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儿子给保姆过母亲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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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薛成栋带着儿子和保姆在五星级酒店欢度母亲节时,我却在清理公厕的粪坑。

我站在玻璃窗外拨通了他的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保姆。

“薛太太,薛先生正忙着洗空调没办法接电话。您有什么事需要我转达吗?”

临挂电话时,我却听到儿子的窃喜声。

“这样她就不会催我们回家了!爸爸等会儿要带妈妈去买百达翡丽吧。”

我转身回了家,收拾好行李,提出离婚。

薛成栋冷笑:“贫贱夫妻百事哀,你要是执意离婚,儿子的抚养权必须归我!”

儿子竟也对我怒目而视:“你嫌贫爱富!你这种女人不配做我妈妈!”

我望着这对父子,忽然笑了。

“好,从今以后,你也不必再叫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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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百达翡丽门口发愣,浓郁的粪味引来了店长驱赶。

“站远点!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你这样的也配站在我们店门口?“她捏着鼻子,用金属支架捅着我的肩膀。

尖锐的疼痛让我霎时间清醒,这不是梦。

店内,薛成栋一身阿玛尼西装,脸上带着矜持的微笑。

儿子薛宁穿着Burberry童装,脚蹬小皮鞋像个精致的小少爷。

而四年前在我家做保姆的苏溪月,穿着高定裙装,妆容精致地站在薛成栋父子身边。

薛宁亲热地牵着苏溪月的手,仰头对薛成栋撒娇。

“爸爸,这个手表才一百多万,你就买给妈妈吧。”

“薛少爷真是董事乖巧,薛太太娇俏可人。”店员谄媚地弯腰恭维。

“您一家三口真是羡煞旁人呢。”

苏溪月眼波流转,含羞带怯地偷瞄了薛成栋一眼。

薛成栋立即乐呵呵地掏出一张黑卡:“带我太太逛逛,她看中的都包起来。”

半小时后,我收到了薛成栋发来的微信。

【老婆,小苏介绍的客户真大方,送了支护手霜,回去给你涂。】

照片里,印着百达翡丽logo的护手霜旁边,有一张消费五百万的小票。

我看着照片泪如雨下,满心悲凉。

我和薛成栋在大学时便相爱了,那段时光里满是柔情蜜意。

他对我极为体贴,事事都舍不得我吃半点苦。

我收到国家保密部门入职offer的那天,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此后,他便下海创业,我放弃了事业在家相夫教子。

那些日子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也幸福美满。

直到三年前他红着眼睛回家,说公司破产欠了上亿债务。

那晚我翻出所有积蓄,卖掉了婚戒和名牌包。

可面对巨额债务,这些不过是九牛一毛。

当债主第三次在门口泼红漆时,我瞒着他去应聘了掏粪工。

这份工作虽然肮脏,但工资足以支付每天的利息。

“乔乔,辛苦你了,等我东山再起必会万倍补偿你。”

每当我满身异味地回到家,他总会这样承诺。

我总会说:“这点苦不算什么,只要我们一家相亲相爱就足够了。”

可终究是我太天真,错把虚情当真心,却不知有些人从骨子里就烂透了。

我擦干眼泪,拨通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贺老,我还能加入您的团队吗?”

“可以!当然可以!”贺老激动得语无伦次,“我这就派人去接你!不过……”

他的声音突然迟疑,“你舍得你的家吗?”

我低头看着自己溃烂的双手,曾经执笔写论文的手指,如今浸透了洗不净的粪臭。

“自然舍得,他们,已经不重要了。”

贺老了然地叹了口气。

“给你一周时间处理私事,基地规定,入职后三年不能与外界联系。”

回到家,我机械地收拾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衣物。

收拾完后,我在宁宁房门前驻足良久。

虽然心已凉透,但终究抵不过血脉的牵绊,想带几张照片作纪念。

打开抽屉的瞬间,一张照片刺痛了我的眼睛。

薛成栋搂着苏溪月的腰,宁宁亲昵地依偎在她怀里,三人对着镜头笑得灿烂。

四年前,我为了进修学业,特意请了口碑很好的苏溪月来帮忙。

她总是温声细语地说:“薛太太放心去上课吧,家里有我呢。”

渐渐地,我发现宁宁越来越粘她,连睡前故事都要她讲。

有一次苏溪月擅自带宁宁去吃路边摊,结果宁宁食物中毒。

我刚说了她几句,宁宁就哭着护住她:“不许骂小苏阿姨!”

薛成栋更是把我拽进卧室呵斥:“你发什么疯?小苏也是好心!”

