,草草收拾收拾,拿起桌子上的馒头就出发了。

我今年55了,却像个乖宝宝一般跟在妻子后面。偶尔遇到几个乡亲,难免会调笑我们几句,但我心里却没有任何的不适,“听老婆的话”似乎已经成了我的本能……

看着妻子的背影,年过半百的她,身材依旧没有任何臃肿,我啃着馒头,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几十年前……

我叫张伟亮,70年代出生在湖南农村,妻子何妙丽和我同年,娘家在我们邻村。

我们村和岳家也就隔着一条一丈宽的小溪,虽然分属两个村子,可两边的人常年来往,就连孩子们也是凑在一起玩耍长大。

正是这样的条件,我和何妙丽小时候就一起玩。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何妙丽这个女孩竟然成了我们那个年龄段的孩子头。

在她的带领下,我们一帮孩子几乎祸害了两个村的所有人家。谁家的桃梨果木熟了,何妙丽就会带着我们最早去尝鲜。谁家孵了小鸡,她也带着我们去抓个小鸡出来教它游泳。

这么无法无天的性子,哪里像个女孩子啊?于是,何妙丽的大名,在我们两个村那是家喻户晓,说起她没有一个不摇头叹气的。

我虽然是男孩,可文文静静甚至有点懦弱,跟着何妙丽地队伍一起玩,但从来不敢主动去做挨骂的事,却又被她“污蔑”不得不帮她背了几次黑锅。

于是从小时候起,我心里就对她有莫大的恐惧,甚至该超过对我父母的害怕。

何妙丽的父亲何大叔和我父亲很要好,据说他们小时候曾一起放过毛排去外地。后来都成家了,虽然没有之前那么热络,可家里有什么大小事情,都还会过问一下。

何大叔是个粗人,也是附近有名的酿酒师傅。何妙丽每次闯了祸,教育几次没效果后,就开始了棍棒教育,竹枝丫、猫公刺抽过很多次。

有时候打得她胳膊上一条条的血痕,我看着都心惊胆战,何妙丽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地带着孩子们在两个村里嚯嚯。

我比较胆小,每次“活动”的时候总是只敢远远地跟在后面。因为这个缘故,我不但经常被何妙丽骂,甚至还挨过几次揍。可以说,在我的童年记忆里,她就是最大的阴影。

我们慢慢长大,都说女大十八变,可何妙丽除了样子确实变漂亮之外,性格却一点也没变。

在学校也经常被老师批评,主要原因还令人哭笑不得,那就是打架。和同学们有点争执,一言不合她就撸袖子干架,哪里有半点女孩子的温柔气息。

好不容易读完了初中,我们那样的偏远乡中学,竟然没有一个上高中的。

大伙从学校出来了,那就真的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男的干起了修理地球的崇高事业,女的也摸上了“梭铃钩”的传家宝。

都在老家,于是也就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和何妙丽虽然不属同一个村,可一条小溪之隔,嗓门大点吆喝一声就能听见。

长大了,我虽然是男孩可性格文静,跟着父母干农活还有点吃力。

何妙丽虽然是姑娘家,可跟着她父亲山上田里干的不亦乐乎,就是脾气还是那么暴躁,隔三差五就要和邻居或者乡亲争吵一场,一边说还一边撸袖子。

农村人嘛,素有好男不和女斗的传统,人家当然不好意思和她打架,也一定程度上增长了她的气焰。

可乡亲们背后的议论就很不堪了,都说老何家那个闺女,不说话只看模样,那还真是一场好亲(漂亮媳妇的意思),可只要开口那就成了母老虎。

何叔和我父亲也经常一起喝酒,喝着喝着说到各自的儿女上。他就总是叹气,说自己那闺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样下去哪里找得到婆家啊。

我父亲虽然也是别人一样的看法,可碍着老朋友的面子不好明说,只好和稀泥地安慰说:女孩子厉害点也有好处,别人不敢欺侮。你看我们远近,打单身的男人不少,可单着的女人一个也没有。

