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的惊人之举,攻击美军“密苏里”号战列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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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勇中将,曾在陈毅和粟裕麾下担任重要职务。新中国成立后,他为何转行进入海军?这背后有个广为人知的故事。在渡江战役期间,著名的“紫石英”号事件中,陶勇指挥部队炮击英国军舰,这一举动在西柏坡引起了巨大反响。毛主席在思考这一事件时,突然笑着说:“我不认识这个陶勇,但他既然这么爱打军舰,那就让他去海军吧!”

毛主席当初随口说的一句话,没想到后来竟然应验了。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后,陶勇回到国内,被任命为华东军区海军司令员,正式投身海军事业。这位原本在陆军中表现突出的将领,如今却转战海军,虽然并非毛主席直接指定,也与他1949年的那句玩笑话无关,但确实与陶勇在海上作战的经历有着密切联系。

1949年发生的“紫石英”号事件中,陶勇指挥部队与英国海军的“伦敦”号重巡洋舰和“黑天鹅”号护卫舰展开交战(详见:解放军中唯一一支与苏、美、英军交手并全部取胜的部队)。对于陶勇来说,巡洋舰根本不在话下,他甚至敢于直接挑战战列舰。

在抗美援朝期间,陶勇担任第9兵团副司令员,主要负责协助宋时轮的工作,因此公开露面机会有限。他最为人熟知的战绩是长津湖战役中指挥新兴里战斗,成功全歼美军第31团战斗队。由于长期担任副手,关于陶勇的具体事迹记录相对较少。

1951年9月初,志愿军第9兵团的20军和27军在金城地区完成防御任务后,开始休整。9月11日,人民军方面向彭德怀反映,美军可能在元山和镇南浦进行登陆行动。彭德怀随即在12日向毛主席和中央军委汇报了这一情况。到了17日,中央军委决定强化朝鲜东西海岸的防御,并指示彭德怀:“当前首要任务是加强东西海岸的海防,决定派遣16军的一个师前往咸兴地区,该师将进驻咸兴和兴南,由宋时轮和陶勇指挥,与当地人民军共同负责海防。为了增强元山、高城、咸兴一线的海防准备和指挥,建议朝鲜方面将位于该地区的人民军第7军团和第46师团也交由宋时轮和陶勇指挥。第9兵团的指挥官需全面负责阻止敌军登陆的任务。”

18日,彭德怀向中央发去电报,建议由宋时轮和陶勇共同负责东线海防的指挥工作。

毛主席迅速领会了彭德怀电报的意图,并于20日迅速作出回应。经过与朝鲜方面的协商,决定由第9兵团负责东海岸的防御指挥工作,宋时轮被任命为司令员。同时,人民军第7军团的军团长李离法和陶勇分别担任第一和第二副司令员。他们将统一指挥20军、27军、16军47师以及人民军第7军团,负责从西湖津到通川一带的东海岸防御任务。

志愿军东海岸防御指挥部是这么成立的。当时为了应对朝鲜东海岸的军事需求,志愿军高层决定专门设立一个指挥机构,负责该区域的防御任务。这个指挥部的主要职责是协调各部队行动,确保东海岸防线稳固。它的建立标志着志愿军在东海岸的防御体系正式形成,为后续的作战行动提供了有力保障。这个指挥部在朝鲜战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是志愿军整体防御战略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最初,陶勇主要负责协助宋时轮的工作。然而,到了1952年初,情况发生了变化。宋时轮接到新的任命,成为志愿军的第四副司令员,前往总部与彭德怀合作,同时他还被委任为东海岸防御指挥部和第9兵团的司令员。由于任务繁重,宋时轮无法同时管理所有职责,因此陶勇被指定为第9兵团的代理司令员,实际承担起兵团的管理工作。

面对局势突变,陶勇迅速调整职责,成为东海岸防务的核心人物。他直接接管了这片区域的防御指挥工作,从之前的辅助角色转变为前线总指挥。这一转变不仅体现了上级对他的信任,更凸显了其军事才能的重要性。陶勇在短时间内整合资源,重新部署兵力,建立起有效的防御体系,为后续战事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陶勇担任代理司令员后,第一时间去见了人民军第7军团的负责人李离法。见面时,陶勇直接问了个问题:之前咱们的部队一遇到美国军舰来挑衅,都会立刻反击,怎么最近光听到美军开火,却看不到咱们还手?

