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48岁的耿保国不顾妻子反对,借遍亲朋好友又咬牙贷款几十万,终于凑够了

叁号知识局 2025-11-03 20:16:13

1997年,48岁的耿保国不顾妻子反对,借遍亲朋好友又咬牙贷款几十万,终于凑够了120万买下占地3000多平方米的明清古宅,此后他又把后半辈子的时间,都放在了修缮复原这座老宅上面,如今20多年过去了,他和这座宅子近况如何?   麻烦看官们右上角点击一下“ 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清晨的平遥古城,阳光顺着灰瓦檐角流下来,照在那块写着“浑漆斋”的木匾上。耿保国站在门口,一手拿着抹布,一手拿着茶盏,慢悠悠地擦着那几个字,有人从旁边走过,总能看到他那弯着腰的背影,一动不动,像是跟岁月在较劲,别人都说他固执,他自己却觉得,这只是“每天都得呼吸一次老宅的空气”。   很少有人知道,这座如今成了平遥名片的宅子,当年差点被拍卖当废墟。1997年的拍卖场上,老宅的砖掉了一半,屋顶也塌了几处。   县里为了保护古城,决定把这些破旧院子拍卖出去,谁买谁修,底价一百万,在那时候几乎等于天价,别人嫌它麻烦,他却挤在人群里举起手,咬牙买下,有人笑他疯,说他是砸锅卖铁买“烂砖头”,他只说了一句:“我是在赎回一段历史。”   他真这么干了,买下宅子的头几年,他几乎天天泡在灰尘里,早上和工人搬砖,下午打漆料,晚上翻图纸。   墙一推就塌,梁一掰就断,他愣是自己画图、自己量尺,有人劝他找专家指导,他摆摆手,说“我自己就是修的那块砖”。   为了弄清明清时期的木构结构,他跑遍了平遥的巷子,看门楼、看瓦当,还专门找老匠人请教,大门门楼光是修复就用了五个月,他不舍得快,一点点磨,一点点漆,像在修一件巨大的漆器。   钱也像沙子一样漏得快,存款花光了,外债越积越多,他只能靠卖漆器维持修复,白天干活,晚上打磨器物,漆料的味道呛得人眼泪直流,但他从不抱怨,时间久了,连老鼠都习惯了这味道,偶尔从屋梁上探出头来看看他,那时候的他,头发里都是灰,指甲缝里全是漆,可他觉得心里亮堂。   古宅修好了第一进院子的时候,他特意请了两个儿子回来,父子仨站在门口,看着青砖灰瓦重新立起,谁都没说话。   后来,两个儿子也留下来帮他修房、雕门窗,再后来,小孙子学会了拿刷子,歪歪扭扭地推起了漆,耿保国看着那小手,心里踏实得很——老宅有了人气,这手艺也有了后人。   修复的消息传出去后,记者、游客、学者都来了,连国外的专家都想拜访这位“平遥的老木匠”。   有人提议帮他办展、开馆收门票,他一笑置之,连门票都懒得印。他说,这房子不是用来赚钱的,有人开出上千万要租下改成会所,他摆手拒绝:“老宅救过我命,不能拿来换钱。”   “浑漆斋”渐渐出了名,成了古城的一道风景,游客走过总要停下脚步拍照,导游的扩音器里少不了这座宅子的故事,平遥政府把他列入非遗传承人名单,他还是每天照旧,擦门匾、扫落叶、修旧椅子。   二十多年过去,老宅从残破到完整,成了平遥古城最完整的民间修复范本,槐树又发了新芽,红灯笼在风里轻晃,有人说他是替古人守门的人,他却觉得自己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如今平遥成了世界文化遗产,街上满是游客的笑声和相机的闪光,可在“浑漆斋”的小院里,一切仍旧安静,耿保国坐在长凳上,看着孙子小心翼翼地在木板上推漆,那漆的光一点点亮起来,映出他布满皱纹的脸。   他知道这座宅子已经不属于他一个人,而是属于整个家族,甚至属于这座城,那些砖瓦不只是房子,更是一种生活的温度,一种不肯被时代冲走的倔强。   对此,大家有什么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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