一转眼我们都二过了十,父母都开始张罗给子女们找对象成家。我也说了几个女孩,只是都没有下文,都是嫌弃我那懦弱的性格。

何妙丽却一个说亲的也没有,我们这两个村的男孩,只要说起何妙丽,都是一口一个宁愿打单身也不要娶她。就连周围几个紧邻村子里的男青年,也没有愿意和她处对象的。

何大叔心里那个愁啊,久不久就要和我父亲喝顿酒,一喝酒就要说起何妙丽的事,愁的一个头比篾箩还大。

我父亲和他也算是“同病相怜”,说自家这个男的也不争气,别人都说他是“糯米粑粑”没有男子气,也找不到对象。要是和你家闺女的性格扯平一点,那不就皆大欢喜了么?

何大叔还在发愁:你家的是儿子,二十刚才出头也不用太急,我家的是闺女,二十二三就有人说“养老闺女”了……

天无绝人之路,何大叔唉声叹气的时候,何妙丽竟然找到了对象。

离我们十来里路的一个村子,那里已经是另外一个乡了,有个热心人给她说了个男孩。男方偷偷看到了何妙丽的样子,就答应来往一段试试看。

之后,那个男青年久不久就来何妙丽家走动,帮着做点农活。表面上还真看不出什么异常。何大叔老怀大慰,逢人就说终于能松口气了。

可好景不长,那个男的和何妙丽来往了半个月吧,突然就分手了。

何大叔很纳闷,好不容易看到女儿有嫁出去的可能了,突然没了希望,就想着弄清楚原因,逮着女儿一定要问个清楚。

何妙丽瘪瘪嘴咋咋呼呼地说:别问了,我揍了那家伙一顿,他当然不敢来了……

何大叔恨铁不成钢地呵斥起来:都这么大闺女了,怎么还动手打人呢?好不容易找到个愿意和你处的,竟然就把人家打走。

何妙丽却柳眉倒竖:谁让他动手动脚的,敢吃姑奶奶的豆腐,也不撒泡尿照照!

何大叔呛得话都说不利索,只好闷声喝酒。那天刚好我父亲从他家门口路过,进屋和何大叔聊几句,当场就被何大叔拉着喝酒。

我父亲也喜欢杯中之物,又是来惯了的老伙计家里,于是也不客气,和何大叔推杯把盏喝了起来。

话题当然还是各自的儿女,何大叔叹气自家女儿太暴躁,这不,刚刚把好不容易找到的对象给打跑了。

我父亲也陪着叹气,说我家那糯米粑粑,处的对象没有长过三天的,这样下去就是打单身的命……

不知道怎么回事,何大叔突然开窍似的想起了什么,一把拉住我父亲的手:

老伙计,我俩要好了一辈子,都在为子女发愁。刚好我家的是女儿,你家的是儿子,不如我俩结成亲家,不就一次解决了我们俩的苦恼么?

父亲一开始不大愿意,也是怵何妙丽的虎性子,可架不住何大叔的酒,又加上我确实不争气找不到对象,脑子一热竟然就答应了。

何大叔当场就把何妙丽叫过来,说我和你张伯商量好了,你今后就和伟亮处对象。

何妙丽倒也不生气,只是不屑地对我父亲说:张伯,你家伟亮那小身板,可挨不了我几下哦……

我父亲很有点醉意,竟然大咧咧地说:妙丽,今后就得叫公公了,你们打架那也是你们俩自己的事,我也不会管……

父亲醉醺醺地回到家,把这个事和我母亲说了。母亲担心得很:妙丽那孩子虽然漂亮,对我们长辈也尊敬。可那性子真要成了婆媳,只怕我会被她顶撞到墙壁上粘起来。

我也很反感,但软弱的性子只能让我轻轻地说了句“不大想”,父亲声音大点,我就乖乖点头答应了。

也不知道何大叔是怎么说服何妙丽的,第二天,何妙丽竟然来了我家,人还在小溪的石桥上就大喊:张伟亮你对象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我腿肚子都在发抖,心里更是反感她把处对象的事大声嚷嚷,可双脚还是不听话地出了门,见到她还低声说了句:你咋咋呼呼干嘛,哪有你这么不害臊的……