李离法提到,美国海军在东海岸的军事行动主要由第7舰队执行,其旗舰是战列舰“密苏里”号。这艘战舰因其厚重的装甲防护而显得异常坚固,使得美军在行动中显得无所顾忌。对此,陶勇表达了疑惑,认为即便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也应当采取行动进行对抗。

李离法提到,1951年5月21日,我方曾两次击中“新泽西”号战列舰,这是该舰在四次战争中唯一一次受损并出现伤亡。由于美军“衣阿华”级战列舰外观相似,中朝军队当时难以准确识别,因此误将“新泽西”号称为“密苏里”号。随后,美军使用16英寸巨炮进行猛烈反击,导致我方损失惨重。我们还发现,美军故意让“密苏里”号在近海巡航,引诱我方海岸炮兵开火,然后集中火力摧毁我方海防阵地。这一策略让我方意识到……

陶勇接着问: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处理?

李离法提到,目前我们面临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16英寸巨炮的威力难以应对。这种炮的炮弹重量高达一吨,相比之下,我们的76毫米榴弹炮炮弹还不到20公斤,差距悬殊。在火力对比上,我们明显处于劣势,很难与之抗衡。

陶勇指出:当前策略行不通,美国并非虚张声势,而是具备实际威胁的猛兽。若畏惧美军的战舰,只会助长其气焰。唯有通过有效反击,让美国感受到切实的痛楚,才能遏制其嚣张态势。

李离法沉默地注视着陶勇,暗自思忖他真是站着说话不嫌累。他恐怕连战列舰上那16英寸巨炮的威力都想象不到。要是被那种炮弹击中十几发,咱们整个海防炮兵连就彻底完了。就算我们的炮弹能打到敌舰,也根本穿透不了那厚重的装甲,就像给人挠痒痒似的。这样的装备,我们拿什么去跟美军对抗?

李离出于对陶勇的尊重,选择了保持沉默,没有直言不讳。

李离法的担忧并非无的放矢。在朝鲜战争开始之前,美国海军的“衣阿华”级战列舰已经被视为老旧装备,纷纷被封存或退役。然而,由于日本投降的签字仪式在“衣阿华”级中的第三艘“密苏里”号上进行,这使得“密苏里”号声名鹊起,成为该级别中最具知名度的一艘。再加上美国总统杜鲁门的特别青睐,“密苏里”号最终成为唯一一艘得以保留的战列舰。

朝鲜战争打响后,“密苏里”号战列舰重获新生。由于朝鲜人民军的海空力量薄弱,无法对“密苏里”号造成任何威胁,这艘巨舰得以肆无忌惮地向朝鲜海岸线倾泻炮弹。其强大的舰炮火力让美军陆军部队赞不绝口,甚至对其产生了近乎狂热的依赖。战列舰再度成为战场上的明星。在美军兴南撤退行动中,陶勇亲眼目睹了“密苏里”号16英寸主炮的惊人破坏力。面对由美国海军舰炮和地面炮兵构筑的密集火力网,第9兵团寸步难行,只能无奈地看着兴南地区的10万美韩联军安全登船撤离。

“密苏里”号在战场上的出色表现,促使美国海军决定重新启用“衣阿华”号、“新泽西”号和“威斯康星”号三艘战列舰,并将它们部署到朝鲜战场。正如李离法所分析的,美国海军深刻认识到战列舰的强大火力和坚固装甲的防御优势,因此将其作为吸引敌方海岸炮火的目标。这些“衣阿华”级战列舰的指挥官们甚至公开挑衅:“希望共军向我们开火,这样我们就能迅速定位他们的海岸炮阵地,用16英寸主炮彻底摧毁它们。”