那天之后,我隐约察觉到了异常。

可还没来得及查证,薛成栋就突然宣布公司破产。

为节省开支,我不得不辞退苏溪月。

后来偶然看到他们互推【保洁工作】的聊天记录,我还自责多心。

现在想来,那些都是精心设计的暗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慌忙将照片塞回抽屉,快步走出房间。

薛成栋父子已经换下了那身高定,穿着我去年买的亲子服。

见到我,薛成栋立刻露出温柔的笑容,快步上前牵起我的手。

“老婆,快坐下我给你涂护手霜,这可是名贵货。”

宁宁也凑过来,仰着小脸说:“妈妈,这本来是给小苏阿姨的,但她不要……”

“但她说你太辛苦了,让我们带回来给你。”

多么讽刺的画面。

几小时前,他还在为那个女人豪掷五百万。

而现在,却在这里扮演着体贴丈夫的角色。

宁宁更是可笑,竟然还帮着抢走我丈夫的女人说好话。

我看着他们这副虚伪的模样,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我去做饭。”我站起身,不着痕迹地抽回手。

就在这时,宁宁突然打了个饱嗝。

见我看过来,他慌张地望向薛成栋,小脸煞白。

“哦,我们刚刚在雇主家吃过了。”薛成栋神色自若地解释着。

然后从钱包里掏出180块钱塞给我:“老婆,这是我今天赚的保洁费,你收起来吧。”

我盯着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突然笑出了声。

180块钱,连他们今天在百达翡丽消费的零头都不够。

“是吗?”我接过钱,故意问道,“什么雇主这么大方,还请你们吃饭?”

薛成栋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笑道:“小苏介绍的,人特别好。”

他伸手想摸我的脸:“你最近瘦了,该多吃点……”

我侧身避开,走向厨房。

身后传来宁宁压低的声音:“爸爸,妈妈是不是发现了?”

“别瞎说。”薛成栋轻声呵斥,“快去写作业。”

次日一早,我破例为自己点了一份英式早餐和咖啡外卖。

这几年为了给薛成栋还债,我缩衣节食,如今我不想再苦了自己。

宁宁看到桌上丰盛的早餐,小脸立刻皱成一团。

“妈妈,我们家的债还没还完,你这样浪费不好吧?”

薛成栋闻声走来,看到桌上的早餐眼神闪烁,随即笑道。

“妈妈以前奢侈惯了,偶尔犯病也正常。”

他揉了揉宁宁的头发,“快收拾书包,爸爸送你去上学。”

我静静看着这对父子,心底涌起一阵刺骨的寒意。

这就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这就是我深爱到甘愿掏粪还债也要守护的丈夫。

父子俩出门后,我悄悄跟了上去。

他们熟门熟路地拐进了隔壁高档小区,径直走向一栋白色别墅。

门开处,苏溪月穿着真丝睡衣,笑意盈盈地站在那里。

“你们来啦?我准备好早餐啦!”她亲热地招呼着。

宁宁欢呼着扑进她怀里:“妈妈,我好想你!”

薛成栋俯身亲吻苏溪月的脸颊,语气亲昵:“一晚不见如隔三秋。”

我站在树后,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原来,薛成栋父子每天不在家吃早餐,是因为要到这里来陪苏溪月。

我感觉自己的心被撕裂成无数碎片,痛得几近无法呼吸。

40分钟后,别墅驶出一辆库里南,薛成栋驾车,苏溪月和宁宁坐在后排。

我尾随他们去了宁宁的学校,又尾随他们到了CBD中心的一栋大楼下面。

我像是预感到什么,打开天眼查,输入了薛成栋之前公司的名字。

屏幕上显示的结果让我目瞪口呆:法人变成了苏溪月,公司市值比三年前增长到了三亿元。

手机从指间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原来,那些所谓的“东山再起”“万倍补偿”,不过是薛成栋用来哄我的谎言。

三年来掏粪的恶臭、邻居的嘲笑、手上的溃烂,全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回到家,我呆坐在沙发上,任由黑暗逐渐将整个房间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紧接着是父子俩的说笑声。

“爸爸,我们晚点溜出去陪妈妈看电影吧。”

很显然,那个“妈妈”自然不是我。

“好啊,”薛成栋压低声音回答,“我给她发信息,就说我们去兼职了。”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在黑暗中突然亮起。

我缓缓站起身,“啪”地一声打开客厅的灯。

刺眼的白光下,父子俩瞬间僵在原地,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笑容。

“乔乔...你在家啊...”薛成栋的喉头一哽。

宁宁的小脸顿时变得惨白,下意识地往薛成栋身后躲。

我没有作声,将离婚协议书递了过去:“薛成栋,我要离婚。”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宁宁从薛成栋身后冲出来,小脸涨得通红:“不行!我不准你们离婚!”

“你在说什么胡话?”薛成栋伸手想要摸我的额头,“是不是太累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多么讽刺,他们早与苏溪月筑起新家,现在却还要佯装出不舍的样子。

“够了。”我侧身躲开他的触碰,,“这样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

我受够了每天活在谎言编织的牢笼里,受够了被最亲近的人当作傻子般戏弄。

薛成栋的表情立刻阴沉下来,他冷笑一声。

“贫贱夫妻百事哀,你要是执意离婚,儿子的抚养权必须归我!”

宁宁竟也马上对我怒目而视。

“你嫌贫爱富!你这种女人不配做我妈妈!”

我看着眼前这对极为相似的父子,忽然间笑出了声。

“好,”我点点头,“从今往后,你也不必再叫我妈妈。”

说完,我转身走向卧室,拎出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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