何妙丽双眼一瞪:处对象是光明正大的事,你没娶我没嫁,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要是不愿意和我处,那就大声说出来,姑奶奶我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我当然不敢说什么,更害怕她加大嗓门乱说,只好赶紧把她请进屋。

见到我父母,何妙丽倒也不再嚷嚷了,声音都小了很多,就问家里有什么事要做没有。

当时正是春耕,父亲准备吃过饭去耕田,可我们当地的灌溉不是很好,两个村几百亩田全靠小溪里的石坝,一丘一丘田地灌过来,不知道要哪天才能轮到我家。

何妙丽大咧咧地说:不要紧,那我今天就去放水,拖着我就让我带路去我家田里。

出了门,我使了好大劲才把手从她手里挣出来,她却笑得咯咯直都:傻小子还是那么胆小,不找个厉害堂客,这辈子还真窝囊。

我不敢还嘴,只好加快脚步带着她去我家的水田。

沿着水渠,何妙丽一路挖着堵着,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水渠里的水放到我家田里去。

快到我家田里了,缺口却被人堵死,所有的水全去了隔壁田里。

那丘田是“蛮八斤”家的,他家三个儿子人高马大,素来只有他家欺侮别人的。我父亲也不知道受了他家多少气。

蛮八斤父子四个坐在田垄上,何妙丽走到水渠旁,一只脚甩掉拖鞋,脚一蹬就把我家的缺口踩开,水渠里的水哗啦啦全到了我家田里。

蛮八斤哪里吃过这样的亏,父子四个气冲冲跑过来,吓得我又开始打哆嗦了。

何妙丽却袖子一撸,嘴里大吼:姑奶奶放过来的水,我看谁敢来抢?

蛮八斤家里四个人恶狠狠地瞪着何妙丽,只敢动嘴不敢动手:那丘田又不是你们何家的,你管什么闲事?

何妙丽却哈哈笑着:我和张伟亮在处对象,你说我管闲事?

何妙丽虎视眈眈,蛮八斤父子四个大男人恶狠狠看着,却真不敢上前动手。

我父亲扛着犁耙来到田里,看到这一幕也是忍俊不禁,心里还在大呼过瘾:

被蛮八斤一家欺侮了好多年,想不到这未来儿媳妇有这个雌威,能让蛮八斤吃瘪一回,也算扬眉吐气了。

从那以后,我父母更是对何妙丽高看一眼,只要她来,总是拉着她的手闺女长闺女短地说个不停。

我母亲甚至还当着我的面说:妙丽,只要你嫁过来,我们家就让你当家,我这个婆婆都听你的。

我和何妙丽就这么开始处了起来,只不过我们的约会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肩并肩手拉手,我们却是一前一后,要不就分开在一米以上。

主要是我知道她上次揍过对象,也只是因为对方要牵她的手而已。

可何妙丽每次都要笑话我,还会主动牵上我的手,说既然是搞对象那就要有亲昵的样子。

还别说,只要她不骂人,还真让我挺心动。可即使这样,直到结婚前,我都只是敢在她主动伸手后牵一下她的手,至于亲吻和拥抱,那就只能空想了。

来往了半年多,到了腊月,我和何妙丽的婚事成了,新婚之夜,我看着穿着大红喜服的妻子,心里开始骚动,可就是胆怯不敢进一步。

见我半天没动静,何妙丽手一伸就把我拖进怀里,第一次用那么温柔的声音说:傻小子,都是夫妻了,难道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吗?

话刚说完,她的嘴就凑过来了,于是,我的初吻,还有我的初……

想到这里,看着在前面慢慢走,偶尔还要回头催促我的妻子,我脸上不由得泛起了古怪的笑容:

虽然婚后至今几十年,我一直生活在妻子的阴影下,可她也为我挡了多少风雨啊。我这样的小男人,难道不就是最大的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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