“衣阿华”级战列舰中的第三艘“密苏里”号率先投入战斗。它于1950年8月18日从纽约出发,9月14日在朝鲜东南海岸首次参战,成为美国第7舰队司令斯特鲁布尔中将的指挥舰。1951年3月19日,“密苏里”号返回日本,完成了首次作战任务。之后,它再次参战,共发射了1600发炮弹,最终于1953年4月5日回到美国。

“新泽西”号作为第二艘参战军舰被派往朝鲜。它在1950年11月13日重新投入使用,并于次年5月17日抵达朝鲜东海岸,加入由马丁中将指挥的美国第7舰队。1951年11月13日,该舰完成首次任务,返回弗吉尼亚。到了1953年4月6日,“新泽西”号再次进入战场,取代“密苏里”号,成为克拉克中将的新旗舰。此次部署持续至战争结束。

“威斯康星”号是第三艘被派往朝鲜战场的战舰。它在1951年3月3日重新加入现役。同年11月21日,它取代“新泽西”号,成为马丁中将的指挥舰。到了1952年3月19日,遭遇我军海岸炮火打击后仅四天,“威斯康星”号便撤离战场,返回本土。这使得它成为“衣阿华”级战列舰中参战时间最短的一艘。

在朝鲜战争期间,"衣阿华"号战列舰作为第四艘参战舰艇投入战斗。该舰于1951年7月14日重返现役序列,随后在1952年4月1日接替"威斯康星"号担任舰队旗舰。在完成10个月的作战任务后,"衣阿华"号将旗舰指挥权移交给"密苏里"号,正式结束了此次作战部署。

不久后,陶勇再次与李离法商议:目前形势与1951年大不相同,我们的防御工事已经稳固建立,海岸炮位置隐蔽且防护到位。此外,我们不仅配备了76毫米榴弹炮,还有更大口径的122毫米和152毫米火炮。根据我的观察,美国海军在东海岸主要使用驱逐舰的76毫米舰炮,偶尔有巡洋舰的127毫米和203毫米舰炮参与。战列舰的127毫米副炮使用频率也远高于其406毫米主炮。我们虽然不敢直接挑战“密苏里”号,但美军的小型舰艇活动频繁,我们必须采取行动,打击其嚣张态度。我们可以采取以牙还牙的策略,美军怎么打,我们就怎么还击。

其次,对付“密苏里”号时,尽量避免直接对抗。我注意到,这艘战舰在晚上开火时有个习惯:它会侧身90度对着我们的海岸线,只用船尾的大炮发动攻击。备注:实际上是“威斯康星”号。

然而需要警惕的是,如果“密苏里”号独自在近海进行挑衅行为,很可能是在扮演诱饵角色。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保持克制,避免贸然采取行动,防止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主要针对美国海军中驱逐舰及以下级别的舰艇进行攻击,不过对于战列舰同样不会放过。

陶勇向李离法明确表示,志愿军的炮兵部队将与人民军第7军团以及海防第24、25旅团联合行动,共同执行作战任务。

3月15日,“威斯康星”号战列舰带着一支舰队再次袭击东海岸的铁路,用炮火把一列火车堵在了隧道里。美军信心满满,集中火力猛轰隧道,想把火车彻底埋在里面。就在“威斯康星”号用16英寸大炮狂轰滥炸时,一个海岸炮兵连的四门152毫米榴弹炮悄悄锁定了它。按照陶勇的策略,每门炮只开一炮,其中一发直接打中了“威斯康星”号右舷的防空炮,三名美军水兵当场被炸飞。这是“威斯康星”号服役后首次挨打。3月19日,“威斯康星”号匆匆结束了在朝鲜战场的任务,返回日本,之后再也没回到战场上。

尽管“威斯康星”号遭受的打击并不致命,但这次首战告捷极大地鼓舞了美军的士气。此后,东海岸的美军防御策略发生了转变,从之前的被动防守和避战,转为主动寻找战机、伺机打击敌人。同时,美国海军的驱逐舰及以下级别的舰艇成为了志愿军和人民军炮兵部队的重点打击目标。

在经历了一番波折后,陶勇再次与李离法会面,并向他表达了新的想法:

必须强化沿海地区的防御设施,重点建设能够部署自行火炮和列车炮的地下通道与防护工事。

将原本孤立部署的炮位进行整合,形成协同作战体系,从不同方向和角度对美国舰艇实施集中火力攻击。

志愿军在夜晚作战时,巧妙运用探照兵团,利用探照灯精准定位美国军舰,随后集中火力进行攻击。

采用空爆方式的近炸引信炮弹,专门针对美国军舰甲板上的无防护目标实施打击。值得一提的是,陶勇的这一作战策略直接促使美国海军发布紧急指令,要求非关键岗位人员不得在甲板逗留,以此规避中朝海岸炮兵使用近炸引信炮弹造成的严重人员损失。

美军舰艇遭到了雷达制导炮火的精确攻击。

这些举措显著增强了对美方舰艇的攻击效能。通过优化战术部署和装备升级,我方在对抗美海军力量方面获得了更为有利的态势。具体而言,打击精度和反应速度都得到了实质性提升,使得针对敌方海上目标的威慑力和实战能力均有所加强。这种能力的提升不仅体现在硬件设施的改进上,更反映在战术运用的灵活性和有效性上。整体而言,这些调整使我方在应对美方海上军事存在时拥有了更大的主动权。

7月,美军驱逐舰“南爱尔兰”号遭遇志愿军海岸炮兵部队的联合打击,来自不同方位的七个炮兵连同时瞄准,四发炮弹精准命中,导致该舰严重受损。8月13日夜间,志愿军探照兵团成功锁定美军驱逐舰“皮尔斯”号,炮兵部队随即发射近炸引信炮弹进行空爆。据美舰航海日志记载,弹片在信号桥和右舷区域四散飞溅,破坏了天线、波导管、电缆和系索,右舷40毫米防空炮的操作官受伤,所有高频通信因天线损毁而中断。8月20日,美军驱逐舰“汤普森”号遭到志愿军一个炮兵连的集中火力攻击,伤亡惨重,几乎沉没。关键时刻,美军“衣阿华”号战列舰迅速驰援,志愿军炮兵见状停止射击并隐蔽,未能彻底击沉目标。

美军接连遭受打击后,情绪逐渐失控,为挽回颜面并策应上甘岭的“摊牌行动”,他们策划了一次两栖登陆的假动作。此举旨在诱使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调动东海岸的防御力量应对登陆威胁。随后,美军动用“衣阿华”号战列舰、两艘重型巡洋舰以及五艘驱逐舰,对目标区域实施了密集的舰炮火力打击。

10月12日,美军展开行动,超过百艘登陆舰艇出现在海岸线附近,数十架C-47运输机在海军航空兵的掩护下,进行了看似真实的空投演习。此时,志愿军第23军和第24军正与第20军、第27军进行换防。新任第9兵团司令员兼东海岸防御指挥部司令王建安向陶勇询问:美军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陶勇轻松地笑了笑,说:“别听信美国人的话,等他们消停下来,我们再来收拾他们。”

上午11点半,美军登陆舰抵达岸边,遭到零星炮火袭击。下午2点35分,所有登陆舰撤回,但美军士兵仍在原地待命。经过一夜等待,到13日,美军士兵在登陆舰的支援下全部安全撤离。

美国海军指出:“中国人完全没按我们的计划行动,我们的佯攻彻底失效。”面对这一局面,愤怒的美军迅速调遣了附近的航母编队,发动了报复性的空袭。通常喜欢夸大其词的美国航空兵,在指挥官宣布“任务成功”的同时,还不忘调侃地记录:“12日至18日的空袭中,我们仅仅造成了10名中国人的伤亡。”这些舰载机飞行员似乎颇有幽默感。但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另一次行动:“今天我们成功袭击了朝鲜的关键军事目标,取得了显著战果,炸死了80只羊。”

陶勇并未被动应对。10月14日,当美军登陆部队撤退后,美国海军“坎宁安”号驱逐舰突然遭到海岸炮兵的密集攻击。炮弹击中舰尾,引爆了存放在那里的深水炸弹,导致舰艇严重受损。陶勇以其独特的方式为美国海军送上了“告别礼”。

战后,20军和27军撤回国内,东海岸的防守任务转交给了23军和24军。然而,王建安及其指挥的23、24军并未长期驻守,不久便将防务交接给了第3兵团的12军和15军。在王建安任职期间,11月27日,美国海军的“刘易斯”号护卫舰遭遇袭击,一枚炮弹穿透装甲击中动力舱,导致锅炉爆炸,六名美军因高温蒸汽丧生。舰只在严重受损的情况下艰难驶回日本,幸免于沉没。

第3兵团抵达后,许世友司令员同时担任东海岸防御指挥部司令。在陶勇的实战经验指导下,第3兵团对美军军舰的打击效果显著提升。志愿军和人民军不再满足于攻击美军小型舰艇,转而将目标锁定在美军重型巡洋舰上。不久,美军重巡洋舰“布雷默顿”号遭到海岸炮兵密集炮击,美军描述称“炮弹如雨般落在‘布雷默顿’号上,二号炮塔及附近甲板严重受损。”7月11日,另一艘美军重巡洋舰“圣保罗”号,即停战日(7月27日)发射了美军在朝鲜战争中最后一发炮弹的舰艇,同样受到我海岸炮兵攻击,最终带伤逃离。

美国海军在报告中提到:“即便是大型军舰,包括战列舰,也无法避免解放军的攻击。”这指的是1953年5月27日至29日,“新泽西”号连续三天遭到我方海岸炮兵的打击。值得注意的是,就在攻击发生前四天,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和第一夫人刚刚视察了“新泽西”号。虽然这次炮击并未对“新泽西”号造成实质损害,但它让美国海军感到极度不安。

在朝鲜战场上,美军舰炮的火力密度超过了二战时期,但海军高层普遍认为这种投入与战果不成正比。太平洋舰队在战后报告中指出:“尽管海陆空三军协同作战,试图切断敌方补给线,但对方依然成功增强了沿海地区的兵力和防御工事。”这一评估显示,美军在火力优势下并未取得预期的战略效果,凸显了这场战争的复杂性和挑战性。

尽管未能击沉美军驱逐舰级别以上的舰艇,但战后美国太平洋舰队的分析指出:“如果冲突持续,美军驱逐舰从元山安全撤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美军方面表示:“虽然对成功的前景日益存疑,但必须坚持,因为若放弃对元山的包围,将被视作失败。”需要说明的是,志愿军东海岸防御指挥部的核心职责正是守卫元山。

正是陶勇果断出击的胆识,才赢得了美军的高度评价。一味被动防守只会助长美国海军的嚣张气焰。要知道,面对美军"衣阿华级"战列舰那16英寸的巨型火炮,中朝军队那点海岸炮火力量实在薄弱,能与之抗衡,靠的完全是过人的勇气。

在担任东海舰队司令员时,陶勇将军主导了高速炮艇的研发工作。这一过程在海军战斗英雄张逸民的回忆录中有详细记载。这些高速炮艇与鱼雷艇的协同作战,展现了海军“以小搏大,近战肉搏”的英勇精神。无论是炮艇、鱼雷艇对抗大型舰艇,还是海岸炮兵使用76毫米火炮与“衣阿华”级战舰的16英寸巨炮交锋,都体现了海上近战的激烈与无畏。

陶勇将军因冤案英年早逝,未能留下个人回忆录。据我分析,这与他担任抗美援朝东海岸防御指挥部指挥官期间的经历密切相关。当时他肩负重任,日夜操劳,这段特殊时期的工作强度和精神压力,很可能影响了他后来的健康状况。

陶勇将军的英勇事迹实至名归。愿这位杰出的将领在天堂得到永恒的安宁。他的卓越军事才能和赫赫战功,为后人树立了不朽的典范。陶勇将军的传奇一生,必将永远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激励着后人继续前行。让我们以崇敬之心缅怀这位伟大的军事家,愿他的精神永垂不朽。

这篇文章讲述了陶勇和李离法之间的交流,与其他抗美援朝的纪实文学作品类似,内容经过了一定的艺术处理。然而,作为1952年负责东海岸防御的关键人物,陶勇不可能没有参与对美国海军的反击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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